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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墨珏忧心忡忡：“若卓凌说是‘天书’，又有谁能反驳呢？她所图甚大，我是真的不想让你们牵扯进去啊”
“若天命果真在她，今日我们的回避，会不会成为她记恨的借口？她多次招揽，我实在是不敢应承。”
“我们这一派只希望好生做技术，不想卷入斗争中啊”
第二天，孔齐一进卓府大门，还没有见到卓凌，就看到了幽幽盯着他的墨珏。
“孔先生好气色，想来南下的劳累并没有损害您的身体。”
孔齐心想，自己挺好，就是你怎么这么阴阳怪气。
他也礼貌的回答：“墨先生也安好，一直待在槐右郡，不如多出去增长增长见识。”
两门学派都曾是显学，不过一直水火不容。直到这一代，还是这样。
墨珏嫌孔齐装，孔齐嫌墨珏呆。
墨珏看了他一会儿，“哼”了一声，转身让开一条路。
孔齐的礼数更周全些，并不先行。
两人一同进入正厅。
一进正厅就看见卓凌，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她，暗自较劲。
你要先喊谁？
谁才是你的心头好！今天必须给个交代！
卓凌仿佛感觉不到空气中四溅的火星，由两个家丁引着二人入座。
“两位先生想必都认识对方，我就不为你们做介绍了。”
今天是孔齐先递交的拜帖，卓凌自然先问孔齐：“先生寻卓凌何事？”
孔齐隐秘的朝墨珏一挑眉，墨珏抿起嘴。
“老朽看了卓老板售卖的书籍，惊为天人。想问这书从何而来？”
来了来了，孔齐直接问出来了。
墨珏坐直身体。
卓凌食指敲敲自己的脑袋：“从这里来。”
两人后仰，明显不信。
卓凌想过要怎么解释自己的神异。
最后的结论就是——不解释。
让他们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去吧。
双方交谈了一整天，最后的结果是两个学派的人都被卓凌打包送去识字班。
他们都要先了解卓凌的势力，再做出决定。
卓凌大大方方的任他们考察，既然处处都见不得人，那干脆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送走两人后，卓凌提笔给审符写信。
快马加鞭，三天后，审符收到信件。
“将我铭记于心的审大人，见字如晤”
审符不知道把那短短的信读了多少遍，气得想笑。
除了照例调戏他几句外，卓凌的中心思想就是：
“我要养兵了，跟你说一声。有点自知之明，你管不了我。”
哎嘿~
伤害不大，侮辱性很强。
审符翻来覆去的找那封薄薄的信里是不是还夹有纸张，但确实没找到。
她居然没有更多的话和自己说的吗
将异样的感情挥去，审符将思绪放回这封内容大逆不道的信上。
“卓凌”审符咬牙切齿，吩咐自己的副手：
“收拾收拾，准备去槐右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