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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和云为衫一路跑回了羽宫,在那里看见了等候已久的宫紫商和灵犀灵佑姐妹俩。
“你们都在那。”宫子羽看着在门口等着的三人,顾左言他的说着天气真好。
“羽公子,今天天气不太好,据说晚上要下雨呢。”
“羽公子,在外面还是要收敛一点,现在整个宫门都在传云姑娘已经是羽公子的人了,两人单独在莲花池那边拉下竹帘待了好长一段时间呢。”灵犀看着牵着云为衫手的宫子羽,阴阳怪气的调侃着两人。
“哎呦呦,你看看,还说你不喜欢云姑娘,这小手牵的,还不肯放开呢。”宫紫商看着宫子羽和云为衫的手,再看看灵佑那越来越灿烂的笑容。
宫子羽低下头看见自己和云为衫的手,再抬头看看灵佑,猛地一甩手甩开了牵着云为衫的手。
灵佑并没有理会死皮赖脸凑上来的宫子羽,抬步朝着羽宫里面走去,灵犀哼唧了一下,跟着姐姐一起离开了,宫紫商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也没有打哈哈解释,笑着看了看宫子羽和云为衫,紧跟着灵佑灵犀姐妹俩一起进去了。
宫子羽挠了挠头,想要跟上去,又看了看还不熟悉羽宫的云为衫,正不知所措的时候。
“羽公子,我看灵佑姑娘他们好像有事情要和你商量,或许是关于我的。我们一起跟上去看看,我让我听听可好?”
宫子羽这两年虽然跟着宫尚角还有宫远徵学了一些,但是到底拦不住,他是个心善的人,也就同意了云为衫的提议,带着她一起过去了。
两人追上去以后,看见大厅里,除了宫尚角不在,其余的他们小团体的人都在。
温婠坐在上首左侧,身旁是灵犀灵佑姐妹俩,茶几右侧坐着月长老,下首是宫紫商和宫远徵。
两人一进门,六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他们两个,云为衫素质还不错,顶住了压力,宫子羽就不行了,脚步后挪了一下。
“子羽弟弟还有云姑娘来了,快坐吧。正好我们在说你们两个的事情呢。”温婠笑着看着刚进门的两人。
宫子羽本想坐的里灵佑近一点,走上前一看,靠近灵佑的那一排,两个座位让宫紫商和宫远徵给占,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只有和云为衫坐在一排了。
宫子羽也没有想到,宫远徵为了看他的笑话,竟然会和宫紫商坐到一块儿去。
宫子羽没法只能硬着头皮和云为衫坐在一块。
“云姑娘也不要太紧张,你的事情我们也有一定的了解,这次来呢主要就是彻底了解一下,不然你心里不安,我们也怕你会突然反水,背刺我们。”温婠安抚着紧绷着嗯云为衫,向她说明了他们的来意,并不是为了利用她,而是双方合作。
“婠夫人,你们想要了解什么?”云为衫如今身在他们的地盘,这里的几人之中,宫子羽和宫紫商还有那上座的婠夫人她能打得过,其余的几人她一个都不熟悉。
宫远徵不知武功高低,但是那一手毒药出神入化,还有婠夫人身后的一对双胞胎,姐姐已经领教过了,那么妹妹应该也不遑多让,还有一个白发男子不知底细,所以云为衫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你说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当然也不会白白让你说的,作为条件——我们可以帮你借了你身上的半月之蝇。”温婠对于外人,说的话向来是直达心底。
“你们真的能帮我解开半月之蝇的毒?”云为衫半信半疑的开口问着温婠。
“这是自然,不用我温家的医者出手,宫门之中的人也可以替你解了那毒,毕竟这半月之蝇同宫门后山的一味药极其相似,我说的对吗?月长老。”
月长老惊讶于温婠竟然知道宫门还有一个后山,甚至说这云为衫身上的毒和后山的一味药相似,这实在是勾起了他极大的好奇心。
月长老放下手里一直观赏的茶杯,上下打量了一下云为衫,视线在扫过云为衫的手腕时,月长老放在腿上的手,悄悄摸了一下身上的荷包。
月长老隐晦的动作被站在一旁的灵佑看在眼中,但是灵佑只当没有看见。
“还请云姑娘上前来,让我把脉看看云姑娘所中的半月之蝇到底是什么样的?”月长老开口让云为衫上前,他替她把个脉看看。
云为衫乖巧的上前,温婠挪了一下,让云为衫和她挤一挤,坐在一起。
月长老一把脉就知道温婠所说确实不错,云为衫体内的所谓半月之蝇,其实就是后山月宫试炼的药。
“确实如婠夫人所言,云姑娘所中的半月之蝇其实是后山的一味补药。”月长老收回把脉的手,朝着众人宣布了云为衫体内的药。
云为衫在把脉结束后,赶紧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在听到月长老的话后,皱着眉头问道:“补药?可是无锋的人和我说这个药没有解药,每半个月就会发作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又怎么会是补药呢?”
