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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还要和我斗上一斗?看来你还真是看重这个小孩呢,你们学院是要培养一个武道高手还是一个读书人呀?哈哈!”
显然人影是在嘲笑左老老爷子,读书人的学院却像武林门户一样,不认真读书,应想着打磨种子成为武道高手。
“你不懂,他有再高的修为,他还是一个读书人,一个纯粹的读书人。而且我们读书人修武又有何不可,难不成都要成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才对?我看你是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吧,好像有说法,当年你曾被一位读书人打得找不到北。”
“那也是我修炼未成,要是晚上几年,还不知道谁打谁呢。”
大妖变相地承认了这个说法。
“左老头不要绕弯子了,最烦你们读书人弯弯绕绕的,这个小孩身上还有什么是我没看清的,说说明白。”
“你现在修为大降,很多神通使不出来,当然看不出。他练的是人字桩,还是完整的人字桩。”
刚才在湖下之时,左老夫子入了云远的心湖,其余的没看见,但云远一直运转着人字桩的练气之法,所以是知道云远会完整人字桩的。
“人字桩又如何,只是你们人类的一种练气法门而已,也不算多么高超。”
“你说得没错,可天下会完整人字桩的学院、书院也不多。”
“左老夫子,人字桩不是每个读书人都会的吗?”云远发问了。
既然是带云远来见识的,自然不会只让云远看。
“当然不是的,现在读书人练气法门很多,大多还是通过读书练气,有一部分学院、书院有练气走桩之法,最出名的就是人字桩、地字桩和天字桩。”
“人字桩还好,很多学院、书院都有,比如大点的官墪都有,也不是什么高超的法门,就算泄露出去也没多大影响,但还是很少有完整的人字桩法门泄露出去。”
“其次地字桩,有地字桩的学院、书院就少多了,一般只有被朝廷和文院认可的顶级书院和学院才有,大夏官塾也只有京城的官塾才有完整的地字桩,我们也只有半部而已。”
云远听到这才发现原来东方说的读书人可以读书练气,也可以走桩练气,人字桩是最简单的。原本还以为每个读书人都会呢,原来不是。更不要说地字桩和天字桩了,云远下定决心,要更加努力地读书、走桩了。
等了一会左老夫子才说道,“至于天字桩,那就少了,大夏境内只有一所书院有,只有得到文院认可的书院才有可能得到传承,听说天字桩练得不好,反而可能把读书人练废。”
“难怪东方说书院里也不会轻易让人练天字桩,原来天字桩这么珍贵呀,看来东方的学院是全大夏最厉害的书院,可为什么会带我去呢?”
“还有陈先生,天字桩都快练成了甚至已经练成了,得多厉害呀?陈先生又为何来我们村子?又为何要送我和哥哥去书院读书?还是最顶级的书学院。”
云远一下就想了很多,可回想在村子里的一点一滴,怎么也想不明白是何原因,云远可不认为自己是天之骄子。
左老夫子和人影明显感觉云远心绪有所激动,还以为云远第一次听闻这些,才知道人字桩上还有地字桩和天字桩呢。
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云远才继续问道:“学院与书院有何不同吗?”
这一路上东方书院书院的提,云远没放在心上。但刚才听左老夫子说,两者之间好像有些区别才对。
“呃,当然不同,你不知道吗?”左老夫子看云远会练人字桩了,还以为教学的先生已经说过了呢。
“确实不知道。”云远也有一丝不好意思,随后继续解释道,“我是随兄长一起来学院读书的,还没到过书院呢。”
“原来如此。”左老夫子点了点头,“学院和书院是有很大区别的。学院是朝廷认可的,官塾私塾都可以是学院。书院则要文院认可,认可的标准这就不知道了,大夏国内也只有一所书院而已。”
“你们聊完了没有呀?继续说正事吧,这个小孩有什么不同。”人影不耐烦地催道。
“刚开始发现这是个有了势头的读书人,我本意是想和以前一样,把有望成为读书种子的人带来见一见,长长见识,也没准备和你斗上一番。可我在湖里过来的路上还是无意中看到这个孩子的一路行程,看到了些很有意思的东西。”说到左老夫子使了一道手诀,一幅幅画面出现在水面,正是东方问云远是读书人还是修武的人那一段。
东方沉默了一会,问了一句:“你是读书人还是修武的人?”
云远转过身来,正视东方,正式做了一个书生揖,“我是一个读书人,请东方教我。”
“所以呀,修武的诱惑远远大于习文!”
“但这个天下,终究是读书人多,为什么?”
一幕又一幕显现在湖面,只是东方的面孔始终不清。
“还真是一个读书的呆子!‘修武多好,到了御空境,能御空飞天,一日千里;能一拳碎山,一脚裂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以一身武力抒心中之气’,这句话我喜欢。左老头,你不怕一会和我斗真把他带偏了,带成了武道中人?”
“不会的。”左老夫子很是自信。
“可你想过那个年轻人吗?一直看不清什么样子,应该是以秘术遮蔽了面容,这可不简单。”
“岂止是不简单,刚才这点画面还是我能看到的,大多数路程中的事我都看不到,甚至于这点画面还可能是对方想让我看到才故意没有封堵的。
“呵呵,这可不简单了,如果是自己主动隔绝了自己的话,刻意隔绝不可能一直花费心力隔绝。能算到有人要偷窥一二而提前隔绝,那算力可不简单。”
“要是自然散发出的气息就能隔绝自己,至少也是顶尖虚神境的人,你这样插手他带的人,不管是哪种人,不怕怪罪于你?”
只沉默了一小会,显然左老夫子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他从云远那儿知道得更多。那个云远口中的兄长可不是虚神境的人,而是御空之人。
更重要的,左老夫子从云远身上,看到了一丝从来没在任何人身上出来过的希冀之光,只是一闪而过,但已经足够让他做出带他来这里的重大决定了。
也许这是没多少活头的老人独有的眼光吧。但这些事,就没必要说予他人了。
“怪罪于我那倒也不会,毕竟对他也是好的。”说这一句的时候左老夫子看着云远,也是在征询云远的意见。
云远看着左老夫子的眼睛也就懂了夫子的意思,自然点了点头。
“所以我并不担心把一个读书人带成武道中人,相反,只会培养一个有更高修为的读书人,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可你们学院愿意?这小子不是你们学院的人吧,为他人做嫁衣,哼哼。”
“不要总以妖的心思来揣摩我们人的心思,你们认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有自己、亲朋好友、子孙后代才值得扶持帮助,其余人都应该成为自己变强的垫脚石。”
“但我们认为舍己为人可以天长地久,虽说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成他人之好,但至少大多数人还是向善的,不会以他人为垫脚石。”
“不要忘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是你们人类说的。”
“这就像‘人之初性本善’与‘人之初性本恶’争论一样,都是先圣说的,都没错。可只看到了善的人与恶的人,全天下而言是善多还是恶多,我也说不清,因为我没法看遍所有天下人,但我想,还是善多吧。”
“哼哼,随你怎么想了,左老头,现在只有一个问题,你想和我打我就陪你打吗?我为什么要帮你?”
对呀,本性如此,一个惹得人类高手围杀的妖王,想来不是那种能够舍己为人以成人之美的妖吧。
不能晓之以义,只有动之以利了。
“那你要怎样才愿意?”
“我最想的当然是把我放出去,但这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的。我也不为难你,只提一个要求,你同意了我就让进我的妖丹一打,不同意的话,你就只有强行打入我的妖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