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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颊通红,几欲滴血,连衣襟也被自己三两下扯得七零八落,露出白皙莹润的胸膛。
厢房的门窗入睡前已经被关上,段誉吃力地踉跄数步,一会儿撞倒椅子,一会儿又碰翻盆栽,最后总算趁着意识清醒之际一把推开窗户,成功让凛冽的山风呼啸而入。
“好冷……好冷……”
与段誉相反,杨过感受到的却是刺骨的寒意。他冻得牙齿咯咯作响,忍不住跳回床上用棉被将自己整个人团团包住。
只是等他好不容易稍稍回暖,那头的段誉又冷不丁将窗户全打开了。一时间,整间厢房俱是呼呼的风声,听得杨过从头到脚,从外到里,每一寸肌肤血肉都仿佛冻成了冰雕。
“再这样下去,我这条小命非得交代在全真教不可!”想到这里,杨过当即咬牙丢开棉被,哆嗦着就朝窗边奔去。
砰!
窗户一扇扇被重新合上,段誉正要抗议,结果身体就猛地落入一个冷如寒冰的怀抱,让他原本滚烫到发痛的肌肤瞬间舒缓下去。
寒风被毫不留情地挡在了屋外,杨过双手环过段誉肩膀,从背后将人紧紧抱住,贪婪又急切地汲取对方身上的热意。就这样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冰冷僵硬的躯体终于逐渐恢复了知觉。
只不过折腾了这么久,两人的体力都已经耗尽了。因此等体温一回复,他们立刻失了知觉,齐齐倒在了地上。
·
辰时,萍姑在温暖的被窝里赖了一会儿,然后便习惯性地起床穿好衣裳,并且出门准备打水洗漱。
当然,作为一个好妹妹,她肯定不会忘记住在隔壁厢房的段誉,于是当即脚下一拐,就笃笃笃叩响了房门。
“哥哥?哥哥!”萍姑得不到回应,干脆将耳朵往门上一贴,试图借此听到些许动静,“怎么会什么声音都没有呢,难道他们都还没醒吗?”
她瘪了瘪嘴,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见房门无法推开,她干脆一溜烟绕到厢房背面,想要赌一赌窗户是否没有上闩。
吱呀——
伴随着一道轻响,木窗缓缓打开。萍姑脸上一喜,立刻手脚并用往里面爬去。只不过这才刚爬了一半,她的眼睛就已经看清厢房内的情形——
她那平日里总是穿戴得整整齐齐,嘴里念叨着礼不可废的便宜兄长,此时居然正衣冠不整地躺在杨过怀里。两人手脚交缠着一道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也不知道就着这个姿势睡了多久。
一时间,萍姑进屋也不是,原路返回也不对,只能半挂在窗槛上,愣愣地望着段誉和杨过发呆。
“小丫头,你一大清早不好好在屋里待着,怎么反倒跟一串腊肉似的挂在人家窗户外面?”崔志方刚做完早课,谁知途径此处却看到两条小短腿在厢房窗外使劲扑腾。
萍姑被喊得回了神,她看了看还没睡醒的两兄弟,当机立断将身子往外一仰,然后飞快地关上了窗。
崔志方这会儿已经走近,他低头打量着摔了个屁股墩的萍姑,狐疑道:“鬼鬼祟祟,你这丫头该不会在做什么坏事吧?”
萍姑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双手叉腰大声回答道:“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做坏事了?你们这些全真教的道士怎么只会平白污蔑人呢?”
崔志方被她这张炮仗似的小嘴噼里啪啦一顿狂轰滥炸,顿时也不敢继续追问了,只能摆了摆手说道:“昨日之事是我师兄和师侄做得不对,不过小丫头你也不必以偏概全,将我们全真教所有人都当作坏人。起码我就一直护着你,对不对?”
萍姑眨着眼睛装模做样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宫……有人告诉过我,男人这种东西最坏了,十句话有九句都不可以信。如果他们对你特别好,那便是有所图谋,一定要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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