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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母听到这里,脸色一白,声音有点颤抖说道:“被什么车撞了?”她就怕听到不好的消息,这时林文涛和刘文武也看了过来。
女孩告诉彭母:“是一辆小车撞的,彭叔现在躺在地上”
彭母听到这里,急着就要出门,彭红霞这时拉住女人,“妈,你别慌,你先给林先生找衣服换上,我去看看,要是有什么事情,我给你打电话。”
说完彭红霞就跟着女孩出门,彭母则在自己卧室,找了干净的衣服给林文涛换上。她一直在等电话,但彭红霞那边电话一直没有打过来,她显然还是有点着急。
林文涛见状,对彭母说道:“要不一起去看看吧!”反正留在屋里,彭母心里也是不安,出车祸的地方又在家属区门口,走几步就到了。
彭母看看林文涛换下来的湿衣服,林文涛不在意说道,“等会儿吹干也行。”彭母点点头,她确实有点担心,于是就和林文涛等三人下楼。
家属区门口,一辆自行车倒在地上,自行车已经变形。旁边再远一点,停着一辆白色宝马,前面撞的凹了一点。显然这辆白色宝马就是撞人的车辆。
但林文涛看看四周,没有看到受伤的人,地面上似乎有一点血迹,还有他也没有看到彭红霞,这个女人也不在现场,难道是送人去医院,来不及打电话?
林文涛想到这里,彭母已经在向邻居打听了,“张婶,你看到我家老彭没有,是不是我女儿送他去医院了?”她和林文涛想的差不多,第一时间都是想到既然受伤,肯定送去了医院。
旁边一个女人摇摇头,她刚才就在家属区门口,所以知道情况。她对彭母说道:“不是,是小车司机报警,说你家老彭讹诈他。有警员过来,把你家老彭和你女儿都带去附近警局了。”
彭母听到这里,脸色一下更白了,她还以为女儿送人去医院,谁知道情况比她想的更加严重。她是了解自己家男人的,不可能那样做。再说人都被撞伤了,怎么可能是讹诈?
林文涛听到这里,也是稍微一皱眉头,他在旁边问了一句,“刚才的车祸,谁看到了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家属区门口站着这么多人,肯定有人看见了车祸发生情况。
那名报信的女孩还在现场,她刚才在彭母家看到了林文涛,这时对他说道,“我看到了,刚才彭叔骑车回家,都要进家属区门口了,那辆白色小车突然冲过来,从后面撞到了彭叔,还把彭叔撞伤了”
女孩这样一说,事情基本就清楚了,白色小车显然是肇事方,而彭红霞父亲是受害者。刘文武在旁边诧异问道:“这么说,车祸不是很清楚吗?人怎么会被带到警局,还反过来说讹诈?”
这事想想都不正常,刘文武自然要多问一句,女孩告诉他,“那个司机,好像认识警局的人,他们很熟悉。”这是女孩观察到的情况。
刘文武和林文涛对视一眼,林文涛说道,“那就去警局先看看。”去了警局,也许他身份就藏不住了,不过发生这样的情况,也正好林文涛了解一下警局的情况。
刚才那对中年夫妇被打,就涉及到不作为的情况,现在又是这次车祸,依然是有问题,他倒要看看,县里的警局,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警局!
林文涛和彭母还有刘文龙站在外面看了一眼,三人走了进去。
里面的院子停着几辆警车,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三人走进办事大厅,这会儿警局的办事人员不多,有几名警员坐在里面,正在说笑着什么。
看到林文涛和刘文武等三人走进大厅,也没有理会。彭母在大厅没有见到自己女儿,还有她男人,心里有点慌。正在这时,旁边的一个小房间传来彭红霞的声音,“明明是他撞了我爸,为什么还要我们赔钱?”
彭母听出是自己女儿的声音,马上向小房间走去。“你们干什么?那里不能去。”大厅一名警员注意到了,喝了一声,想要阻止彭母,但彭母已经走到了小房间门口。
林文涛和刘文武也没有管警员,跟着彭母站在小房间门口。林文涛看见彭红霞站在里面,她的手扶着一名五十多岁的男人,男人的腿破了,似乎还在流血,应该就是彭父。
而在对面,站在 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还有一名警员。男人这时看着彭红霞,冷冷说道:“他骑车不小心,撞坏了我的小车,在他撞了我的车,可不是我撞他,你要搞清楚,他不赔钱,谁赔钱?我告诉你,我那车是新车,不拿五万出来,你们别想从这里出去,就算出去,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男人的语气显然带着威胁,他说话的时候,旁边那名警员面无表情,没有干涉男人的威胁,也任由男人威胁彭红霞这边。这两人要是不认识才怪了,警员明显偏袒着男人。
彭红霞的脸都有点白了,她正要说话,突然听到声音,“红霞!”她扭头一看,才发现彭母来了,林文涛和刘文武也来了。她有点歉意的看看林文涛,这件事实际上和两人没有半点关系。
警员这时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三个人,他皱着眉头问了一句,“你们是谁?”林文涛介绍一句,“这是她母亲,我们是她朋友,听到她和她父亲被带到警局,我们过来看看。”
警员看看林文涛,对他说道:“刚才的话你们都听到了,赔了钱,你们就可以带人离开了。”这边要是不给钱,他显然是不准备放人。
林文涛倒是不动声色的指指彭父的腿,“是不是先送他去医院,我看他腿上还在流血?说不定伤的有点严重。”
警员听到这里,瞪了林文涛一眼,“我在办案还是你在办案?我是警员还是你是?严不严重我知道,他这是想要讹诈,故意这样的,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彭父的腿上的血,依然在止不住地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