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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到云霞宗，宫映雪就跪在了这里，一句话不说。
死了这么多人，一位大帝，数位帝境，这件事绝非儿戏。
“映雪，你说，怎么回事？”余艺兰眉宇推高。
近七百年的时间，她对宫映雪爱护有加，甚至超过了温阳，真的当成了亲生女儿对待。
或许宫映雪不能坐上宗主之位，这丹霞峰日后必定交到她的手里。
“师父，对不起。”
宫映雪磕了一个响头，除了一句对不起，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事情已经发生了，辩解没有任何意义。
“对不起？”
段禀山冷哼，“宫映雪，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平一切吗，没有那么容易，他们没有说错，我也想知道你是何居心。”
太过巧合，往往就不是巧合。
天玄山那祝青山差不多也是七百年前出现，而宫映雪也是，如今发生了这件事，不得不让人多做思考。
“五师弟，你这话什么意思？”余艺兰不悦。
七百年不是朝夕，自己的弟子她心里怎么可能没数。
不论是天赋还是品行，宫映雪都非常出色，否则也不会让她这么花费精力培养。
“杀死董源的是谁，杀死温阳的人又是谁，还有杀我云霞宗那么多弟子的人，宫映雪，你可敢当着你师父，当着宗主和大家的面说出来。”
跪地的宫映雪又磕了一个头，“对不起。”
其实大多数人并不知道情况，从董源的死，到这次壮陵城事件，根源究竟是什么，没人知道。
不过没人是傻子，从段禀山的态度轻易就能看出来，整件事都和宫映雪有直接关系。
“说！”
余艺兰冷喝。
今天这种场合，宫映雪不开口，难以服众。
“师父，对不起！”
对不起，除了对不起没有其他，这也让余艺兰火气上涌。
温阳死了，心里就有火气，而宫映雪又这样。
“给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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