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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是先天境，亦有战胜之可能！
“呼——”
苏渊深吸了一口气。
悟道。
并不一定都要惊天动地，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润物细无声。
他收回了这一拳，将身上的‘撼山拳势’散去。
不远处。
那几名受到苏渊拳势影响的人，终于得以喘息。
他们满脸后怕地望着苏渊，仿佛在看一头怪物！
苏渊朝着他们投去了一道歉意的目光，结果他们拔腿就跑！
“”
刚才那是苏渊无意识地将‘势’散了出去，不小心将他们影响到了，所以只是给他们造成了心理上的压力，并未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若是苏渊主动将‘势’倾轧过去，将他们作为敌对者看待，恐怕他们会直接大脑宕机，当场休克。
这，就是降维打击。
当然。
这对顾青颜没有效果。
不要说是‘势’了，就算是有宗师境强者在她面前显露‘意’，都无法影响到她。
这是因为，无论是‘势’，还是‘意’，归根结底，都不是直接的力量，而更像是一种精神攻击。
面对武道之心坚定之人，效果会相应地打些折扣，而作为曾经攀登上武道最顶峰的女帝，她的武道之心，比任何人都坚定。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为苏渊的表现所震撼。
龙夏何其广袤！
其中总会有些超出想象的天才，他们的修炼速度可能比苏渊快，修为境界可能比苏渊高。
但是！
能在气血境就能凝成‘势’的。
万中无一？
不够。
那得是百万、千万中无一！
例如上一世的顾青颜，就是在先天境时，才顺利凝成第一道‘势’！
望着苏渊的背影。
顾青颜在震撼之余。
脑海中，却也浮现出了一个疑问。
这个疑问困扰了她许久。
那就是。
上一世的苏渊——
为什么没有显露出这样令人震撼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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