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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江疏是被清晨的阳光叫醒的。adczzdef
他下意识地遮住了眼睛，因为长时间的睡眠而有些头昏脑涨。
他不知道林绕风那几个人怎么跟医生交代的，这几天只要他一清醒就会被来一针镇定剂，根本就没有一点时间去看一眼沈济川，更别提去解决掉阮软了。
“醒了？”
江疏听到熟悉的声音，顿了一下，快速翻身下床，然后呆愣在原地不可思议地盯着沈济川看。
沈济川躺在病床上，正平静地看着他，见他也看了过来，还对他笑了一下。
“川……川？”
“嗯。”沈济川的声音有些沙哑，“可以麻烦你先给我倒杯水吗？”
江疏如梦初醒一般，慌慌张张地去找一次性纸杯，接了水之后还不放心的试了试水温才一点一点地喂给沈济川。
沈济川喝了水，嗓子好受了不少。
视频里那个小疯子似乎只是个错觉，江疏站在他面前，就像是个做了错事的心虚小孩，磕磕巴巴道：“川川，要不要、先按铃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等一下。”沈济川笑眯眯地叫住他，“我有事要问你。”
“当时我掉下来，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对我说，我不能再死一次，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个‘再’是什么意思呢？”
这是沈济川昨天晚上想到的切入话题。
江疏肯定是不知道kio和穿书，只能用当时自己濒死时听到的话来试探了。
江疏一脸无辜：“什么呀？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当时我都快吓死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川川……我真的好害怕，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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