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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官咽了咽口水，颤抖着将文件收回来。
他再也不敢觊觎桌上的任何地方，桌子上的所有位置，都是姜云霆的，能不能放，由他说的算。
文件放在执行官的腿上，男人身子一僵。
总裁的意思，他怎会不明白？
总裁若有意愿，在机场时，就同意了，哪用得找他到这来建议。
执行官咽了咽口水，喉咙有些干涩，但他不认为咖啡能解渴。
没准一口咖啡进肚，他的喉咙会被螺丝钉卡住。
姜云霆强大的气场震住了他，即便总裁比他年轻许多，但他仍不如他。
“还有什么事吗？”姜云霆看了眼表。
“没有了。”执行官哪敢说有。
姜云霆点头，执行官没事，他有：“去年公司开发了游戏？”
执行官打开手机，点进游戏界面，想让总裁看看产品。
“具体的，我叫小陈来汇报。”
姜云霆没有看手机，鹰一样的眼睛望着他，薄情的挑挑眉：“你身为公司的首席执行官，连数据都要下属汇报，那我要你做什么？”
“那是小陈负责的，游戏上市前都是他跟进的。”执行官解释着。
总裁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你什么都不知道？”
姜云霆摇摇头，右手在跟前一放，已然是大杀一方的王者。
“集团的执行官，不光负责游戏开发，其他项目也要过问。”
再不济，执行官也知道，总裁话里有怪罪的意思：“像上个月游戏在销售过程中遇到问题，利润大大减少——”
“找出问题了吗？”姜云霆盯着他。
“正在找。”执行官没底气了。
他说这些，是想告诉总裁，他有很多监督的任务，时不时还要出差。
没想到总裁一句话，引到了工作能力上。
发现问题是好事，尽快想出方案推行，才是他该做的事。
一个月才发现问题，一个月后仍是这样，这话不是往脸上贴金，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执行官刚燃起的气势，消失殆尽，他知道自己在总裁面前讨不到任何好处。
姜云霆看了眼，执行官腿上的文件，发出大大的鄙视：“比起无关痛痒的文件，难道不该将游戏运营的报表拿给我？”
“集团从未做过游戏开发，相关人手是否够用？有没有请专人来分析，玩家不继续充值的原因？”
总裁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每一个都是执行官没想到的。
用他的话来说，自己若是能想到这些，就不会到现在还为解决问题。
姜云霆起身，看着执行官失望极了：“这就是你的工作能力？”
总裁指着桌面，言辞拙劣：“做游戏的时候，我就跟你发过邮件，如果相关技术人才不够，先放一段时间。”
“可你呢？一个决定就让公司损失近三亿。”
总裁走近执行官，高挑的个头本就出众，加上非凡的气场，执行官被压得头都抬不起来。
“是不是觉得三亿对公司不算什么？”
执行官低着头，大气不敢出，总裁发出来的火气不小。
他也确实因为自己的决定，让公司蒙受损失。
“我要是多找几个你这样的ceo代管公司，所有的钱都会赔光。”
执行官脸颊通红，像被打了一样。
姜云霆虽没对他动手，话语却极其锋利。
他是用严厉的方式告诉他，想要留在威廉集团，必须献出价值。
任何浑水摸鱼的家伙都无所遁形。
的确，威廉集团之所以，以风的速度成长起来，全是因为姜云霆的管理，而他是后来者。
顶多算是公司的代理者，当他因为自己的职责被赶出公司时，一分钱都拿不到。
这是合同里写好的，因为这是他的失误，没人会为他承担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