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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贾琏拿着那块假玉,满脸愤怒地走出了房间,径直来到了书房。那个人一见到贾琏的脸色不好,心里立刻感到一阵恐慌,连忙站起来迎接他。刚要开口说话,却见贾琏冷笑道:“好大的胆子!你这个混蛋东西!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竟敢来捣鬼!”说完,他回头问:“小厮们在哪里?”外面传来了像雷鸣般的回应,几个小厮齐声回答。
贾琏命令道:“去拿绳子把他捆起来!等老爷回来后,向他说明情况,然后把他送到衙门里去!”众小厮又齐声答应:“已经准备好了。”虽然嘴里这样说,但他们却没有动身。
那个人首先被吓得手足无措,他看着眼前的情况,意识到自己无法逃脱公正的审判。他只能跪下来向贾琏磕头,嘴里不停地喊着:“老太爷!请您别生气!我是因为一时穷困无奈,才想出这个丢脸的生计。那块玉是我借钱买来的,我现在也不敢要了,只能把它献给府里的哥儿们玩耍。”说完这些话,他又连连磕头。
贾琏啐了一口,说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这府里根本不稀罕你那些扔不掉的破烂东西!”
正在热烈的争吵中,突然看到赖大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向贾琏劝解道:“二爷,您就别生气了。他这样的人,算得了什么呢!就饶了他吧,让他滚出去就好了。”
贾琏听后,仍然气愤地说:“他的行为实在是令人厌恶!”赖大见状,又劝贾琏说:“二爷,您看这样行不行?”众人在外面都纷纷议论起来:“这个人真是愚蠢至极!还不赶快给二爷和赖大爷磕头道歉呢!快点滚吧,否则就要挨打了!”那人听了众人的话,立刻跪在地上磕了两个头,然后抱头鼠窜地离开了。
从此以后,街头巷尾都在谈论这件事:“原来贾宝玉竟然弄出了一个‘假宝玉’来。”
让我们来谈谈贾政那一天从客人那里回来的情况。那天正好是灯节,家人们都担心贾政会因为过去的事情生气,所以都不愿意回家。因为元妃的事情,家里已经忙碌了好一段时间,而最近宝玉又生病了。虽然按照惯例应该举办家庭宴会,但是大家都没有心情,也没有什么值得记录的事情。
正月十七日这一天,王夫人正盼望着王子腾来京城。就在这时,凤姐走进来说:“今天在外面听到有人说我们家的大老爷正在赶着回京城,离城只有二百多里地,但是在半路上就出事了。太太您听说了吗?”
王夫人吃了一惊,说:“我没有听说过这件事,老爷昨晚也没有提起过。你是在哪里听到这个消息的?”凤姐回答说:“说是在枢密张老爷家听到的。”
王夫人愣住了好一会儿,眼泪早已流了下来。她擦了擦眼泪说:“等他回来后,让琏儿再去打听清楚,然后告诉我。”凤姐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王夫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悲伤,暗自流泪。她为女儿的哭泣和弟弟的离世感到悲痛,同时也为宝玉的病情担忧。这样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让她感到无法承受。她的心口开始疼痛起来。
就在这时,贾琏打听到了舅太爷的情况,回来告诉王夫人:“舅太爷是因为赶路劳累过度,突然感冒风寒。到了十里屯那个地方,找了医生治疗,但那里没有名医,误用了药,一剂就死了。不过,我们还不知道家眷是否已经到达那里。”
王夫人听了这个消息,心中更加酸楚,心口疼得无法坐稳。她叫彩云等人扶着自己上了炕,还挣扎着让贾琏去告诉贾政:“立刻收拾行装,赶到那里,帮忙处理完后事,尽快回来告诉我们,好让你媳妇放心。”贾琏不敢违抗王夫人的命令,只得向贾政告别,起身前往。
贾政早已知道这个消息,心里非常难受。他得知宝玉在失去玉佩后,神志不清,药物治疗无效。再加上王夫人此时心痛不已,他的心情更是沉重。
那一年,正好是京城进行官吏考核的时期,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京察。在这次考核中,工部对贾政的表现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将他列为一等。这在当时是非常罕见的,因为能够被评为一等的官员,都是有着出色才能和表现的人。
