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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人是大桥,他昨天晚上还突然梦见的小伙伴,他怎么也不会拒绝,于是,他也抱着王大桥,一阵亲热。
霎那间,大街上的纷扰全部消失,两个俊俏的小伙子拥抱在一起。
“对不起,车子都跟你撞散了。”宴风致扶着少了一个前轱辘的电瓶车,有点想笑。
“嗐,没事,这个电瓶车本来就是我从废品收费站买的,自己随便改装了下,你要是不撞我,我怎么能够找到你。”
“那我开车,先把这几单外卖送了吧。”宴风致说。
“成!”
王大桥抱着外卖箱上了车子,盯着宴风致看,嘴角咧着:“我都找了你好几个月了,今天总算找到你了,咱们都多少年没见了。”
“是有好多年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安城的?”宴风致有些惊喜的,他竟然还惦记自己,“你不是上大学去了吗?”
“嗯,大学毕业后,我回去过,院长说你在安城,还是小老板,所以我就来了,快半年了,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就先跑起外卖了,想着,哪天送外卖送到你的面前,没想到,我们还真的碰上了。”
“哈哈哈。”宴风致扭过头看着他,露出洁白的小门牙。
一直看着宴风致的王大桥心里一咯噔,急忙转过头看着正前方,笑嘻嘻:“你怎么还是这么白?”
“你倒是黑了呢。”宴风致又看了他一眼,玩笑地答,“但是我刚刚抱你时发现你壮了不少!”
“为了不生病,我天天都有锻炼。”说到健身,王大桥格外自信,朝着自己的胸口捶了几下,“一点不骗你,都会抖动。”
“哈哈哈”
久违的两个少年,你一句,我一句,在这个下雪天里,车里格外的暖和。
王大桥送完了外卖,天也已经黑透,两个人走进了“逍遥打面馆”。
王大桥与宴风致年龄相仿,两个人从小在福利院长大。
小时候的宴风致调皮捣蛋,上房揭瓦,总是被福利院的老师关进小黑屋反思。
宴风致怕黑,王大桥就偷偷地从窗户里爬进去。
一个面壁思过就变成了宴风致趴在王大桥怀里睡着了。
当宴风致被罚不能吃饭时,王大桥就偷偷地把馒头藏在被窝里,待夜深人静,宴风致就会因为怕冷拱进王大桥的被窝,他就会掏出馒头哄宴风致。
后来,宴风致因成绩差,没有考上高中,两个人就暂时分离了。
这些年,王大桥一直都没有忘记,那个从小白的像馒头一样的小男孩。
大学一毕业,他就向院长打听宴风致的去向,在得知在安城时,他就来了。
可惜找了好几个月,没有想到以这样的方式遇见。
谁能不说这是特别的缘分呢?
这顿饭吃了很久,待他们出来后,雪已经停了,两个人踉踉跄跄地走在大街上。
“今天我还要与你一起睡!”宴风致大着舌头,扯着王大桥的胳膊,半个身子也依靠在王大桥身上。
“好好好”王大桥喝得也不少,歪歪扭扭地搂着宴风致,“我还抱着你睡绝不会让你冷着。”
此时的王大桥比宴风致还高一点,身体也比宴风致要健壮,从后面看去,这两个人的走路姿势与普通情侣一样。
身后车里的曾睿满脸黑线:“那个男人是谁?”
“我哪里知道?”开车的王野幸灾乐祸,“说不定真的是他的小男朋友。”
“闭嘴!”曾睿眼神如刀,注视着前面的两个依偎背影。
“我闭嘴也没用。”王野把车子停在路边,转头看着曾睿,“怎么样?要不要去拆了他们两个。”
曾睿回给他一个当然的表情。
“是不是走不动了?”王大桥抬手在宴风致脑后揉了揉“来,哥还背着你。”
说着,王大桥晃晃悠悠地蹲下去。
宴风致眯着眼睛,正准备趴上去时,忽然被人一拽,稳稳当当地落在一个宽厚的后背上。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尿床了你就让我趴你身上睡”宴风致说着说着傻笑起来,“我记得当时我光着屁股睡不舒服,你他妈脱了自己的内裤给我套上嘿嘿嘿”
曾睿眉头紧皱,沉默不语,托着宴风致屁股的双手紧了紧。
“你咋不说话呀?”宴风致歪着脑袋,鼻尖钻进曾睿的脖子里,拱了拱,“我昨天晚上还梦见你来着你别找工作了我们一块干好不好真的不想与你们分开可是长大了就不能一直呆在福利院了”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的语调带着很重的鼻音,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曾睿的心揪了一下,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把屁股托的更加舒服。
他好像能够感受到十三岁的夏风致独自闯荡社会所遭受的磨难,以及对好朋友思念又无法见面的痛苦。
“以后都好了。”曾睿低声答。
“嗯?”宴风致又抬起脑袋,对着他的耳朵问,“你刚刚说什么?”
炙热的气息喷在耳边,曾睿的心里荡漾一片,瞬间红了耳尖。
好在宴风致说完这句话,就一头埋进他的脖子里睡去。
昏黄的路灯,把地上的影子拉的很长,也照亮了深浅不一的脚印,只有雪花被踩得“沙沙”声在耳边回响。
曾睿此刻嘴角疯狂上扬。
一个小时后,曾睿把宴风致放在床上。
睡得迷糊的宴风致还不忘让王大桥搂着他睡,他仰躺在床上,半眯着眼,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大桥睡这”
曾睿本来想送回家里就回去的,听到他这样说,眼睛止不住朝着他瞟。
狭长的桃花眼半眯着,露出一丝黑亮的瞳孔,神情松弛,嘴巴微微翘起,曾睿吞了吞口水,这样的宴风致太诱惑,勾得他目眩神迷。
不知不觉中,一座雄伟山峰耸起。
他要马上离开。
一些少儿不宜的念想在他脑中疯狂地闪现,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扯了床上人儿的衣服,摸着洁白光滑的皮肤。
甚至他想他想把那物赛进带有酒气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