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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望舒:卧槽,我还写了药方?这个陷害还做了一些功课呀!
蔡大人接过药方,韩望舒伸长了脖子去瞧那药方。
“公主,很好奇自己写的药方?”六部陪审的人有人阴阳怪气起来。
“怎么,本宫还不能有颗好奇心?”韩望舒看向那人,心中暗自记下此人。
“公主,你这是明显的做戏,这个时候假装惊讶,好奇,不过就是想让大家觉得此事不是你做的。但是,越是做戏就越容易让人发现!”那人似乎笃定自己发现了了不起的真相,整个人都神气起来。
韩望舒虽然是公主,但是她毕竟不是根正苗红的皇室中人。平南王就不一样了,皇帝的亲弟弟,太后最宠爱的儿子,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此时要倒向哪一边。
韩望舒:做个锤子的戏,尼玛,老子真的就是单纯的好奇。
蔡大人看了药方,又将此药方递交给六部的人查看,药方最后才到韩望舒的手里。
韩望舒瞥了一眼药方就笑了,她甩了甩手中的药方,好笑地说:“这可不是本宫写的呀!别用这东西陷害本宫!”
邬老六急了,他爬向韩望舒,仰头看着韩望舒,焦急地语无伦次:“公主,这就是您亲手交给草民的呀,您不能不承认呀!”
“不是本宫做的,为何要承认?”
“公主,您这是要草民的命呀!”说着,邬老六又看向在座的众人“众位大人明鉴呀,小的就是一介平民,就是再借小的十个胆子,草民也不敢生出谋害平南王的心思呀!”
邬老六这话说的在理,平民都没有机会见到达官贵人,他确实没有理由,没有机会害平南王。
“你说的有理,那如果你不是平民呢?那就有理由谋害平南王了!”
邬老六被韩望舒的逻辑震惊了,他瞪大了眼看着韩望舒:“公主这是给草民捏造了一个新的身份?”
韩望舒:这脑子转得还挺快的!想引我上钩,门都没有!
“本宫又不认识你,为何要给你捏造一个身份,笑话!”韩望舒话锋一转,看向蔡大人:“蔡大人,此人的身份您可要细细查一查。依本宫看,他可能是敌国的探子,平南王镇守一方,让敌国这么多年不敢来犯我大俞,在敌国眼里,恨不得对平南王处置而后快。平南王一倒下,滇西军心涣散,这就给了敌国可乘之机!”
韩望舒可是听说了,滇西附近有些不太平了,她就一个劲儿朝这个方向引话题。
太后本来还将精力放在皇室之争上,韩望舒这样一说,她觉得也有道理!
“这个福临果然伶牙俐齿,皇帝怎么看她说的话?”
皇上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但是面上还是冷冷的:“母后心中不是早有判断了吗?母后既然想要真相,那真相总是要查的,就是不知道这个真相是不是有些人能承受得住的!”
太后心里不悦,皇帝这是心生不满了。
邬老六心惊,没有别的办法了,那就哭吧!
邬老六瞬间眼泪飙飞:“公主,您不能不管草民呀,草民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呀!”
邬老六一口咬定此事就是韩望舒指使的。
韩望舒也懒得和他理论,直接指着邬老六提供的药方对蔡大人说:“蔡大人,众位大人已经看过药典了,那上面的字迹想必能给各位大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药典是本宫亲自编纂,那上面是本宫的亲笔字。而这张药方可不是本宫的字迹!”
各位大人想笑:耳目一新?这个词用的妙呀,那字确实一言难尽,一般人根本认不出来。
“这一点,本世子可以证明,这药方上的字不是福临公主的!福临公主的字,敢说是大俞第二丑,那就没有人敢认下这第一丑的名号。”
韩望舒:我谢谢你,明面在帮我证明,暗地里又在嘲笑我!
“萧世子,世人都知道你和福临公主关系甚密!”
“你的意思是,本世子心里不分是非对错,眼睛也是瞎的?”萧瑾逸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但是听得那人面色讪讪闭了嘴。
“福临公主曾经的书法老师也是本世子的书法老师,大家可以把老师请过来,当场辨认字迹。在坐的礼部尚书,工部尚书在书法上造诣颇深,也可以一鉴真伪。”
众人赞同,毕竟邬老六一开始就说这张药方是韩望舒亲手写给他的,这字迹总是能看出端倪的。
邬老六额头是豆大的汗珠,他心里转了九九八十一遍,最终他选择埋头等待!
韩望舒的字迹太丑了,看一眼就能牢牢记住,但是药方上的字迹工整有力,看起来还很漂亮。
萧瑾逸和沈白榆也上前去凑热闹了。
“福临公主要是能写出这样一手漂亮字,我可以脱光了绕京都跑三圈。”
韩望舒瞪着眼睛,气鼓鼓地盯着沈白榆。
“沈将军,今日留一线,明日见面好说话!”
沈白榆:呃,这是生气了!
“公主,这话不是我的本意,是萧世子的意思!我只是替他说出来了。”
萧瑾逸:坑我呀!
“公主的字虽然丑,但我是相信公主的学习能力的,只要公主愿意学,写出一手漂亮字,轻而易举。我倒是很期待看沈将军脱光了绕京都跑三圈的场景!”
韩望舒:老子根本不想理这两个损友。
韩望舒看向蔡大人:“蔡大人,这药方你们看的怎么样了?”
“确实不是公主的字迹!”蔡大人拱手行礼。
“那这里没我什么事了,本宫要回去睡觉了!”
见韩望舒没再纠结于此事,蔡大人心里松了一口气。
要是韩望舒死揪着这件事,那就直接和后面的人对上了,自己夹在中间难办的很。
现在韩望舒不再深究,蔡大人内心非常感谢她的高抬贵手。
见韩望舒要离开,一直趴着的邬老六突然就激动了,他突然跳起来,身手敏捷藏在袖中匕首朝着韩望舒的背心狠狠刺了下去。
韩望舒倒下前脑袋里闪过一句:卧槽,玩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