二月的时候,吏部带领贾政进行了引见。这是一次重要的会面,因为在这次会面中,皇上会对贾政进行亲自的考察。皇上看到贾政勤俭节约,做事谨慎,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于是,皇上决定任命贾政为江西粮道。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职务,负责管理江西省的粮食供应。
贾政接到这个任命后,立即向皇上谢恩,并奏明了起程的日期。虽然有很多亲朋好友来祝贺他,但是贾政并没有心情去应酬他们。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家中的人口不宁。他担心自己离开后,家中的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
然而,贾政也不敢耽延在家。他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不能因为个人的原因而耽误了公务。所以,尽管心中有忧虑,贾政还是决定按照计划出发。
贾政正在一筹莫展,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听见贾母那边传来了叫请老爷的声音。他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务,迅速走进贾母的房间。一进门,他就看见王夫人虽然身体不适,但仍然在那里陪伴着贾母。贾政向贾母行了一个礼,然后恭敬地问道:“老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
贾母示意贾政坐下,然后有些哽咽地说:“你不久就要去赴任了,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说着,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贾政见状,立刻站起来,诚恳地说:“老太太,您有什么话尽管说,儿子一定会遵命的。”
贾母擦了擦眼泪,继续说:“我今年已经八十一岁了,而你又要离开家去做外任。偏偏你的大哥在家,你又不能告亲老。你这一走,我所疼爱的只有宝玉,但他现在病得很严重,还不知道能不能康复呢!昨天我叫赖升媳妇出去,找了一位算命先生给宝玉算了一下命。这位先生说,宝玉必须娶一个金命的人来帮扶他,才能冲冲喜气;否则,他的病情恐怕难以好转。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这些说法,所以叫你过来商量一下。你的媳妇也在这里,你们两个也一起商量商量吧。我们是要尽全力治好宝玉的病呢?还是要随他去呢?”
贾政陪着笑说道:“老太太当初对儿子的疼爱是如此之深,难道做儿子的就不会疼爱自己的儿子吗?只是因为宝玉不上进,所以我时常对他感到失望和生气。但这也只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罢了。既然老太太希望给他成家立业,这也是应该的。我怎么可能违背老太太的意愿而不疼爱他呢?如今宝玉生病了,作为儿子的我也很担心。因为老太太不让他见我,所以我也不敢多说什么。但我还是想去看看宝玉到底得了什么病。”
王夫人看到贾政说着话,眼眶也有些红了,知道他心里是疼的。于是她叫袭人扶着宝玉过来。宝玉见到他的父亲,袭人叫他请安,他便请了个安。贾政看到他的脸面很瘦,目光无神,大有疯傻之状,便叫人扶他进去。他想到自己也是望六的人了,如今又放外任,不知道几年回来。倘或这孩子果然不好,一则年老无嗣,虽说有孙子,到底隔了一层;二则老太太最疼的是宝玉,若有差错,可不是我的罪名更重了?瞧瞧王夫人一包眼泪,又想到他身上,复站起来说:“老太太这么大年纪,想法儿疼孙子,做儿子的还敢违拗?老太太主意该怎么便怎么就是了。但只姨太太那边,不知说明白了没有?”
王夫人便道:“姨太太是早应了的;只为蟠儿的事没有结案,所以这些时总没提起。”贾政又道:这就是第一层的难处。他哥哥在监里,妹子怎么出嫁?况且贵妃的事虽不禁婚嫁,宝玉应照已出嫁的姐姐,有九个月的功服,此时也难娶亲。再者,我的起身日期已经奏明,不敢耽搁,这几天怎么办呢?”
