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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源脸色变得又紫又红，两个眼球都要爆出来，视线越来越模糊，仿佛被糊上了一层水雾。
詹姆斯博士面目狰狞，隔着长满尖牙的嘴，还能看见里面的刀身。
难道就要结束了吗？
直播间的水友们纷纷屏住了呼吸。
莫
莫妮卡
莫妮卡
楚源用尽全力，从嘴巴模模糊糊吐出这几个字。
詹姆斯博士听见，手里的力道明显小了不少，楚源趁此机会，呼吸到了一点新鲜的空气。
“莫妮卡！”
“还有爱丽丝，詹姆斯博士，想想你的妻子和女儿！”
楚源靠在地板上，奋力说出这句话。
詹姆斯博士血红的眼球里闪过一丝清明，这是他脑海最深处的记忆，没有被残忍的病毒污染。
他痛苦的捂住脑袋，蹲在地上，似乎在经历十分痛苦的折磨。
楚源大口大口的呼吸这氧气，喉咙处仿佛断掉，十分火辣且疼痛。
詹姆斯博士痛苦了一会，似乎又被病毒占领了上风，慢慢从地上地上起身。
“莫妮卡、还有爱丽丝，同样很爱你，我会替你转告，你对他们的爱。”
楚源淡淡说道。
噗嗤！
他握住还插在詹姆斯脑袋上的匕首，调转方向奋力一桶，贯穿了他的脑袋。
詹姆斯博士像是卸掉气的皮球，瘫倒在地。
“谢，谢谢。”
隐隐约约，楚源听见从他嘴里说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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