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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就出了草地走到街上,此时天色已经暗淡路灯亮起。不少楼顶,街边铺头闪烁着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不远处还有不少店铺里传出令人心潮澎湃的乐曲和歌声。路上各色行人,有疾步匆匆,亦有信步闲庭。
看到穿着就足以让傻柱闪掉了眼珠。路上年轻女子穿着各异,有的衣服单薄就一小块布料遮住胸口,而且还是低低的,两个大白馒头都快露出来了。还有穿的裙子好短。衣服颜色多彩多样和他生活中的完全不一样。
傻柱边走边瞄着身边路过的女人,只觉得小腹的热气腾腾,裤子开始逐渐紧绷有些招架不住只好猫着腰走路。
路过街角一个小店铺看见门口贴着一张招聘广告,红纸黑字上面写着:本店急招厨师一名,男女不限,会川菜最好。包吃住月薪600起。
“我滴乖乖,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一个月600块钱?!”傻柱站着看了许久。
“这位大哥,您是厨师吧。”
傻柱扭头一看,店门口站着一位女子笑脸盈盈,披肩长发,乌溜溜的大眼睛,白皙水润的肌肤。穿的一件不能被称之为衣服的衣服。在傻柱眼里,就两根带子吊着一小块布料,布料短小上露馒头白面下露肚脐眼儿。一条黑色皮裙只遮到大腿根儿。
“看傻了?”女子笑着伸出手在傻柱眼前晃了晃。
“不好意思……”傻柱这才回过神来。心想自己刚才应该不会太一副色鬼模样吧。
“哥,进来聊吧。”女子推开门招呼傻柱进店里。
店铺设计是前店后厨,前边摆了七八张桌子,后边有个柜台和一排酒柜将厨房和前面客人的餐桌隔开。女子招呼傻柱在柜台边上的茶座那坐下。
“哥,我看您应该是个大厨吧。”女子笑着问傻柱,随手拿了茶具泡着功夫茶。
傻柱点点头,鼻腔里轻轻的“嗯”了一声。心思根本就没在对话上。看着女子芊芊细手优雅的倒水泡茶,行云流水仙气飘飘。
女子嗤的一声笑了,她知道傻柱像其他男人一样,一眼看到她,眼睛就好像黏住了一样,怎么都挪不开。只是她倒也没怪傻柱。继续笑着轻声细语的和傻柱说道“哥,我叫乔倩。”说着把茶杯放在傻柱面前。
一股茶清香让傻柱飘忽的心神安宁许多。这才认真的回话,“我叫何雨柱,会做川菜……”
两人大体聊了一会,乔倩也知道何雨柱叫傻柱,川菜老厨师了。当下就带着他进到厨房。“您看,这就是后厨。您要是可以的话,现在就帮忙做菜。”
“行,这没问题。”傻柱也知道人家要看他的手上功夫,行话叫试菜。
“这是鸡精、味精、生抽、蚝油……”女子看傻柱穿着五六十年代的衣服,尽管没有补丁但也是洗的有些发白,一副乡巴佬进城的样子。但是她没就此阴阳怪气的,反倒是很认真的将每一样东西都仔细的和傻柱做了个介绍。傻柱也不是那种装大个的,就像鸡精、蚝油这些他没听过,特地仔细问了问,还问了许多他没接触过的调味品和菜名。
乔倩看他这样,更加相信他是农村进城打工的,应该会些手艺,至于水准如何也只能等他露上一手。
这时恰好饭点,店铺不多时就进来几桌客人,写完菜单乔倩就到后厨。一来看下傻柱会不会炒菜,二来看他对一些调味料不是很熟悉就想在一旁适时提醒。
这里的厨房设备可比轧钢厂好了不知多少倍。傻柱拧了下开关,猛火炉呼呼的发出嚎叫声,炉火旺猛除了刚开始几道菜有些不适应,手忙脚乱的控制火候有些失误。到了后期越炒越娴熟,火候控制的也恰到好处。
乔倩原本在一旁提点着调味料什么的,见傻柱很快就上手也就在一旁帮忙递碟子、配菜什么的。
傻柱做的每道菜都有稍微尝个味道,尤其是品尝了鸡精调味后的菜肴,心里赞叹:“太鲜了,都鲜掉眉毛了!”
周末,许多人逛街。店铺生意好的不得了,傻柱一直在后厨忙到八点多钟。这才和乔倩几人坐下来吃晚饭。
傻柱边吃边静静的听他们说话,死活不透露出自己半点由来。大家看他不愿意说也就没理他,各自闲聊打趣。
“哥,累了吧,来歇会。”乔倩的声音柔柔的很好听,见傻柱吃完饭就体贴的让他过来喝茶。
几杯清茶,让傻柱觉得这生活才叫有滋有味。在厂里每天都是泡茶叶沫,就那点沫子还得求人,说着好话才买到一些。那茶叶沫泡好喝一口进嘴里还得吐半天沫。哪像这茶回甘润喉,清香鲜美。
休息到九点半多,店里又来人了,服务员把桌子都搬出来摆到街边马路牙子。没多久人群一波波的把座位都填满。
傻柱在厨房里挥汗如雨。一道道美味可口的菜肴被服务员端了出去给客人。
一直忙到两个小腿肚都有些打颤。乔倩这才进来说,“客人都走了。炒几个菜咱们吃喝吧!”
傻柱按乔倩吩咐炒了菜,帮厨的、端菜的、打杂的和老板乔倩,七八个人都坐下了,开了啤酒吃宵夜。
刚在店里酒柜边上的闹钟傻柱看了下都夜里两点多了。街上路灯依旧辉煌,零星行人走过,大多都是喝了酒回家的夜猫子。
心想自己生活的地方到了夜里四处昏暗,好多地方没路灯,就算是有路灯那也是很小的灯光散发这昏黄。
等众人走后,乔倩和傻柱聊开工资的事情:“柱子哥,您手上功夫可真了不得。”
“还成,我师傅是四九城有名的大厨。幸好不堕了师父的威名。”
“那柱子哥,您看什么时候可以过来上班?”乔倩有些焦急地问到,“我姐这些天要去找她男友。以前都是我姐掌勺,现在店里缺厨师呢。”
“我得回家一趟,你看我这什么都没带。”傻柱苦笑着摊开双手,他心里倒是很想留下来。一个月开600的工资,都抵得上自己快一年半的工资了。可厂里的工作也不能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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