贾母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如果等到这几件事情过去之后,他的父亲又离开了,而他的病情却一天比一天严重,那该怎么办呢?我们只能尽量简化一些礼仪来办理这件事情。”
想好了主意之后,贾母便说道:“如果你愿意去办这件事,我自然会有一个合适的办法,保证不会有什么不妥之处。至于姨太太那边,我会和你媳妇亲自去求她。至于蟠儿那里,我会请蝌儿去告诉他,说是要救宝玉的命,所以很多事情都需要将就一下,他应该会答应的。至于说结婚的事情,现在真的不能办;而且宝玉还在生病,也不能让他成亲,这只是为了冲喜而已。既然我们两家都愿意,孩子们又有‘金玉’的道理,那么婚事就不用合了。我们可以挑选一个好日子,按照我们家的规矩举行婚礼。然后再选一个娶亲的日子,不用鼓乐,而是按照宫里的规矩,用十二对提灯和一乘八人轿子来接新娘。按照南方的习俗拜堂、坐床撒帐:这样一来,不就算是结婚了吗?宝丫头心地善良聪明,不用担心她会有什么问题。而且还有袭人这个懂事的孩子在。再加上有明白人经常劝导他们,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会越来越好。再者:姨太太曾经说过宝丫头的‘金锁’也曾经被一个和尚说过,只要找到有玉的人就是她的姻缘。谁知道宝丫头过来之后,会不会因为‘金锁’而引出宝玉身上的那块玉呢?这样一来,他们的婚姻也就确定了。从此以后,宝玉的病情会一天天好转,这岂不是大家的福气吗?现在我们要立刻收拾屋子,布置好一切。这个屋子需要你来安排。亲朋好友都不请来参加婚礼,也不摆宴席;等宝玉病好了,过了丧期之后,再摆宴席请客。这样一来,一切都能赶上。”
贾政听了贾母的话,原本并不愿意。但是因为贾母做主,他不敢违命,只能勉强陪笑说道:“老太太想得极是,也很妥当。只是要吩咐家下众人,不许吵嚷得里外皆知,这要耽不是的。姨太太那边,只怕不肯;若是果真应了,也只好按着老太太的主意办去。”贾母道:“姨太太那里有我呢,你去罢。”
贾政答应出来,心中好不自在。因赴任事多,部里领凭,亲友们荐人,种种应酬不绝,竟把宝玉的事听凭贾母交与王夫人凤姐儿了。惟将荣禧堂后身王夫人内屋旁边一大跨所二十余间房屋指与宝玉,余者一概不管。贾母定了主意,叫人告诉他去,贾政只说很好。此是后话。
让我们回到那个场景,宝玉刚刚见过他的父亲贾政,袭人扶着他回到了里间的炕上。由于贾政并不在场,其他人都不敢和宝玉交谈,因此宝玉便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眠中。他并没有听到贾母和贾政之间的对话,而袭人和其他人都静静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虽
然他们之前也听到过一些风声,但是这次的对话让他们更加确信了一些事情。
他们注意到宝钗并没有出现,这让他们更加相信了他们的猜测。听到这些对话后,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喜悦,他们想:“果然,上层的眼光是准确的!这样的配对才是最好的。我也真是太幸运了!如果宝钗来了,我可以减轻很多负担。”然而,他们也意识到,宝玉的心中只有林黛玉一个人。如果他们告诉他这个消息,他可能会非常生气,甚至可能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
袭人想到这里,她的心情从喜悦转为悲伤。她想:“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老太太和太太并不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他们一时高兴,告诉了宝玉这个消息,原本是希望他能早日康复。但是如果他还是像以前那样,一见到林黛玉就想要摔玉砸玉,那该怎么办呢?更何况,那年夏天在园子里,他把我当作林黛玉,说了很多私心话;后来因为紫鹃说了一句玩笑话,他就哭得死去活来。如果现在告诉他要娶宝钗,而把他心爱的林黛玉抛在一边,除非他人事不知,否则他可能会非常生气,甚至可能会因此而丧命!如果我不把这些话说清楚,那不是会伤害到三个人吗?”
袭人经过深思熟虑,决定等待贾政离开后采取行动。她叫秋纹照看宝玉,然后从里间出来,悄悄地走到王夫人身边,邀请王夫人到贾母的后屋去说话。贾母以为宝玉有什么话要说,没有理会,仍然在那里考虑如何举行婚礼和迎娶新娘。
袭人和王夫人来到后屋,袭人跪下哭泣。王夫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拉着袭人的手说:“你为什么这么伤心?有什么委屈,起来告诉我。”袭人说:“这些话我本不该说的,但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王夫人安慰她说:“你慢慢说。”袭人继续说:“关于宝玉的婚姻,老太太和太太已经决定让宝姑娘成为他的未婚妻,这当然是一件好事。但是我想请教太太,您觉得宝玉和宝姑娘更合适呢,还是和林姑娘更合适?”
