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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易懂事就翘课了,带上苦儿与路银珠到御书院拿卷册看。从来到这个星球的那一天起就在期盼这一天,又是经过了求学路上的磨难,到国学堂绞尽脑汁才得以进行的越级答辩,今终于朝目标踏出了实质性的一步,如何还能再等?
进到御书院典籍馆的第一进,易懂事蒙了。这典籍馆确实很大,很多房间,卷册也确实很多,摆放也是整整齐齐的,点尘不染。可是该从那一卷看起呢?同样是这个阶段还较古老的原因,还不可能有前世那种图书馆的分类法,这些卷册也是没有什么封面的的,不打开都不知道这卷册的名称和写的什么东西,对这里不熟悉的易懂事如何知道知道从哪一册看起。要是一卷一卷翻看也不可行,这可不是轻薄的书,而是竹木制造,重的上百斤,轻的也有五六斤左右,挨个翻看的话,就算是找书都会把人找死。
路银珠把门口负责看管典籍馆的小吏叫来,易懂事听完小吏的介绍,也知道无济于事。原来典籍馆也不是没有分类方法,其方法主要是看什么时候收集进来的,加上地域区分混用。第一进收的是路王国立国后的典籍,路王国立国已经六百三十三年,就算刻字的速度再慢,也确实应该有现在这样的规模了。第二进收的是路王国立国后整个的典籍,不再包含路王国的而已,其它的所有的典籍都收到第三进。易懂事腹诽了一下,这样区分有意义吗?自己主要找的描写那种高级者的情况的卷册还不是一样不知道是哪一卷。
路银珠还透露,其实御书院的典籍馆国学堂的典籍馆还多一进,那里面专门存放历年来路王国的人口户数,钱粮税银变化,各代国王的功绩等等记录性的典籍,除了王室成员和户部公卿能进入以外,人都是没资格进入的。说这个什么意思?难道要引诱自己进去,然后被你安上王室成员的名称?我还小,我不懂。其实要是易懂事的灵魂也是只活了八岁多的话,那也的是该不懂路银珠话中的意思的。
没办法选,易懂事只得决定从进门第一间房的第一卷册看起。还好,现在自己的年龄还小,内功只是小成,斗气没有,修没敢,还不能到上去行走,所以至少还有十年以上的时间来看这些卷册,本少就不信了,这个时代的一点文字记录会看不完。
挑了两百来斤的卷册捆起来,苦儿轻轻松松一手一捆就提起来出门放到放到了马背上,让路银珠有点咂舌,自己来搬的话没有六七次搬不完。这苦儿只是丫鬟,斗气都这么强大,那作为少爷的易懂事的实力该是多强呢?这些天见识了易懂事的侃侃而谈和他渊博的学识,今亲见苦儿的实力,路银珠现在彻彻底底相信当初王兄对易懂事的天才的评价不但没有高看,怕是还低估了。于是小女孩的心中开始衷心地产生了一种叫情愫的东西,再也不暗中小埋怨王兄当初把自己当做笼络人才的的事情了。
三人出得御书院,由于一匹马要运卷册,易懂事一声令下,苦儿把自己的缰绳栓到了易懂事的马匹的马鞍上,将身一跃就坐到了易懂事的马上来,为了不耽误今晚回去看卷册,易懂事也没那么注意男女共骑的细节了。况且现在儒家学说并不是占主导地位,男女之防虽然是有了,但还没有到礼法如虎的地步,再加上主仆之间苦儿听易懂事的命令也听惯了,所以也没觉得不妥。
虽然今路献王赐予了易懂事宅子,但要弄好,怕是没有十多二十天是不可能的,所以两人还是要回驿站住的。苦儿一只手把身前的易懂事楼着,另一只手一提马缰就准备开始出发回驿站了。见了易懂事和苦儿这样坐,没来由路银珠喉头冒出一些酸味来。
易懂事双手抱拳,在马上对公主告别:“公主辛苦了,以后长期要这样打扰公主,实在让人汗颜。今就此别过。他有机会重谢。”
没想到路银珠却是嗔怪道:“别什么过?!我从今天开始也会住到驿站去,我的衣物寝具等在王兄同意你进御书院典籍堂借卷册出去时就安排人送到驿站了,以后,我就在你的书房睡。你以为这些卷册是那么轻易得来的吗,每一卷都要花费几两几十两甚至几百两银子才能刻出来或者买来,王兄既然下令我对这些卷册负责,我当然要做到这些卷册在我可以看到的地方。”
易懂事听了这雷人的理由,心中大汗。我可以交押金的,求你别去了。但是这话却还是只能心中说,不能宣之于口。
“这,这不好吧公主!你是金枝玉叶,住在驿站这种地方,还是书房,很辛苦的,有些不合适。另外,毕竟男女有别,说出去对公主的名声不好。而微臣保证这些卷册看完就还,绝不会损坏或者丢失,所以公主不用去驿站的。”
“哼,说什么男女有别?你们现在这样搂搂抱抱的就不管男女有别了?”路银珠酸酸地说道。
易懂事一怔,开始还没注意,听路银珠一说,现在仔细感觉,确实苦儿楼着自己的时候,那已经发育得很好的两团富有弹性的肉顶在自己的后颈上。自己现在小,不会有什么生理反应,但是对苦儿以后的婚嫁说不定的有影响。但苦儿表现得自然得很,易懂事反而不好说什么。可是有些事情不说,过了就过了,一旦说出来反而尴尬了,现在就是。
易懂事辩解道:“我们是主仆,而且从我一岁多的时候苦儿就抱我、牵我,给我穿衣洗澡,这么多年,也没人说什么。当然,等我大一些,或者成年了,一定会注意,不会影响苦儿的清白名声。而公主与我相识不久,自然不能与苦儿。还有,恕微臣直言,你是公主,地位特殊,没人去说苦儿的长短,但一定会有人说公主的长短的。”
“我当然相信你和苦儿的清白,只是提醒你注意人言可畏。至于我自己,你刚才不还说了吗,你还小,难道我就不小?我们都算是小孩,别人怎么会说闲话?不过要有那种长舌之人,王法也不会轻饶的。要知道我现在是执行王兄的命令,看好御书院的卷册,谁敢乱说或者阻止?那都是抗旨。”路银珠也没再抓住易懂事与苦儿亲密共骑的事情多说,怕说多了引起易懂事的反感。况且她现在还不是易懂事什么人呢,怎么能干涉易懂事?
