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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安然不解地看着他。捏着她的下巴，厉墨琰俯身拉近彼此的距离，严肃地开口：“我对你，始于才华，终于人品。”
嘴角咧开弧度，安然笑道：“如果将来，我无法调香了呢？”
“我养你。”厉墨琰煞是认真地回答。
笑容肆意地在脸上绽放，安然眉眼弯弯，轻笑道：“我开玩笑的，不会有那一天。很晚，送我回家吧。”说着，安然拉着他的手臂，往前而去。此刻的安然却不知，只是一句玩笑话，却应了真。
翌日，安然按着厉墨琰所掌握到的线索，来到某公寓前。厉墨琰仔细调查过高悦这段时间所接触的人还有生活资金来往。经过调查发现，高悦曾给一个可疑的男子五万块。
走出电梯，安然来到某间大门前，按响门铃。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多岁的男性前来开门。看到她，男性好奇地问道：“你找谁？”
看着他，安然礼貌地朝着他鞠躬，微笑地开口：“你好，请问是郑成先生吗？”
点了点头，男性如实地回答：“我是，你找我有事吗？”
双手放在身前，安然笑着解释：“你好，我是安然。我想跟你求证一件事，大概十天前，有没有一位叫高悦的女孩来找过你，让你模仿安然的笔迹签了一份合约。”
当听见安然这名字，男性的瞳孔里闪过惊愕，随后很快恢复常色：“我没见过你说的那个人，更没有签过什么合同，你找错人了。”说着，男性便要将大门关上。
见状，安然连忙伸手阻拦。看着对方，安然快速地说道：“郑成先生，你能听我好好说下吗？我现在被高悦陷害，污蔑我泄露公司机密借此敛财。要是我找不到证据自证清白，我会被赶出香水界，再也不能做调香师……”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无关。”男性使劲地推着门，说道。
“郑成先生，你也有梦想对吗？调香是我的梦想，也是我最爱的事业。希望你能站出来，高悦能给你多少，我同样能给你。”安然焦急地回应。
直接将她用力地推出去，男性烦躁地说道：“我没有签过什么合同，都说你找错人，何必这么多废话。别再泛着我，要不然我让小区保安把你赶出去。”说着，男性便直接砰地一声，将大门关上。
安然不停地按着门铃，拍着门板，大声地说道：“郑成先生，请你开开门！我说的都是真的，希望你能开门，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只要你能出面作证，我不会追究责任，我还会给你丰厚的报酬。”
可是无论安然怎么说，郑成始终不肯开门。拍了好久的门，安然颓废地垂下手。转身，落寞地走向电梯。
走出公寓大楼，安然耷拉着脑袋，眉头紧紧地锁着。“怎么办，郑成不肯出面作证。高悦又不是直接把钱转给他，我该怎么证明自己？”安然抓着透风，快要疯狂。
再过三天，就是香水协会要将她从行业里驱逐的最后期限。如果没办法证明她不曾签下那份合约，哪怕有赵美琦的作证，说服力还是不够。只是看刚才的情形，想要让郑成帮她，并不容易。
手机振动传来，瞧见是厉墨琰的来电，安然沮丧地按下接通：“喂……”
听着她声音里的失落，厉墨琰低沉道：“不顺利？”
“嗯，我被赶出来了，郑成不肯承认。”安然郁闷地回答。
似乎早已料到，厉墨琰平静地说道：“做他们那行也有行规，要是随便出来作证，那就是自毁生路。既然来软的不行，那就来强硬的办法。安然，这件事交给我。”
闻言，安然摇头，说道：“今天再让我努力努力，如果不行，你再来介入。你那么忙，我总不能什么事情都靠着你来。”
明白她的意思，厉墨琰沉默了几秒，应道：“好，如果还是不行，我来解决。”
笑着点头，安然结束通话。深深地呼吸，安然打开手里里关于郑成的资料，思考着该如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