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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喝多了你就习惯了。”也就是说,他还不能拒绝,必须要继续喝下去。
夜君凛很想说,饶过他吧!但最终还是没有道出,而是放到唇边,再次喝了口。
这一次,他有好好的去品,虽然怪异,但总算没有再喷出来。
“我先送你出去吧!估计他们都急了。”冷落汐说完看了眼手术室里面的梁若白,人是救回来了没错,但还要再观察观察,以免出现术后并发症。
“你要一直待在里面吗?”夜君凛觉得,自己也是可以陪她的。
但冷落汐却摇了摇头,“不,我偶尔进来看看就行,不会一直待在里面。”
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跟外面的人解释梁若白的消失。
“好,我会跟时安澈他们说明,人被冷绝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夜君凛很快便就看出了她的为难,瞬间给了解决之道。
冷落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太子好像对舞儿还挺好,怎么对你就起了杀心呢?”
“很简单,因为舞儿没有资格跟他抢皇位。”这话,很真实,也很无奈。
“这倒也是。”冷落汐点头,然后拉住他的手,出了空间。
两人一打开房门,时安澈跟沈溯白便迎了上前。
“怎么样了?人救活了没有?”
“放心吧!阎王爷不敢跟我抢人。”冷落汐说完,看向了梁若白的侍卫,“你身上的伤,都处理了吗?”
“谢王妃关心,沈公子已经帮小的处理过了。”松柏的眼眶还泛着红,听到自家少爷没事,提了很久的心,总算是落了下去。
冷落汐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们聊。”
说完,也不等夜君凛,便抬步离开。
“千寻,送王妃回去。”夜君凛确实有事要跟时安澈谈,便没有跟上去。
“是,王爷。”说完,还往房内看了眼,却好像没有发现梁若白,虽然疑惑,但什么也没有问。
倒是时安澈,转身便走了进去,发现床上没人的时候,微微怔愣了下,“梁若白呢?”
目光,疑惑不解地盯着夜君凛看。
“让冷绝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你已经被太子盯上,把他留在这不太安全。”夜君凛说完看向了松柏,“你这几天也先住到王府去吧!以免一个人回去露陷。”
“好,小的听王爷的。”松柏作揖了下,他也不敢回太傅府,怕太傅会察觉到些什么。
“那你先在这里等着,本王跟时大人还有要事要谈。”夜君凛说完,便跟着时安澈去了书房。
才把门关上,时安澈便递给他一本沾染了鲜血的账册,“这便是兵部的账册,里面记录了所有的账面往来,详细到有点让我不敢相信。”
夜君凛接过账本,一页页地翻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温尚书好大的胃口,贪墨这么多,就不怕把自己给撑死吗?”
朝廷拨出的银两,并没有用到前线,全都被克扣了下来,转手便到了一个叫做鼎盛的钱庄,不但如此,就连拨下的物资,也被截了下来,然后去往一个叫做苍山的地方。
“他若是怕撑死,也就不会顶风作案了,竟然连你坐镇的前线,都敢有所纰漏。”时安澈自然是已经看过里面的内容,所以才会发出冷嘲之声。
“不过倒是给我们指明了一个方向,太子的私兵在苍山。”难怪他们一直没有找到,原来越危险的地方也就越安全。
“所以也不难解释,为什么去年朝廷送往边关的物资,会在黑风谷被劫了。”时安澈说完指了指一旁的舆图,“过去正好是三不管地带的兰陵。”
夜君凛点了点头,“先别打草惊蛇,等我们确切了方位之后,再来个瓮中捉鳖。”
太子很狡诈,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便会做出应对。
“有没有一种可能性,他们现在就已经开始转移了。”毕竟账册丢失,里面所记载的账目又那么详细。
夜君凛的指尖在桌面上富有节奏地轻弹着,然后摇了摇头,“不会,这本账册记载得这么详细,一看就是温尚书做的私密账册,他这会正派人在暗中寻找偷走账册之人,不敢把实情告诉太子。”
否则,太子那厮也就不会闲到在皇宫里陪舞儿逛御花园了。
毕竟看他的样子,没有半丝账册被盗的那一种惶恐不安。
“所以,若白才会伤得这般严重,敢情是闯了不该闯的地方。”时安澈皱了皱眉,一想起梁若白的惨状,便不由得心底发慌。
夜君凛越往后翻,脸上的冷凝之气便越沉重,“畜生,竟然连士兵的安家费也贪。”
说完,狠狠地打了桌子一拳,满目的怒火在燃烧。
“所以年初的时候,才会有士兵家属拦了大理寺卿的马车,说是要告御状。”只是那事,被梁太傅给截了去,后面也就不了了之。
“有这事?”夜君凛诧异地问,年初的时候,他还在边关打仗,自然不知道京中之事。
时安澈点头,“我那时正好忙于北方的赈灾,所以对这事没有太留意。”
“暗影楼,该关门了。”夜君凛说完冷酷一笑,太子越想保住什么,他就越要让他失去。
“会不会太操之过急了。”时安澈皱了下眉,怕他意气用事,毕竟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但夜君凛却摇了摇头,“不会,你只需在朝堂之上,再参暗影楼一本便行。”
为了不暴露,太子那边必定会舍弃暗影楼,毕竟现在的暗影楼,可是处于舆论的正中心。
“缘由是什么?”总不会,再去盗取宫内的藏宝阁,然后再栽赃陷害吧!
“简单,再偷一次便可。”夜君凛还真的,给了他这样的一个答案。
就算稳如时安澈,也不得不瞪大了眼,一脸错愕地看着他,“王爷,你这是认真的吗?”
同样的事情,还能来两遍,真当龙影卫是摆设不成。
“当然,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了。”大家都觉得,同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第二次,但他偏要不按常理出牌。
时安澈想说,你可真狗啊!坑太子也就算了,竟然还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