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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用了富察府女子身体好,善生育的托词打发走那些来讨要生子秘方之人后,尼楚贺一直让小于子托人注意着外面的传言,想知道自己那一番言语到底有没有人相信。
过不了几天,小于子带来了此事的后续发展。当听到有了听了自己的话,还特意让人去调查了富察一族,从而印证了自己之言。且现在富察一族的年轻人成了各世家大族争相联姻的对象后,尼楚贺彻底放下心下。
“格格,奴才本以为您那番言语不过是一番托词,没想到还真有其事。”,白佳嬷嬷笑道,
“依老奴看,现在富察一族的人还指不定怎么感谢您呢。”
尼楚贺脑海中本就有原主的记忆,自然知道这族规一事,且她也与族中姐妹在聚会中有过交集,自然知道不少富察一族的事情。
“嬷嬷,我也只不过是知道一些事情,但也不敢太过确信。但想着如果有人查,还是能够印证一二,帮我过了这关。
但没想到别人调查的结果倒真出了我意料之外了。看来这家中妾室少,争斗少,倒真是大大的有利了。
你说会不会有人看到富察一族从中得到的好处,因此效仿。那我不也无意间做了一件大功德之事。”,尼楚贺憧憬道。
“那奴才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大部分男人都放不下这左拥右抱的美好吧。”,白佳嬷嬷觉得格格想得太过天真了些。
尼楚贺本以为这生子秘方之事闹到如今这地步,应该就算结束了。
既然关于富察一族的传言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别人也应该相信了自己所言,知道自己并没有生子秘方。
然而她却忘记了这世上还有个嚣张跋扈的八福晋。
八福晋自然在宫中过年时,就听到了那有关生子秘方的传言,本打算过年结束后,就亲自去四贝勒府讨要。
然而过年期间实在太过劳累,结束后人一放松,就病了。这些天一直在府中养病,也就没来得及去四贝勒府。
她一直让人关注着生子秘方的后续发展,想着如果要是有人能够打听出来,那她就不用再跑一趟,直接找人要来便是。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一波波过去讨要的人都铩羽而归。都听信了那两个格格声称没有生子秘方的托词。
甚至还真有好事者连富察一族都给调查了一遍,还真就得出了个富察氏女子善生养的结论。
在八福晋看来,那马佳氏的托词但有几分可信,必竟她也派人查过,她额娘确实只生了她一个,而且确实因为无子被家中妾室欺凌。
而那富察氏的托词,就不怎么让人信服了。就算有人特意调查过富察一族,她也不相信。她认为不过是那些上门讨要的人手段不够。如果是她亲自出手,她相信那富察氏肯定不敢有所隐瞒。
她成婚多年,连个孕信都没有,她早已坐不住。现在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她就得紧紧抓住。
于是在病刚好后,她就迫不及待地上四贝勒府了,就算太医叮嘱让她这些天还是得注意休养,不能吹风,她也管不了。
就算外面正下着大雪,她也不管。在她看来,反正八贝勒府就在四贝勒隔壁,只要她裹得严实些,车去车来的,也冻不到她。
四贝勒府 正院
外面下着大雪,福晋在屋内烤着炭火,正跟海佳嬷嬷讨论着外面关于富察一族的传言。
福晋对于此传言倒是深信不疑的。毕竟她当年一直没有怀孕,见过不少太医。太医都说她是身体不好,有碍生育。
那些年她为了能生下嫡子,不知道吃了多少药调养身体。好不容易调养好了,才有机会生下弘晖。
“嬷嬷,你说富察一族是不是早就知道,身体好有益于生养,才会让族中子弟,不论男女都学骑射?”
“福晋,咱满人是马背上的民族,骑射是根本。所以富察一族应该不是基于练骑射身体好才让族中子女都学骑射的。
富察一族不管男女都有益子嗣,依老奴看倒真跟他们那族规有关。
没有妾室,没有那些阴私手段,又加上练骑射,自然身体好。
身体好就容易怀上子嗣,而家中后院清净,只要怀上就基本上能生下来。生下来没有人特意加害,就肯定能够养得成。”,海佳嬷嬷道。
福晋听了不由有些羡慕,富察氏能在这样的家庭中出生,那她在家中的日子想必是过得极好了。
不像她,额娘是继室,与前面的嫡出兄长们不亲。而阿玛又有不少妾身,与其它庶出兄妹也不睦。在娘家时就争斗不休。嫁人后更是得与妾室争锋。
就在福晋暗自神伤之际,外面奴才进来禀报,
“禀福晋,府外奴才来报,说是八福晋来了,现在估计要到内院大门了。”
福晋觉得是不是自己耳鸣听错了,八弟妹不是在家养病吗。现在外面下着大雪呢,她不好好在自家待着,跑四贝勒府干啥呢。
“你刚才是说,八福晋过来了。你确定外面的奴才没有说错。”,福晋确认道。
“回福晋的话,奴才不敢欺骗您。外院那边确实有奴才有报,说是八福晋来了,快到内院大门了。
福晋,咱是不是得准备迎接八福晋了。”,来报信的奴才提醒福晋道。
福晋连忙起身,让自己的丫环伺候自己换上外出要穿的厚衣裳。一边问海佳嬷嬷,
“嬷嬷,你说八弟妹这个时候过来是为了什么,这大雪天的。她不是病了吗?到底是为了啥事得冒着风雪过来。”
“福晋,依奴才看这八福晋怕是来者不善,估计也是为了那生子秘方来的。”,海佳嬷嬷想了想八福晋的为人处事,提醒福晋道。
“生子秘方,咱府上这两位格格不都说了没有吗。而且她们说的话别人都调查过了,证实没有问题呀。她怎么还过来了。”
“福晋,咱们这位八福晋的性子,您还不清楚吗。她肯定不相信,想着自己亲自过来讨要呢。
福晋,咱这位八福晋可与其他人不同,别人讲究个身份,她可不讲理。
她在八爷府上,可是敢对八爷的妾室动鞭子的。虽说现在是在咱们府上,可不敢保证她不动手。
咱那两位格格可都怀着身孕,现在都六个月了。她这一动手,那就麻烦了。
到时候您可不能想差了。您可得拦着点,护着那两位格格。
要是当着您的面让八福晋对那两个格格动手,出了什么事情,主子爷不能对弟媳妇怎么样,可他肯定饶不了您。”,
海佳嬷嬷想着福晋性子有些左,怕她一时想差了,想借八福晋的手弄掉两位格格的胎儿,也顾不得是不是犯上了,直言不讳道。
福晋刚才还真想着借八福晋的手,把那两个格格的肚子给弄没了。听嬷嬷这么一说,还是有些不甘心,
“嬷嬷,真不能这样做吗?”
海佳嬷嬷一听,急眼了,她可不想落得跟她的上任一样的下场,
“福晋,在宫中传流言的事情咱还没洗脱嫌疑呢,奴才之前跟您说过了,所有人都认为是您做的。就连在万岁爷那里,估计都记住您了。毕竟他认为您胆子可太大了,敢在他的后宫搅风搅雨的。
要是您真借着八福晋的手把这两位格格的孩子给弄没了,那不就是坐实了那流言是您让人传的。这样一来,不但主子爷不能放过您,万岁爷那您都讨不了好。”
听海佳嬷嬷把万岁爷都摆了出来,福晋这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连忙道,
“嬷嬷放心,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我会拦着八福晋,不会让她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