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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我真的可以来回往返了。”
傻柱开心的看着地上的白面、大米、五花肉、一大桶的花生油和其他东西。
心里终于确认自己可以来回的往返那个叫做1993年的四九城。
今天一天就象是做梦一样,一大早傻柱去找易忠海索要父亲何大清留下的的东西,拿了东西回来后竟然穿越到三十年后的四九城,在那给漂亮的美女当厨师炒菜。然后带着美女给的5000块钱,去小超市买了一大堆的东西穿越回来。
这一切就像梦一样。
原来,傻柱从父亲何大清那里得知,他当年去保定的时候给他们兄妹留了些黄金珠宝首饰,还有《谭家菜秘笈》和一些记录册子装在一个箱子交给易中海,交代他等傻柱兄妹长大成人,结婚嫁娶的时候拿出来用。
除此之外每个月还寄十块钱给他们兄妹当做生活费。
至今易中海从未提过箱子的事情。
而这十元生活费还被易中海克扣,只给他们5元钱说:“柱子,你看看你爹撇下你们兄妹,我和你一大妈于心不忍,这每个月资助你们兄妹五块钱。拿着好好过日子,照顾好妹妹。”
“艹你妹的。”想到父亲每月给的是十块钱,而易中海只拿了五块钱给他,还说大言不惭的说是他同情兄妹遭遇,出于好心给的。把自己描绘得像个活雷锋,在院子里、在轧钢厂里大家都称赞他是个好人,菩萨心肠。
“狗东西,拿了我爹的钱,克扣不说还敢占尽便宜,捞足名声。”傻柱揪住易中海胸口的衣领。“一大爷呀,一大爷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柱子,别这样。快放手……”一大妈在一旁拉着傻柱劝阻道。
“傻柱,你先松开手。有话好好说。”易中海用力掰扯着傻柱的手。
几经折腾终于把傻柱的手拉开。易中海摸了摸胸口的衣服,将被傻柱撕扯的领口抹平,只是胸口的扣子被扯坏,不知掉哪里了。
“柱子,先坐下来,咱们有话好好说,”一大妈用手轻轻的拍着傻柱的后背。“这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冲你一大爷发起脾气来了呢?”
“易中海,我爹说留给我兄妹一箱子的黄金珠宝首饰等物,你给我拿出来!”傻柱怒气冲冲的瞪着易中海喊道,“还有,我爹每个月寄来十块钱,你只给我们五块,还好意思说那钱是你给的。”
“你真他妈的不要脸!”傻柱手指着易中海骂道。
“柱子,你爹可没有留下什么一大箱的黄金珠宝首饰。”一大妈在一旁拉着傻柱的胳膊说道。
易中海也不看傻柱,自顾自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咕咕几口喝完。
“呃…”打了个嗝,这才看着傻柱慢条斯理的说:“你这人急性子,打小我就知道。我和你一大妈看着你俩兄妹辛苦过来。你的脾气性子我们都了解。所以,你今个儿我和你大妈就不和你计较了。
至于说到你爹留下什么一大箱子的金银财宝,对不住,我和你大妈根本就没见过。这个可以让你爹来找我,咱们爷们可以面对面,锣对锣鼓对鼓的掰扯清楚。
你爹每月是给了十块钱,我也确实是只给你们五块钱。为什么?这不是得帮你们存着,天晴得计着下雨。你这年纪也得娶媳妇,雨水将来出嫁难不成不用花钱啊?!
钱呢都给你存着,就心想等你结婚了或者雨水将来出嫁了,那钱就会拿出来给你们使用。”
易中海看傻柱听他这么一说,愤怒的神色不见了,脸上倒颇有些感动的神色。就给一大妈递了个眉眼。
“为什么说那钱是我给你的,而不是你爹何大清给的。”易中海又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干再继续说到,“我想你爹走的匆忙,万一有什么仇家债主的,若是他们得知他每月寄钱给你。要是寻上门来,你们兄妹年纪那么小,如何应对?!不要说外头什么仇家债主之类的。不说远的,单就咱们这院子、胡同里大家要是知道你每个月有个十块钱。他们会动什么心思?会起什么坏念头?!”
