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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掌犹如雷霆一击,虽然是自己发出的,却是没有丝毫的留情,但看锦素此刻的样子却显得异常轻松,舔了舔殷红带血的嘴唇,唇角散发着迷人的微笑,虽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似乎也让璀璨绽放的花朵暗暗失去了颜色。
就这样,她脚下一深一浅的走着,身姿曼妙似弱柳扶风,体态婀娜像香荷照水,距离大殿门口路途很短,但她却走了很长很长,终于到了门口之时,脚下一个趔趄,险些瘫软在地,幸亏一只素手啪然一声,抓在了门框之上。
这一声虽然轻微,但在寂静的夜里听来却甚是清晰,刹那就惊动了正在闭目修炼的蚩尤,两人相隔数丈的距离,彼此双目交织的瞬间,直让蚩尤心头狠狠地跳动了几下,这才起身缓缓走来,嘴里吃惊道“你怎么回来了?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锦素灵动的眸子闪耀着几点星光,嗤嗤苦笑道“我被人族的轩辕与十二战将围攻,险些陨落在战场之上,眼下战事停罢,只能回来将养伤势,难道师兄不心疼我么?说到底我们还是正式的夫妻,师兄可是怪怨我办事不力?”说完后脸上洋溢着哀怜之色,就像是一位受了委屈的妻子一般。
蚩尤眉头剧烈的直跳,望着锦素迟迟呆滞了片刻,心中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但总觉得眼前这个名义上的妻子身上多出了一些东西,这种感觉是他渴望许久的,却又是从心里不敢靠近的,总之是有些难以接受。
但这些意外之喜并不影响蚩尤的判断,他一眼就看出锦素的伤势绝非虚假,而是切切实实的受了重击,心中不禁将最后一丝疑虑也打消了,犹豫片刻,伸出一双厚重的手掌,轻轻地搀扶在锦素的臂膀之上,二人颤颤巍巍的走进了大殿之内。
蚩尤将锦素安置在椅子上,一眼望去,暖色的灯光映照在其白皙艳丽的脸庞之上,越发的令人迷醉,手掌也不自觉的攥紧了几分,这才坐到旁边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你如今的修为就算不敌也不至于被伤的这么重,难道是人族隐藏在暗中等死的老家伙也出手了?”
锦素半依在椅子边上,黑色的长裙紧紧束在玉体之上,由于姿势不甚自然,脖颈处因褶皱的关系,露出了一片洁白的皮肤,从发丝的间隙中瞧的若隐若现,凹凸有致的身材宛如划出了一条优美的弧线,就这样安详的靠坐着。
连连吸吮几口气,才轻启朱唇说道“非是如此,而是那轩辕手中的长剑太过厉害,不仅能封锁我的法力,连素色云界旗都被他困住了,因此在猝不及防之下受了重伤,日后你若是与之为敌,定然要多加小心,终究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如是话家常一般的述说,在蚩尤听来却是难能可贵,字里行间透着浓浓的关切之意,言语齿唇说着柔柔的关爱之情,不尽然想起了年幼的时候,那时他还是住在锦素的家里,两人几乎是相亲相爱无话不谈,却从没有像今天一样,更像极了一家人。
情动之时犹如狂风骤雨,连蚩尤都有些情不自禁起来,慢慢的抓住了锦素的一只柔荑,嘘声说道“你放心吧,我会的,他们落在你身上的伤痛,日后我会十倍百倍的找回来,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你的伤势,要知道,耽搁救了恐怕对日后修行不利。”
锦素听在耳中喜上眉梢,有些害羞般将自己的手慢慢抽出来,点头笑道“我知道的,现在就开始疗伤,但师兄你要在这里陪着我,就当是为我护法了,你可愿意?”说完后还连连眨了几下眼睛,甚是可爱。
有了蚩尤的护法,锦素脸上明显的荡开一层放心之色,随即盘膝坐在椅子上,双手结出了几道手印,身上忽明忽暗的闪烁了几点光泽,可是等到催动全身法力之时,她猛然的浑身一怔,接着便喷出了一道血剑,满头大汗之余险些晕倒。
