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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顾晚纠结，就看到方曼文从车里下来：“晚晚我拿好了，我们走吧。”
“嗯。”
顾晚轻声回答，跟在方曼文身边往电梯走去。
不管顾绫心有没有出现在这里，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毕竟她跟顾家，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电梯往上升，直达商场二楼服饰和包包区。
走出电梯，只见过道里来来往往都是人，但边上的奢侈品店里却只有零星几名顾客在里面挑选包包。
还没等顾晚打量完周围的环境，就被方曼文一把拉到一家奢侈品店内。
“店里的背包晚晚随便挑！只要你喜欢，妈妈都给你买！”
方曼文一眼相中一个极为少女的浅粉色书包，她拉着顾晚上前仔细打量。
“这个书包怎么样？淡粉色一看就很适合你们年轻人，背在身上显得人既年轻又有活力。”
淡粉色书包边上还放着一个黑色的背包：“晚晚晚晚，你看这包也很不错！”
“它的容量比粉色的这个要大，你可以在包里放很多东西！就是可惜这个包的肩带太细，背久了肩膀会很酸。”
方曼文每看见一个包，就会兴奋地转头给顾晚介绍。
而顾晚也格外配合方曼文，在她兴奋介绍背包时会侧耳倾听、认真地打量背包细节。
“晚晚你觉得这两个背包怎么样？有喜欢的吗？”方曼文指着她刚看过的两个书包询问顾晚。
顾晚摇头：“再看看吧。”
“行，正好里面还有很多好看的款式。”方曼文拉着顾晚往店内走去。
最里面的架子上有一款跟顾晚身上背着的破旧书包，款式很像的黑色书包。
“晚晚，妈妈看到一个跟你书包很像的包，你看看这款喜欢吗？”
方曼文伸手想要将面前架子上的书包拿下来仔细观察时，一道锐利的女声大声呵斥她。
“不能碰！”
下一秒，一直远远跟在两人身后，满脸鄙视的柜姐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
“要是弄脏了它，就凭你们两个穷鬼赔得起吗！”
她戴着黑色手套的手，用力将架子上的书包往里推了推。
意图很明显，就是不想让方曼文碰到它。
顾晚原本柔和的目光瞬间冷下来，她上前一步站在方曼文身边冷声质问：
“包放在架子上就是让顾客近距离观察细节，更何况你们架子上没有写‘不许触碰’的警示语，我们凭什么不能碰？”
柜姐没有立马回答问题，而是从头到尾打量顾晚和方曼文身上的衣服和首饰。
发现两人身上没有一件大牌服饰，目光扫及顾晚背上背着的破旧书包时，眼中的嘲讽和不屑更是毫不遮掩。
柜姐抬起手将慌乱间有些掉落的碎发挽到耳后，装作不经意地露出耳朵上戴着的大牌jf耳饰以及腕间配套的jf手镯。
“凭什么不能碰？因为你们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穷酸味！”
“如果被你们的脏手碰到我们家包包，那包不就被你们的穷酸味给染上了？”
“以后还会有哪位顾客还愿意来买这个包？它不就砸店里了！”
柜姐用戴有大牌手镯的左手捂住鼻子，异常嫌弃地往后退一大步，拉开跟顾晚和方曼文的距离。
“两位女士，识相点就赶紧离开，别等我赶你们出去！”
“一个穷鬼，还想带女儿来这充大款买奢侈品？赶紧滚回自己垃圾堆里待着吧！”
见柜姐的态度越来越恶劣，甚至听到她公然辱骂自己母亲，顾晚再也忍不住冷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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