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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都没有小笛聪明。”先生将小笛抱了起来,“而且只有小笛的课业难一点,做不出来了,小笛才会来找先生啊。”
小笛撅着嘴巴不说话,依旧是不高兴的样子。
先生笑着捏了捏小笛的脸,“今晚在先生这吃饭吧。”
“可是娘等着我回家呢。”小笛满脸纠结,他也很想跟先生一起吃饭的,可是爹娘在家里等着呢。
“没关系,你娘知道你在我这的。”先生在小笛粉嫩的脸上亲了一口,“不会有事的。”
又是十年后。
“先生!我考上了!我考上进士了!”当年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已经长成了一个翩翩少年郎,满脸兴奋地跑进了村子里唯一的私塾。
先生还是一如十年前一样,温和浅笑,总是让人看迷了眼,十年的时间,他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村子里的人都说先生是个神仙,但是他不觉得,先生就是他的先生。
听到那叫唤,先生转过头,无奈地笑了笑,摸了摸小笛的脑袋,低头在他粉嫩的唇上啄了一口,让小笛瞬间红了脸,做贼心虚般地四下看看,确定了没有人之后,这才嗔怪地瞪了先生一眼,“大白天的!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晚上就行了?”先生眉头微挑,只有在这种时候,先生看上去才没有那么温和,多了那么一丝的邪气。
小笛捂着自己红扑扑的脸,后退了两步,大喊一声以掩饰自己的羞涩,“先生!”
“嗯?”先生应了一声。
这下轮到小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呆愣愣地看着先生,“先生,你说过的,等我中了进士,你就告诉我你叫什么的。”
跟先生认识了那么久,小笛却从来不知道先生叫什么,甚至连村子里的人都不知道先生叫什么,大家都只是叫他先生,因为他是村子里唯一的先生,也是为了表达大家对他的尊重。
本来想摸摸小笛的脸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先生的表情僵住了,小笛眼中满是疑惑,每次他一问先生的名字,先生就总是这个表情,“先生?”
“就叫我先生不好么?”他有些无奈地说道,眼中尽是苦楚,小笛从来没有见过先生露出这种表情。
小笛慌了,“先生不想说,我不问就是了。”
“我叫顾陌。”毫无预兆的,先生说出了他的名字。
小笛愣了下,扬起一个笑容,“先生的名字很好听的。”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顾陌的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