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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皇甫总教主并不说话,张梦阳在她的脸蛋儿上“波”地亲了一下道:“不要总是对我这么冷淡好不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俩这都好几天的夫妻了,说实话,你对我到底感觉怎样?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哎呀,你不要总用那种恶狠狠的眼神看着我好吗?虽说我这几天做的事儿有点儿……有点儿这个强人所难,可也不能说完全违背了你的意志,对不对?
“毕竟你和龟山老妖摆明了是一种竞争的关系。竞争什么?不用我说你也明白,是竞争对大金国未来的掌控权,是不是?
“你们靠什么掌控金国大权,或者说你们打算怎么取得金国大权?还不是要靠我这么个不成器的小人物么?
“至于利用我的方法,你和龟山老妖也都心知肚明,都想要嫁给我,做我的皇后娘娘,是不是?”
“总教主,实话跟你说,那老妖怪虽说看上去嫩得一捏一汪水儿,可谁不知道她是个年近九旬的老太婆?给我当奶奶,给我当太奶奶我都嫌她大。
“所以么,小弟我虽然也挺喜欢她的,她也把我看作是她的未婚夫,可至始至终我和她也没能圆成房,这都是托你的福,拜你所赐!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啊,她只允许我抠抠摸摸、捏捏掐掐,就是不允许我舞弄起长枪大戟来,与她短兵相接,你说烦人不?
“在你的合罗川总坛跟她拜堂成亲的那天,兴许进入洞房之后她能给我一次长驱直入的机会,可是那样的机会已经让你给破坏了,很有可能会成为困扰我的终身憾事。
“可是我现在已经不觉得遗憾了,因为我从她那儿失去的,现在都已经从你身上找补回来了。这么一算,你把我从合罗川抢了来,也算不得怎么吃亏。”
说到这里,张梦阳又在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亲了一口,并且拿手掌扳过她的下巴来,想要在她的红唇上也亲了一下。
皇甫总教主竭力抗拒着,还“呸”地一声啐了他一脸唾沫。
张梦阳抬起袖子来在脸上抹了一把,假装生气地道:“瞧你那样儿,亲一下又怎么了,连那事儿都整过了,这事儿上还害羞起来了,你觉得有意思么?”
皇甫总教主目眦欲裂,死盯着他恨恨地道:“小——畜——生,我劝你还是赶紧杀了我的好,否则药力散尽之后你可就死定了!”
张梦阳笑道:“你可拉倒吧,我要信了你的话那才是活见鬼呢。你的志向是要掌控整个大金国,我是你掌控大金国的工具,你可能会狠狠地折磨我,羞辱我,但你绝不会杀了我的。
“若是连这一点都想不到,我这快二十岁的年纪不就白活了么?
“我张……口亲你,这是爱你爱到情浓之际的真情流露,我不信你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我杯鲁经历了这么多的女人,心智也慢慢地变得成熟起来了,但有一个不好的副作用,就是脸皮练得也越来越厚了。
“害得我这个原本见了女孩子就羞得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家伙,都快变成半个渣男了。
“不然的话,你皇甫总教主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哈哈哈!”
张梦阳只顾得意地哈哈大笑,完全没注意到总教主的一只手掌已经抡了起来,对着他的脸蛋子直呼了下来。
“啪”地一声脆响,张梦阳的我笑声戛然而止,看到总教主的拳头紧接着又朝着他打了下来,他连忙伸出手去把她的粉拳架住,与她的眼睛对视着冷笑道:
“你再敢打我一下的话,我还给你来个后门而入你信不信,前天晚上疼得你鬼哭狼嚎,那滋味儿一定不好受吧,你是不是还想尝尝?”
总教主经他如此一吓,果然立马变得老实起来。虽然她的眼光中仍然充满了怒气和杀气,但她那已经扬起来的拳头,却已经缓缓地把放了下去。
前天晚上所遭受的痛苦,她仍然还记忆犹新,眼前的这个小畜生简直是自私到了极点,也霸道到了极点,只顾着他自己的快活享受,根本不顾及她的死活。
直到今天早上,她都还感觉痛得厉害。
她闭起眼睛来,让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淌而下。
她在合罗川总坛里颐指气使的时候,高踞宝座上受众人膜拜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的一生中,居然有几天会落在这样一个恶少的手里,被他玩弄,被他折磨,受尽了他的胯下之辱。
更把她的尊严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然后又踩在地上狠狠地践踏着。
此刻,心中承受着巨大耻感的她,只能默默地服软认输,只能任屈辱的眼泪在脸颊上肆意地流淌。
是的,他说得没错,她的确是想利用他,对他也并不讨厌,就算是做他的妻子也完全能够接受。
但是在这几天里他都对自己做了些什么啊?从头到尾都是明目张胆地霸王硬上弓,是令她永远都无法接受与原谅的噩梦。
这时候,张梦阳已经穿好了内外衣裳,坐在一从柔软的厚草之上一边穿着鞋袜,一边说道:
“总教主,不好意思,这几天真是委屈了你了,也许我有些做得过分的地方,希望你能谅解,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
“你放心,这事儿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起的,所以么,你在世人的眼中,仍然还是那个威风八面、纯洁无瑕的皇甫总教主。
“你被玷污了的这茬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让第三个人知道了,我纥石烈杯鲁死后便上刀山下油锅,永世不得超生,不得好死,你看怎样?”
总教主目眦欲裂,一副想要吃人的表情看着他,双睛直欲喷出火来,突然间一个头槌朝他的下巴使劲地撞了过来。
可她这时候力气尚未恢复,虽说这一撞之势已然竭尽了全力,但在张梦阳看来仍然有些滞涩和轻飘飘地。
他轻而易举地躲过了她的一撞之后,顺势把她按到了地上,抬起手来在她的雪白的臀上狠拍了二三十下,打得她粉白如玉的两片半圆全都变成了血红的色彩。
她挣扎了几下毫无效果,便只好趴在那里不再动弹,将头脸埋在草丛里,认命般地承受着他的惩罚,口中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呜咽之声。
张梦阳见她不再反抗,口中也不再斥骂,胸中还泛起了些许的怜悯之意。
他把衣衫全都穿好,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一丝不挂地趴在那里的她,心中隐隐地有些自责在默默地涌动。
但他并不后悔,也不认为有向她赔礼道歉的必要。
男子汉大丈夫,悔了不做,做了便不须悔。
回过头来想想,这难道不是她异想天开、野心勃勃所应得的报应吗?
张梦阳望着天边飘过的一朵云彩,叹了口气道:“我要走了,你衣服里的破魂丹解药与噬魂丹解药的秘方,先借我用用,很多被你们所害的人都需要我去救助,其中也包括我的老婆孩子。
“你多多保重吧,咱们后会有期!”
说罢,张梦阳便走到高崖边上,纵身一跃,身形快速地消失在下方朦朦胧胧的云雾里。
当他下落至二三十米处之时,脚尖在横伸而出的虬屈松干上倏地一点,身体向上弹起三四米之高,卸掉了大部分的下坠之势,然后又继续向下跃落。
如此几个反复之后,他便轻轻地落在了高崖之下松软的草地上。
他抬眼望了望耸入云端的崖顶,想了想皇甫总教主的那一身白肉,深心里霎时间产出了一些对她的不舍之感。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位总教主都三十大几的人了,居然还是个处子之身,实在是大出他的所料之外。
这正是这个原因,他才没有舍得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