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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哪里不对劲儿，我又说不出来，怪怪的。”郭宇凡摇了一下头说道。
“想不出来就放一放，说不定一会灵光一闪就想出来了，走，咱们去章辉的房间看一看。”唐雪娇拉着郭宇凡进了章辉的房间，一切如常，被子散落在床上，床头柜上放着一瓶红酒，只剩一个底了。
两个人走出房间，方哲正左手拄着下巴，右手搭在左手臂上，看着沙发发呆呢！
“有什么新的收获吗？”郭宇凡问道。
方哲摇头，“没有，对了，你说有一件事可以确定是什么？”
“还记得这个茬呢！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惨叫声是潘晓亦发出的，那么十一点五十五分她还活着。”郭宇凡一本正经的说道。
唐雪娇差一点没忍住笑出来，白愣了一眼郭宇凡说道：“你说的不是废话吗？不是潘晓亦叫还能是鬼叫！”
方哲则表情严肃的说道：“根据邻居的描述，确实听到的是女人的惨叫声，不只是报案的那个半大小子，他妈妈也听到了，根据她的笔录，她听到的叫声很惨，也很短像是没叫完，也正因为如此，母子两人才报的警。”
“叫了一半？”郭宇凡问道。
唐雪娇也好奇的问道：“惨叫怎么可能叫了一半，除非。”
方哲继续说道：“根据死者的尸检结果，口腔中含有抱枕的纤维物质，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死者十一点五十五分自己醒来，由于疼痛发出惨叫，但是因为失血过多，血已经堵了气管，所以叫了一半，同时由于挣扎，嘴咬到了抱枕，所以口腔中残留有抱枕的纤维物质，第二种！”方哲停顿了一下，“第二种，性质可能就变了，章辉在酒精的作用下，对被害人进行了二次伤害，那案件就由误杀变成了谋杀！”
“没有第三种可能吗？”郭宇凡问道
方哲反问，“什么样的第三种可能？”
“这间屋子里出现第三个人的可能？”郭宇凡说道。
方哲笑了，摇了摇头，“绝无可能，章辉的家门口装了监控，我们查了，没有第三个人，这是二十楼，门窗完好，除非是蜘蛛侠，或者见鬼了。”
郭宇凡叹了口气，“这间房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许只有章辉和潘晓亦知道，现在潘晓亦死了，就只有章辉了，他的口供，说明是误杀的可能性最大了。”
“方队长，我们搜查的差不多了，基本上没有新的发现！”一个警警察过来与方哲说道。
“收队吧！”方哲想了一下说道，“你们二位还有没有想看的地方了。”方哲又征求了一下郭宇凡二人的意见。
郭宇凡和唐雪娇同时摇头，“我们也走吧。”
“看也是这样，这屋里，除了沙发这里，还有两个卧室的被子没叠，其它的都板板正正的，丝毫不乱，不可能有其他人进来，走吧！”方哲又扫视了一圈，“除非有人会飞！”
郭宇凡随着方哲一行人出了单元门，主动伸出手说道：“方队长，麻烦您了！”
“不要和我这么客气，咱们也算熟人了，俗话不是说一回生二回熟吗！咱下次再见可就是第三次了，你要是看得起我，就叫我一声方哥，叫我老方也成啊！”方哲热络的说道。
“好，方哥，再见。”郭宇凡直接叫了声方哥，给足了面子。
方哲笑容满面，又与唐雪娇打了声招呼，带着人先走一步，只剩下郭宇凡和唐雪娇两个人站在楼下，郭宇凡仰着头问道：“那一圈一圈的是干啥用的啊？”
“这你都不知道！”唐雪娇看着郭宇凡说道。
郭宇凡摇头，“不知道，挺好个楼，弄得像紧箍咒似的，还箍了好几道，咋想的啊？”
“那是灯带，你看，五层、十层、十五层、二十层都有那么一圈儿，晚上点亮之后，一圈圈流光异彩，显得整栋大楼如梦如幻，这可是这儿的一大特色，还是一大卖点呢！”唐雪娇一副你没有见识的表情给郭宇凡解释说道。
郭宇凡一撇嘴，“净整景儿，弄些没用的事儿，有那闲心把面积整足了，质量弄好了，不比这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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