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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你怎么不问问呢？你不怕他在外头有女人。”
“不怕。”
……
回到家，没看见程超。
满院子香味儿，程妈妈正在厨房炖肉，张绣走过去，坐下烧火，
“娘，程哥呢？”
“去县里了。”程妈妈掀开锅盖，冒出一股热气，香味儿更浓，拿筷子插了插，肉还不够烂乎，盖上锅盖闷着，“说，去买点东西。”
又不在家。
说着话，张绣肚子忽然一阵抽疼，脸瞬间就白了。
程妈妈慌忙问，“怎么了？”
身下涌出一股热流，张绣摆摆手，疼得说不出话。
程妈妈看出来了，扶着她回屋躺着，拿被子盖严实。
算算日子，提前了三四天，也算正常，张绣喝了杯水，觉得好多了。
程妈妈不让她下床，她实在无聊，就拿出一块帕子来绣，绣线翠绿色，还看不出花型。
这段时间，系统给的东西都在空间里堆着，绣线，绣花针，绣架，都多得数不清了。
正好，开绣厂的时候用。
一绣起来，就忘了时间，屋里有点黑了，才想起开灯。
一抬头，程超回来了，正要往屋里来，程妈妈把一碗红糖姜水递给他。告诉他，张绣那个来了，让他好好照顾。
程超进来，把水给张绣。
帕子上的竹林绣了一半，翠绿欲滴。张绣放下帕子，接过碗，趁热把糖水喝完，一下子暖和了。
搁下碗，她又拿起帕子绣，一边绣，一边问他，“去哪儿了？”
“买了点东西，回来路上，碰上张如山，耽搁了会儿。”程超脱下外套，盖在张绣肚子上，把手搓热了，伸进被子，挡在她小腹按揉。
手掌温热，张绣舒服得有点困，“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想去京都做生意，问我里面的门道。”程超说。
张如山这个人，心机太深，张绣没想跟他和好，又怕程超被他忽悠了，“你怎么跟他说的？”
程超说：“我告诉他没时间，下回再聊。“
张绣笑，“按他干买卖的手段，下回，应该会找个美女，给你陪酒。”
程超收回手，给她把被子压好，“放心，我不点头，他别想进京都。”
这口气！
张绣笑了两声，扯得肚子疼，“京都是你的？”
“不信？”程超抬眼瞧她。
张绣确实不信，就没往下聊，“对了，你去买什么了？家里年货还缺？”
程超抽回手，从兜里掏出几个小东西，塑料的，看起来跟小卖部门口，那孩子玩儿的洋茄子差不多，但比那些高档许多。
张绣拿起一个，翻转着研究半天，确定就是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