“确实是补药,只要靠着自身熬过发病时间,这个药就会自己消散,然后内力会有所增长。”月长老解释道。
“当然,若是云姑娘不放心,我们也可以替你解了他,不过解药的过程可不比发病时间简单。”温婠知道云为衫还是不相信,又提出了另外一个方案。
“什么办法?”云为衫并不怎么相信月长老的话,毕竟一个是不知底细的陌生人,另一边是从小养育她的寒鸦肆,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让我的小宠物进入你的体内,将附着在你骨头上的那些虫卵吃干净。不过,这个方法可不是一次性,而是持续性的,至于需要多少时间,就看你身体里有多少虫卵了。”温婠转动了一下之前见紫衣的时候戴着的那个镯子。
云为衫坐在下面,看着婠夫人手上那个镯子,镯子突然动了一下,慢慢爬出来一条金灿灿的虫子。
“金蚕蛊!”月长老看着那条金灿灿的虫子,尖叫出声。
“月长老,你也认识我的空桑吗?”温婠看着一旁失态的月长老。
“自然。后山的医药典籍中记载过这种蛊虫。”月长老没有说明金蚕蛊的作用,只说他看到过的那本医书中有所记载。
“云姑娘,你的决定呢?是靠着自己挨过去发病时间,然后提升内力,还是让空桑帮你吃掉身体里的虫卵。”温婠再一次询问云为衫的意见。
云为衫知道还有第三个选择,那就是撕破脸皮,然后她被关押起来严刑拷打,然后独自一人死在宫门的地牢中。除此之外就只有温婠所说的那两条路,要么自己扛过去,要么让那个虫子进入身体,吃掉她身体里的那些虫卵。
远在角宫的上官浅可不知道她的备用垫脚石已经和宫门里的人搭上了线,准备反叛无锋。
上官浅被宫远徵带到角宫之后,拉了一个人让人带她去空余的房间内,其他的就没有再多说,转身就离开了。
上官浅尴尬的看着被宫远徵拉住的人,不过那人也知道被徵公子带过来的应该就是徵公子选择的新娘,所以那人也没有多打听什么,只是带着人去了一个安静的小院子里,嘱咐上官浅,角宫宫主喜静,没什么事情,不要乱走动。
上官浅拜谢了领路的人后,在那个小院子里转悠了一圈,站在院落里看着不远处的那座精致的小院子。
上官浅待在院子没一会儿,就有一些侍女走了进来,她们是婠夫人派遣过来的伺候她的人。
上官浅在侍女们的服侍下洗漱了一番,又问了一下婠夫人在不在,她想去采访一下。
侍女只是回答她婠夫人出去了,现在只有角公子在角宫处理事务。
上官浅眼睛第几天转了一圈“那不知可否麻烦这位姐姐,带我熟悉一下角宫,毕竟徵公子还年幼,我也不知要在角宫住多久,所以……”
上官浅话说一半留一半给那些侍女们自己去猜想。
侍女为难的想了想,觉得让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在角宫到处乱转,而且还是徵公子的未婚新娘,虽然不合规矩,但是也确实是个问题,也就点头答应了上官浅的请求。
上官浅在经过角宫的小厨房时,拉住了带她熟悉角宫的侍女,“角宫里的小厨房平时都是婠夫人在用吗?”
“角宫的侍女侍从们是在宫门厨房用的膳,角公子和婠夫人是小厨房准备的膳食,平时徵公子也经常过来用膳。”
“那姐姐可知道婠夫人有什么忌口吗?我这突然来了宫门也没有带什么礼物,也就只有一手厨艺还能拿得出手。”
侍女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位上官府的大小姐,有些不解一个闺阁千金怎么会下厨房这种事情。
上官浅笑着看着侍女,也没有解释什么,毕竟她只是一个侍女,还不配听她的解释。
侍女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她只是一个侍女,外头那些小姐们会的东西,她一点也不熟悉,只当是爱好。
侍女随口说了一些温婠吃食上的忌口,上官浅记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