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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差了，卫涟能支撑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山地游击战曾经是我军在内战时期常年使用的拿手好戏，利用复杂的地形在敌后活动，主要是袭击敌人的后勤，目的就是生存。
很好解决，就不带辎重，带上卓凌就能保障后勤了。
开个玩笑，当然不能这么搞，卓凌不想他们集中火力朝自己开炮。
不带物资，快速作战，机动作战。
让自己的枪兵熟悉地形和水土后，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但是仅仅用军事武器是不行的，卓凌准备参考西南剿匪的经验，经济瓦解、政治扩散、军事平定。
从内部瓦解敌人，让人民打心眼儿里拥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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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随行的人员什么都有一些，卓凌买了一些军事相关的书，打算翻译了给卫涟用。
上次败给卓凌，纯粹是因为卓凌开了作弊器，事实上卫涟是很能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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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凌看了卫涟一眼，卫涟感受她的目光，朝她挑眉。
“卫将军读过书吗？可曾识字？”
卫涟坦诚道：“起事后找过先生教识字，但读书不多。”
卓凌点头，她打算强行给卫涟喂经验，把他打造成真正的无双上将。
“卫将军，准备好体验填鸭式教育的恐怖吧！”
“？”
起初，不过是几个拼音，几个现代字，几个长句子。卫涟天资聪颖，根本没当回事。
慢慢的，书变厚了，专业术语变多了，卫涟学得欲生欲死，终于开始警惕。
已经来不及了。
又到了夜晚，卓凌抱着书找卫涟给他补课。
“你们卫将军呢？”
卓凌到了卫涟的住处，左右看看，没见到人，问卫涟的亲卫。
“不会又躲起来了吧？”
亲卫连连摇头，支支吾吾。
卓凌冷笑一声：“好孬啊，卫涟。”
突然床底下传来粗重的呼吸，卓凌和亲卫对视一眼。
亲卫背过身去，装看不到。
卓凌走到床边，踢踢床脚：“卫涟，滚出来学习了。”
卫涟声音闷闷的：“今日休沐。”
“乱世了哪来儿的休沐？赶紧给我出来！今天一定要把西班牙方阵给我融会贯通，明天开始学拿破仑军阵。”
卓凌半跪下身弯腰下去找卫涟，就看到他蜷着手脚窝在最靠墙的地方。
像极了现代她不愿写作业的小表弟。
“奇了怪了，军事天才遇到这样的知识和经验不该求知若渴吗？你怎么像躲洪水猛兽似的。”
卫涟心里想，一开始是很求知若渴，甚至还有心思对着卓凌说骚话。
后来直接被卓凌榨干了。
卓凌天天晚上来给他补课，一直把他讲睡着了，天亮才走。
每次他和卓凌一起出来，都要面对士兵们挤眉弄眼的目光。
卫涟：“”
他从来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而且，这个女人，她见缝插针，不带休息的啊！
久而久之，连他的兵看他俩的眼神都变了。
看卓凌的目光不再放肆，而是崇敬。
看卫涟的目光不是向往，而是怜悯。
“赶紧出来！”卓凌伸手去够卫涟：“你怎么能休息，我在你这个年纪都睡不着觉的！”
“可我比你大。”
“那你就更不能睡觉了。”
卓凌俯下身钻进床底下去拉卫涟，突然被卫涟握住手拉到他身边，五指插入她指缝中。
“卓凌，卓老板。”
狭小昏暗的空间里，卫涟牢牢摄住卓凌的目光，舔舔下唇：
“你让我亲一口，我以后都不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