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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知道三日内我们就收网，他们也来不及让你写什么百味，抓人要挟了。
接着用低沉恳求地声音说道：“如果我牺牲了，你会不会像关心柳依依那样关心我？”
“瞎说什么呢，你还欠我一个吻呢，把脸洗洗干净，给我留着，我给你亲成红桃花状。”
张丽勉强笑笑，认真道：“齐知味，我发现你人挺好的。”
“做女人挺好，做男人同样也是挺好。”
张丽听他又在开玩笑，笑道：“你能不能认真点，明天你去地下室要小心。”
“我会的，一切都要结束了，你也要小心。”
夜。省扫黑临时审讯室。
“刘庆业啊，刘局，你在公安局副局长位置做了这么多年，即使有调到民政局给你扶正的机会，你都不要，真是大爱公安系统啊。你的情况我们专门做了大量的工作，已经很了解，希望你坦白从宽。”
刘庆业傲慢说道：“我获得过两次二等功，有个全国逃犯逃至临城，是我身先士卒，第一个把他抓到，为此，胳膊上还留着长长的伤疤，还有一次…”
“好了。功是功，过是过。说下你和宴福楼关系吧。”
“宴福楼？哦，它是一家本县知名餐饮公司，做过很多慈善工作，县政府招待的指定酒店，县委书记，县长都去用过餐。”
“好，很好，那你和昊天雷什么关系？”
昊天雷，在营业执照上不是法人代表，他是幕后老板，日常管理从不参与，真正知道他本人的少而又少。刘局听到提到昊天雷，看来已经掌握了不少关键信息。
刘庆业没有回答。
“刘局啊，我们在苦口婆心给你说，是为了给你坦白的机会，你在公安系统这么多年，应该知道，坦白和重大立功表现，对以后的量刑有很大影响，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刘庆业平静地说道：“昊天雷是宴福楼幕后老板。”
“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那时我还是治安队大队长，后又做刑警队大队长，帮过几次小忙，就认识了。”
“他们的犯罪网络知道吗？”
“知道，四五楼是存在交易，有群众举报时，我会提前告诉交际所负责人。
如果省市突击检查，会让他们安排一两对卖淫人员应付。”
“他们只是存在简单的卖淫活动吗？”
“是啊，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我们调查的相关证据，有证人证言，也有犯罪嫌疑人的口供，给你念念，有约束服务员的制度，包括管理卖，淫技师的各项制度、应对公安检查流程等制度。
比如现场服务员和技师不能互留联系方式，部门之间不能相互打听信息；现场不可以内衣等与卖，淫有关的物品；前台安装警报装置，服务员可通过对讲机喊话或按警报；卖，淫技师不能带手机，不能接私活，按要求上下班，上下班走安全通道，不能走前门；请假必须经技师经理同意，不能和客人发生冲突，不能和会所服务员及其他员工处对象。如果因为技师原因导致客人拒绝买单，客人消费由技师垫付。ktv会所规定员工每天上下班时间及奖惩制度，采用层级式管理，不能越级，下级必须服从上级，不得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