王夫人回答:“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所以宝玉和林姑娘关系更好一些。”袭人纠正道:“不仅仅是好一点。”接着,她详细地描述了宝玉和黛玉之间的种种往事,并强调:“这些事情都是太太亲眼所见的,只是夏天的事情我从未敢对任何人提起。”
王夫人握住袭人的手说:“我从外面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更加确信了。但是刚才老爷说的话,想必你也听到了吧,你觉得他的态度怎么样?”袭人回答:“现在宝玉如果有人和他说话他就会笑,没有人和他说话他就会睡觉,所以他之前的话并没有听到。”王夫人感叹道:“这件事情真是让人为难啊!”
袭人说:“我已经说了这些,还需要太太告诉老太太,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才好。”王夫人表示同意:“既然如此,你先去做你的事情吧。现在屋子里有很多人在,暂时不要提及这件事。等我找个机会向老太太说明情况,再做进一步的安排。”说完,她又回到贾母身边。
贾母正在和凤姐儿商议一些事情,这时王夫人走了进来。贾母见状,便问道:“袭人丫头刚才说了什么,怎么这么鬼鬼祟祟的?”王夫人趁机将宝玉的心事详细地向贾母回明了。贾母听了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王夫人和凤姐儿也都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只见贾母叹了口气说:“别的事都好说,林丫头倒没有什么问题。但如果宝玉真的这样,这可就让人为难了!”
这时,凤姐儿想了一想,然后说道:“其实这件事情并不难办。我只是想到了一个主意,不知道姑妈您是否愿意尝试。”王夫人说:“你有什么好主意,尽管说出来给老太太听吧,我们一起商量着解决就是了。”
凤姐儿接着说:“依我之见,这件事只有一个‘掉包儿’的办法。”贾母问:“什么是‘掉包儿’?”凤姐儿解释道:“现在不管宝兄弟是否明白其中的道理,我们可以先让大家吵嚷起来,说是老爷做主,将林姑娘许配给了他。然后观察他的神情反应。如果他完全不在意,那么这个‘包儿’就不用掉了;但如果他有些喜欢的意思,那这件事情就要大费周折了!”
王夫人问:“就算他喜欢,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凤姐儿走到王夫人的耳边,低声细语地将计谋的具体过程详细地叙述了一遍。王夫人听后,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然后说道:“这样处理也是可以的。”贾母见状,便好奇地问道:“你们母女俩在这里偷偷摸摸的,到底在商量什么事儿呢?快告诉我吧。”
凤姐儿担心贾母听不懂她们之间的暗语,泄露了她们的计划,于是也靠近贾母的耳边,轻轻地将事情的经过又重复了一遍。贾母听了之后,果然一时之间没有明白过来。凤姐儿见状,笑着又解释了几句。贾母这才恍然大悟,笑着说道:“这么处理也好,只是宝丫头要受些委屈了。如果这件事情被外人知道了,林丫头那边又该怎么办呢?”
凤姐儿回答道:“这个计划原本只告诉宝玉一个人,外面的人绝对不能提起,谁会知道呢?”
正当他们正在谈论的时候,一个丫鬟走进来,告诉他们:“琏二爷回来了。”王夫人担心贾母会问
起这件事,于是给凤姐使了一个眼色。凤姐立刻出来迎接贾琏,并示意他跟着自己到王夫人的房间里等待。过了一会儿,王夫人走了进来,看到凤姐哭得眼睛通红。
贾琏向王夫人请了安,然后告诉她关于去十里屯处理王子腾丧事的事情。他说:“皇上恩准了内阁的职位,追封王子腾为文勤公,并命令他的家族护送灵柩回乡,沿途的地方官员都会给予照顾。昨天他们已经启程回家了。舅太太让我回来向你们请安问好。她说:‘现在想不到不能进京,有很多话都不能说了。听说我大舅子要进京,如果在途中遇到他,就让他来我们这里详细地说说吧。’”
王夫人听完后,悲痛之情可想而知。凤姐安慰了她一番,说:“请太太稍微休息一下,晚上再商量宝玉的事情吧。”说完,她和贾琏一起回到自己的房间,告诉贾琏派人收拾新房的事情。这里就不再赘述了。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