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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罢,白发老人向屋内走去。
黄牛走出牛棚,向铭轩走来,用头蹭了蹭他的手臂。
铭轩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随后关上院门,拉着黄牛向小镇外走去。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射在这片天地之间,这时候的大街小巷也开始忙碌起来,个个店铺都已经开门,准备迎接客人,很多像铭轩一样牵着牛拉着耕田的工具,向小镇外急急忙忙走去。
早点出发,便能早些回家。
铭轩走出小镇,又不知多时,来到一条溪河边,踏上石桥,溪水声“哗哗”作响,众多鱼儿露出头,享受着清晨阳光的温柔。
铭轩走下石桥,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的稻田,已经有很多人下田地干活了。
铭轩不知哪个稻田是许哲瑞家的,拍了拍黄牛的肚子,问道。
“你知道……”
还没等铭轩问完话,黄牛便自顾自的向稻田走去,铭轩紧跟其后。
黄牛来到稻田前停下,闷哼一声,告知铭轩这稻田是许哲瑞家的。
铭轩点了点头,扫视着稻田四周,发现不远处陆地上有着耕田的工具,用手指向那边,问道。
“那个是吗?”
黄牛扭头望去,点了点头。
“走吧!”铭轩拉着黄牛走向工具,来到工具前,很是熟练的把犁装好,拍了拍黄牛的屁股,黄牛识趣的走下稻田,铭轩脱掉鞋子,也走了下去。
黄牛开始在稻田里行走,铭轩一只手熟练的操纵着犁,一只手握着鞭子,要是调转方向或者停下,再或者行走,便会用鞭子抽打黄牛的屁股。把泥土犁松之后,便要换上耙把突出的泥土弄平,到时候便好插秧。
一人一牛在烈日下干着农活,铭轩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浸湿,满头大汗。
铭雅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第一时间便是看向铭轩的方向,发现他不在,瞬间清醒过来,立马站起身,一边呼喊着一边在屋内寻找,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看见他,也知道他是出去干农活了,本想出去寻找,但又不知他在何处,万一自己走丢了,岂不是会让他担心,索幸便打消了出去寻找他的念头,推开屋门,坐在台阶上,坐等他的回来。
……
另一方,沭阳城城门被官兵推开,一名寒酸落魄的少年从城中走出,少年名为,萧景睿,他身后背着一把用长布包裹的长剑,腰间挂着一只银白色的酒壶,眼神锐利,神情冷漠,让人看上去不是很好相处,他轮廓融洽,皮肤白净细腻,身穿一件单薄的白色衣裳,随着时间的流逝白色衣裳也变得有些淡黄,少年自己也不知多久没有换过新衣裳了。
萧景睿走出城门停下脚步扭头看了一眼城墙上的牌匾,有些恋恋不舍,但还是没有过多停留,向不知去往何处的路走去。
两位官兵看着少年有些落魄的身影。一名官兵感慨一声,“以往的少城主,现如今的落魄少年。”叹气一声,“可悲,可悲。”
另外一名官兵附和道:“当年他父亲为了护住这座城池,英勇善战,一人大战百万雄师,十四境修士,最终还是不敌,战死沙场,他唯一的儿子,却得不到一丁点嘉奖,变得如今连饭都吃不起的现状,讽刺,真是讽刺啊!”
左边的官兵似乎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若有所思道。
“当年我坚守城门的时候,好似看见了四五辆马车装着大批的金银财宝往城镇内运。”
右边的官兵有些好奇问道:“当时你为何不拦下询问一番。”
左边官兵苦笑一声道:“当时我也想上前拦截询问一下,可他出示了神影王朝的令牌,把我吓得裤裆都擦点湿了,你说这那里敢拦截,拦截神影王朝的人,除非你的狗头不想要了。”
右边的官兵一听是神影王朝,身体不自觉颤了颤,猜想道。
“那批金银财宝,该不会是给少城主的吧!毕竟十四境修士,战死沙场,这可是天大的事情,神影王朝不可能不重视,同样不可能不补偿他的后代子孙。”
“这谁又知道呢!”左边的官兵思索一番之后。“看他现如今的现状,当年那批金银财宝,想必不是补偿给他的。”
右边的官兵用手挠着有些搔痒的头盔,大胆猜想,毫无顾忌可言。
“你说,该不会被现如今那该死的城主贪污了吧!”
左边的官兵点了点头道:“或许是吧!”
右边的官兵连连叹气,有些愤怒道:“真tm该死,你说,他们两不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吗?他现如今成了城主,有了足够的权利与财富,为何不愿帮一下弱小又无助的少城主。”
左边官兵摇了摇头,同样表示不理解,但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敢再说闲暇之话,毕竟城墙之上站着一名中年男子,负手而立,神情淡然,如果两名官兵再胡乱说话,必将人头落地。
该男子就是现如今沭阳城城主,他听见了官兵之间的所有谈话,并没有在意,而是注视着少年离开的背影,眼神中透露着担心之色,少年的背影逐渐消失不见,才得以回过眼眸,叹气一声,喃喃自语道。
“金银财宝,呵,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话罢之后,便转身离去。
官兵看城主离去,紧绷的神经也慢慢舒展开来,深呼一口气,也算是保住了狗头,没敢再多说闲暇之话。
萧景睿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到了哪里,天似乎有些暗淡了,天气也逐渐变得阴凉,但这一路上,都没见一家客栈,就连城镇都没有,不知今晚要在何处过夜,有些迷茫。
一阵阵阴冷的寒风击打在少年单薄的衣裳上,刺骨的寒冷刺透少年身上的体温,少年的一身正气也扛不住寒风持续的输出,打了一个寒战,抖了抖肩,加快了赶路的步伐。
不多时。
萧景睿走上一座被藤木压垮倒塌的石拱桥之上,小溪里的溪水早已干枯,望向不见尽头的远方,不知前方是否有城镇可以落脚,如果没有,今夜只得在郊外将就一晚,但这么冷的天气,在外睡一晚,明天能否在站起来,很难说。
萧景睿站在石拱桥之上,观察四周的环境,发现不远处的青石之上坐着一名白发老人,老人紧闭双眼,仿佛在闭目养神,手中握着一根笔直的竹竿,似乎好像在一条已经干枯的小溪里钓鱼,似乎好像又不是在钓鱼,毕竟竹竿之上并没有鱼线。
萧景睿有些好奇,但并没有去询问,毕竟随意打扰他人,是不礼貌的行为,思来复去,最终还是选择继续踏上征程,毕竟天色不早了,再不找到客栈或者城镇,真就要睡郊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