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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封审符为怀王，以示表彰。”
说完，他像是散了一口强撑起来的气。
这样审式应该满意了吧？
之后再一一给七州权贵册封，他们也该回去了吧？
说出这这些话，整个宴会的气氛都轻松了不少，这次大封，大家弹冠相庆。卫涟的印州刺史也终于过了明路。
暮色降临，皇帝宣布宴席散会。
“卫卿留下，”皇帝说完转头，对卓凌也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卓老板也请一并留下吧。”
皇帝儒雅随和，虽然没有经过正统的帝王教育，但是天子聪颖，有一颗怜悯之心。
如果不是生在乱世，他会是个不错的皇帝。
不过若不是乱世，也轮不上他当皇帝，所以这个议题没什么意义。
卫涟看起来不太想向皇帝行礼，被卓凌偷偷踹了一脚，乖乖行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礼。
皇帝好似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笑着让他们随意坐。
“久闻卫将军大名，卫将军曾带着百姓奋勇起义反抗，是英勇的豪杰。”皇帝笑得温和。
卓凌一个激灵，差点没坐住。
她试探的问：“氢氦锂铍硼？”
皇帝：“？”
卓凌：“我国是以工人阶级为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
皇帝：“？？？”
试了半天，看不出皇帝有没有装傻，卓凌坐回去，留给皇帝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别的皇帝说民众暴乱都是“镇压反贼”，就他说是“英勇起义”。
这思想觉悟，很难让人不怀疑什么啊。
接下来的谈话没有什么意思，惯常的慰问和隐晦的拉拢，卓凌这些年都听烦了。
她有些心不在焉，皇帝似乎也看出她不在状态，体贴的让他们回去了。
离开皇宫，来到在京城买下的房产，看着“卓府”两个字，卓凌倍感亲切。
卫涟已经早早去歇息了，卓凌依然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烛光映在她的脸庞，一面明一面暗，像是潜行在黑夜中的生物。
突然蜡影晃动一下，虽然一阵风吹进来，蜡烛熄灭了。
悄无声息，仿佛连鬼怪也不敢侵袭她所处的空间。
良久，她睁开眼，手中出现一张字条，上面三行字。
借着月光，依稀可以看清。
【c、n、o、f、ne。】
【我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
【我叫岑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