“砰!”的一声,易中海粗糙满是老茧的手拍在暗红色的八仙桌上。厉声问道:“你那时候年纪那么小,兄妹二人怎么去应对?”
“好了,好了,你这一大把年纪的老头子了,干嘛这样口气跟傻柱说话”一大妈扭着腰身走了过来。把手上的一个小本本递给易中海。弯下腰随手在傻柱的肩上轻轻拍了拍。“别和你一大爷一般见识,咱不生气,噢……”
“你爹给的钱,除了给你五块,剩下的都存在这小本本里。你自己拿了去银行取钱。”易中海说着把一大妈给他的小本本在傻柱面前晃了晃,再甩到傻柱面前的桌上。
傻柱看了眼前桌子上的小本本,抬起头问道:“那箱子呢?!”
易中海顿时生气,涨红了脸:“你爹哪有什么黄金珠宝首饰在我这啊!”
一大妈见状给易中海使了个眼色,“老易,你这年纪大了,忘了呀。当初你不是带回来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几本手抄的本子。何大清和傻柱说的该不会是这个吧。”
“柱子,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箱子,大妈给你拿去。”说完蹭蹭蹭的进了里屋。
没多久,抱了个小木头箱子出来。
那箱子不大也就一本杂志的长宽,两个拳头高。暗红色的木纹上鎏金蝙蝠和牡丹等图案。金黄的锁扣有花纹极为精致。光看箱子的外观就显得品味不凡。
箱子放在了傻柱面前,一大妈递了钥匙给他。“快,打开看看吧。”
傻柱想了想接过钥匙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几本宣纸装订的册子。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封面上大字写着《谭府菜秘笈》只不过府字被涂抹了个圈,边上写有一字:家。按更改后的这本应当念作《谭家菜秘笈》。书本左下角落款:
谭家菜第三代传人:何大清
另一行写有:乙酉年戊寅月廿十三修订
另一册是《闾巷蔬食》看过去也是何大清的笔迹,翻开粗略一看,原来是何大清将四九城内勤行红白案的各家菜肴、民间俗食,一一收录记载。分为主食类、菜肴类、小吃类、节令祭食类、酒水饮品、烹调原料佐料、技术器皿以及习俗轶闻类等总之内容颇为详细,可见是下了一番功夫,煞费苦心收集整理。
最下面一册是《宫廷菜肴秘笈》里面内容不多,记载了宫廷菜名单、御厨名号、选材用料、烹饪技法等等。
一大妈和易中海看傻柱专心看着这几本册子,两人相视一笑,心领神会。
“柱子,”易中海看一大妈拿了这些东西出来,心里暗自欢喜,不愧是枕边人,无需言语心意相通。“你父亲当年留下的就是这些。要不是你大妈还记得这茬,我都快忘了这箱子。”
傻柱看完书翻到箱底,只见一个模样略微丑陋,似金非金,似铜非铜,古怪黑色暗纹刻着的金黄色的戒指。
好奇的拿在手上端详片刻。
易中海微笑着默不作声,那戒子是他不知什么时候捡来的,随手扔在箱子里。箱子里原本何大清留下的各色金银首饰,珠宝翡翠都被一大妈给拿出来藏在别处。
一大妈在一旁慈祥的像个老母亲的眼神看着傻柱。屋内整个气氛一片祥和哪有之前的剑拔弩张的模样。
傻柱看着丑陋的戒指,想起河大清对他说的话:“你这去找易中海索要箱子,他定然不会承认,最后只可能给你一个箱子和几本我当初收集撰写的一些资料。如今亦无证据,那些东西要是没了就没了吧,只能说当年所托非人。”
于是,顿了顿心神,默默将东西放进箱子,连那银行的小本本也一起放了进去,锁好。这才看着易中海和一大妈说到:“一大爷,一大妈。今个儿怨我,对不住您二位。”
“嗨,你这孩子,”一大妈装着生气的样子拍了拍傻柱。“没事就好。”
“是啊,你能明白事理就行。我这还担心你心里埋怨我们。”易中海也站起来微笑着和傻柱说到,一副亲和的长辈模样。
易忠海夫妻看着傻柱抱着箱子离去,两人笑着关上门回到里屋,开心的清点刚才一大妈藏起来的金银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