蚩尤就站在跟前,一见此状,急忙深处一只厚重的手掌,紧紧地贴在锦素的后辈上,嘴里慎重说道“你伤势过于沉重,仅靠自己的法力却是难以痊愈,就让为兄助你一臂之力吧,运功之时切勿抵抗,身随意动,意随心动。”
如果说锦素的气息犹如绵密的小溪,那蚩尤的就像是怒海狂波了,随着他法力的涌动,整个大殿之内似乎刮起了一场暴风,直将四周的帷幔都掀了起来,锦素坐在风口之上,自然也不能避免,黑色的劲装被吹得猎猎作响,发丝飞扬。
蚩尤聚精会神的为其疗伤,却丝毫没有注意到,锦素衣裙飞舞之时,上面竟然飘荡着粉红色的粉末,随着风声的愈加激烈,那些粉尘也越来越多,随着彼此交汇的气机,悄无声息的笼罩在蚩尤的身边,像是细水长流,缓缓地渗透进毛孔之内,鼻子之中。
初始,蚩尤并未察觉什么,但并不代表他就没有了知觉,可到了最后反应过来之时,已然是措手不及了,首先的感觉就是浑身燥热,流淌在血管里的血液像是沸腾了一般,咆哮着,滚动着,肆虐着,大有冲破血管而出的趋势。
同时,他宽阔的额头也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最后倒像是遭逢了瓢泼大雨一样,连头发都被尽数打湿了,成了一缕缕的麻花,这些身体表面的异常还可以忍耐一二,最为糟糕的却是他精神也变得亢奋起来,似乎身体里关着一头发情的公牛,正要破体而出。
蚩尤双目暴睁,其中充满了浓稠的血色,慌忙停止了法力的运转输出,反而是在极力的克制自己,咬着牙齿喃喃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我修炼出了问题?运功走火了吗?”
隔着衣衫,锦素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体上的滚滚热浪,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辣和阴森,旋即慢慢起身之后,转过头来,笑语盈盈的说道“师兄怎么了?难道是为锦素疗伤法力消耗过甚?怎的出了这么多的汗?”
说话的同时,竟然举起胳膊,用袖口轻柔的擦拭着蚩尤的脸颊、额头,鼻子以及嘴巴,蚩尤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抵挡热浪之上,丝毫没有察觉到锦素袖口的异状,随着擦拭的瞬间,掉落了更多的粉红色的粉末。
这些粉末沾染到蚩尤的皮肤之上,赫然悄无声息的渗透到里面,这一下委实给了他最后的一击,彻底将其抵挡的决心撕裂成粉碎,整个身体瞬息紧绷起来,浑身颤抖难以抑制,看向锦素的目光也逐渐变的疯狂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击打出清晰的隆隆之声。
发展到这一步,蚩尤脑海中传来了最后一丝的清明,牙齿咯咯作响道“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似乎这一句已然抽干了他所有的体力。
锦素舔了舔鲜嫩的嘴唇,咯咯的笑了起来,眼中抖落着潺潺的媚丝,脆生生说道“师兄别急啊,这只不过是一剂催情之药,名曰麝阳香草,我们连洞房都没入又怎么算得上真正的夫妻,咯咯咯,锦素这就成全师兄吧,你要怜惜我哦。”
这几句说的轻描淡写笑语浓浓,但对蚩尤来说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只见其猛然的扑了过来,宛如一头怒狮一般,双臂紧紧地箍在锦素的腰间,似乎要将其狠狠地融入到自己的体内,一双大手疯狂的撕裂着锦素的衣衫,仿佛是在大殿里下起了黑色的雨,任由其飘落在地上。
而锦素从始至终就没有抵挡,反而是笑声连连经久不断,回荡在九黎大殿之内震耳欲聋,只是眼中流下长长的泪水滔滔不绝,似乎在拼命地洗刷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