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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周末早上十点借教室补课。
这是一门超弦理论的入门兴趣课，尔钰早就掌握了，伊雨竹认真的听牧卓讲题笔下不停，尔钰有些走神。
“尔钰同学，是我讲得不好吗？”
尔钰回神，对着担忧地看着自己的伊雨竹点点头，然后又对牧卓道歉。
“不好意思，我走神了，你继续吧。”
后面牧卓讲的题难度骤增，伊雨竹云里雾里，但还在尔钰的理解范围内。
尔钰一边听讲一边计算，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伊雨竹已经歇菜了。
两个小时的习题讲完，尔钰收起笔记，伊雨竹赶紧拉住尔钰。
“姐姐，后面好难，我没听懂，你帮我——”
“我帮你补补吧。”牧卓打断伊雨竹。
伊雨竹瞪一眼牧卓，不情不愿的点头，牧卓太凶了她一点也不想和牧卓待在一起。
尔钰满意了，收拾书包离开教室。
眼见尔钰离开教室，两个人的笑脸迅速垮下来，相看两相厌。
牧卓把笔记丢给伊雨竹让她自己看，伊雨竹也知道考试考不了那么难，没有再让牧卓讲。
牧卓看着尔钰的微信名片，他到现在还没加上尔钰的微信。
想了想，加了她的微信，备注是“牧卓，以后补课好联系”。
尔钰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
牧卓迫不及待地打开她地朋友圈——
一片空白。
牧卓退出朋友圈，再点进来——
还是什么都没有。
不是仅三天可见，而是朋友圈对好友开放，但是内容空空如也。
这说明尔钰根本没什么想表达的。
也有可能是尔钰刚有手机还没来得及发朋友圈。
牧卓给尔钰拍了一道难题过去，发消息说希望尔钰能给他讲讲。
不一会儿尔钰把草稿纸上的演算过程拍下来发给他。
牧卓冷笑一声，一下子把整章的习题都拍给她。
这次等尔钰那边回消息有点久，牧卓猜想尔钰是不是在一道一道的做题。
结果尔钰把教材习题答案的pdf版本发给他。
牧卓看着那个pdf文件，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伊雨竹已经走了，连招呼也没给他打。
牧卓收拾书包，还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可是答案里有略，光看答案我也看不懂。”
尔钰这次信息回得很快：“伊雨竹会，你问她她会给你讲。”
牧卓咬牙切齿的背着书包带着耳机走了。
耳机里放的是尔钰唱的《希望的田野上》。
结束了寒假，尔钰又攒下一笔小小的积蓄。
回到学校，和室友们开学聚餐，一起去吃海底捞的学生折扣。
这个学期尔钰的课程依然很多，选修课也很多，她本来想和伊雨竹错开原典选读课程，但是却稀里糊涂的和牧卓选上了同一堂课。
尔钰看着选课列表皱眉，移动鼠标想要退课重选。
结果她的选课系统崩了。
尔钰打电话联系教务处，教务处说这次好多学生的选课系统都出问题了，要退课联系开课院系的教务秘书。
于是尔钰跑到国学院的教务办公室，教务老师跟她说暂时退不了，他们的系统也出问题了。
尔钰只能去上这节课。
《路德维希·费尔巴哈与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是恩格斯的著作。牧卓哲学学得不太好，绕来绕去的有些头痛。
每每上课到后面牧卓都很懵圈的样子，出人意料的有些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