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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一个大老爷们遇到什么事了?一大早哭的像个娘们,说出来让大家给你出出主意!”
“兄弟!是不是丢东西了,这年头不奇怪,不是什么值钱的贵重物品丢了就当舍财免灾了,下回出门自己注意点就是了!”
“大哥!你应该是露富了吧,带着值钱的东西敢在“水门市场”招摇过市,哼、哼!算你有胆量!”
大家七嘴八舌的你一言我一语,本来哭的不是太大声音的老二,直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完全不顾自己老爷们的形象,凌川感觉他的手串真的价值不菲。
“老少爷们!我叫刘金生,这是我弟弟刘银生,他最喜欢的“莞木沉香手串”昨晚在“水门旅馆”丢失了,大家谁有路子帮我们找回来,我们重谢!明天下午我们还是在这里恭候大家付酬金赎货!”
“找回来?只怕是泥牛入海了,就是知道线索“阎王”能轻易给你?大家该干啥干啥去,可别在这上面瞎耽误工夫,有时间还不如去“胜负各一半”茶馆摸两圈麻将,赌几把色子,说不定运气好还能赚二两酒钱!”
老大还是很理智,不过没有人接单,看来阎刚的坏名声路人皆知了,有人摇摇头说着风凉话,陆陆续续各自付了早餐包子钱,然后相继离去。
凌川看看四周无人,哥俩一脸无助的样子刚要走过来接话,包子老板凑过来道:
“兄弟!如果真是特贵重的东西,不行你们就报案吧,让警察帮你们找噻!”
老三摇摇头没有说话,看来是有难言之隐,可能他手里的东西来路也不是光明正大。
凌川没有趁人之危的想法,他只是感觉眼前抬高酬金倒是个好机会,既然来路不正见一面分一半不过分,想到这他慢慢走到哥两身边轻声问道:
“两位老板!你们的宝物长的什么样子,如果找到宝物你说的重谢,具体数字是多少?你刚才也听到了,找回“莞木沉香手串”不是太容易,我得权衡一下值不值得插手去帮你们找。”
“就是一串十二个沉香生肖珠,单个上面刻着十二生肖图像,颗颗个黝黑发亮,好像有油渗出,手感沉重,红色棕绳串联,总体来说不是一般的木质珠子,兄弟!你有路子?要是你能帮我找回来,我愿意付你十万酬金如何?”
老三看着凌川伸出一个指头,在凌川眼前晃了晃,他知道凌川已经听到他们哥俩的聊天,手串的价值被他听到了,为了找到宝贝他不敢开低价。
“十万?听起来确实不是个小数字,但是刚才你们聊天的时候老二说十年前别人出价二十万你都没卖,现在价值应该翻倍了吧?十万就有点不太合适了,况且你的手串…………?我们彼此心照不宣,你出钱我出力,找回找不回咱们看运气,按规矩事情没成我先不收你定金。”
老二现在才知道出门在外言多必失的严重性,要不是昨晚自己向同屋的陌生人显摆,自己的手串也不会丢,要不是刚才自己脱口而出让凌川知道了手串的价值,他也不会趁机敲自己的竹杠抬高酬金。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报警他不太敢,自己在泰城两眼一抹黑,黑白两道都行不通,唉!只有认栽忍痛大放血了,他手颤抖着有伸出第二个指头,咬咬牙冲凌川道:
“两个十万总可以了吧?兄弟!可一定要尽力找回它!拜托!”
“嗯!明天下午五点给我打电话,不成说明此物和你的缘分不够!你们也就自认倒霉了,我也不要劳务费,事成我会给你地址,到了之后我们一手钱一手货,顺便提醒一下,你们不准耍心眼!告辞!”
凌川留下呼机号码后人便出门直奔对面的“水门市场”停着的摩托车而去。
凌川回想前世自己虽然遇见开始一幕,但是后面的事情发展就和他无关了。
因为前世他的一日三餐连解决温饱都是问题,帮客人取包子送粥忙的脚后跟打屁股蛋子,哪有心情去管别人的闲事,就是有好事也轮不到他头上。
阎刚天天到处逮他,他都唯恐避之不及,但是现在的他不仅身揣着一两千元的现金,西装革履,并且有异能傍身,今非昔比他不但不怕见他,还要主动找他,有机会还想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凌川虽然接下活,但是他心中没有多大把握,好在自己聪明没有收取定金,不用赔违约金。
出门上了摩托车,他的大脑突然冷静下来,如果直接找阎刚交涉,让他去查只怕要节外生枝,自己也不能独享酬金。
但是昨晚是谁和刘金生刘银生两兄弟住在一个房间,他一点都不知道,去扒手老窝抓一个舌头出来问问,又怕打草惊蛇,惊动了阎刚等于告诉阎刚有人对他不忠,反而害了可怜的孩子们。
因为凌川知道扒手们偷到好的东西,都会自己想办法保留着,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主动交给阎刚,他们彼此保密攻守同盟,这是他们内部人人都遵守的规则。
按推测东西应该还没到阎刚的手里,不过阎刚的鼻子还是很灵的,他得尽快找到这伙人,抢在阎刚的前面拿到手串。
看似伸手可查的事情,真正实施起来凌川感觉无从下手,正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刚才看热闹的人一句风凉话似乎让他发现了切入点:
“胜负各一半”茶馆!
对!就从这里入手,十贼九赌,这是扒手们难以改掉的恶习,他们偷来的钱财交到阎刚手里,再由阎刚返回一小部分数额少得可怜的报酬,他们拿着这些所谓报酬不去买些有用的东西,而是省吃俭用的留下一些,然后到“胜负各一半”这样的茶馆,寻找一时输赢刺激,赢了吃肉喝酒,输了明天再偷,过着贼吃肉贼也挨打的日子,这些多数都是失足流浪之辈,陷进去多数不想自觉上岸,因为他们不再适应社会工作,监狱是他们最后的归属。
“胜负各一半”茶馆就在“水门市场”后面的一条街上,位置有些隐蔽,凌川驱车来到茶馆门前熄火停稳。
漂亮的老板娘看见来了个有钱的主,热情的把凌川让进屋里,茶馆里面已经有不少人,有好几桌已经四个人围拢开始切磋麻将,里面有一单间房门紧闭,但是还是能听见喊“大”“小”的声音。
凌川没有直接过去,而是和来的赌客一样满屋溜达。
屋顶吊着的吊扇卖力的转着,好像永不疲倦,还没凑够一桌的闲散人员磕着瓜子,喝着廉价的大碗茶,有津有味的相互侃着大山。
里面有上了年纪的大叔们,还有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穿搭着各种款式的衣服都看着很时尚,撞衫的很少堪比时装展览。
也有些年轻小伙和韵味十足的少妇,不时的在麻将桌上眉来眼去,凌川的到来立即吸引了一群人贪婪和羡慕的眼光。
大家不知这是谁的朋友,俊美帅气,各自心中猜测,看看凌川和谁搭讪。
正在这时一个苗条而又熟悉的身影,从开水间提着茶壶走了出来,凌川揉了揉眼睛,快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