得了,易懂事终于不得不承认,生在王室的路银珠的见识绝对普通的人见识广,九岁多的女孩子讲话时也是这么有理有据,既占住道理,还暗夹威胁。此话当然主要是在讲别人,但同时不也警告易懂事别想推脱吗?推脱就是抗王命,此时易懂事还能再说什么?三人一起回到驿站。
不过,回驿站的路上,实际上已经不止他们三人了,前后都有一队侍卫,总共十二个人。这些侍卫明面上是保护路银珠公主的,暗中又何尝不是保护易懂事的呢?估计路恒之也害怕易懂事这样的天才型人才再次遭到暗杀吧,那可是王国的损失。
而从开始到回到驿站,苦儿除了给公主见礼外基本是没讲话的。说实话,要不是因为易懂事的原因,她见到路银珠的时候绝对会抖抖乎乎的,毕竟两人的地位相差太大了,也只有易懂事这样的人,才没怎么把路银珠甚至路献王等人的身份看得那么重,路银珠拿她抱着易懂事的事情说事,她又能怎么样?
不过后来一路上苦儿的心情都是愉悦的,路银珠不把这事情点出来还没什么,她也是习惯了,的没在意,现在路银珠的话不但没有打击到她,反而是后续搂住易懂事的时候,心中像吃了蜜一样甜。少女怀春也是很可怕的事情,虽然怀春的对象还只是一个孩子,而且这孩子好像也没什么表示。
当晚,易懂事迫不及待就开始看这些卷册了。这些卷册记载的东西当然与在教室学习的卷册不同,易懂事巴不得一下子就把典籍馆里面的看完。好在他的灵魂记忆力惊人,一目十行,到子时前把借回来的典籍看完了,这也是他当时在借典籍的时候大致预估过的。虽然这些卷册看上去那么多,但是每一个字都那么大,竹片、木片又那么厚,一大卷也刻不了多少个字,所以内容并不是很多。
杜陈氏自然是遵照易懂事和苦儿此前的交代,把当天的衣服等洗好,热水烧上,安排杜鹃花和杜田按时睡了,然后自己也睡下,没有打搅易懂事做学问。
而苦儿是安静地在旁边跟着学习,这是四少爷交代过的。虽然她跟不上易懂事的速度,但能认识多少字就认多少,能读懂多少意思就读多少,只要天天学习,总会进步的。实在读不懂了,就向路银珠请教。对这个安安分分的丫鬟,还那么虚心向自己请教,路银珠也只能拿出自己的大气,认地教,她可不想易懂事把自己看轻。
路银珠也是很坚持的,派来服侍她的宫女都困了,她却一直盯着易懂事的侧脸。也许她已经从易懂事的脸上看出花来了;也许她还在想,都这么天才了,还那么认学习,这种人不是天上少有人间没有才怪;也许她还在默默下决心,这样的男人自己以后一定要嫁。只是没人知道她心中的想法而已。
可是已经看完借来的卷册的易懂事却叫苦不迭了,一会儿以后,就该练功了,这公主在这里怎么练?无论是苦儿,或者杜陈氏及杜鹃花、杜田,都算是自己人。苦儿就不说了,这些年自己有太多的方面的秘密苦儿都知道,但自己的父母却不一定知道,说明苦儿对自己很忠心,也守口如瓶。杜陈氏一家三人,都是把自己当救命恩人看待,要说出卖自己,怕是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来得干脆。但路银珠就不一样了,她是外人,她接近自己的目的也不用多想,肯定是受命而为,那她见到的事情一定会回去汇报的,奈何?
另外,还有一个宫女又该怎么办?
还有,以后搬到路献王赐予的宅院去住了,怕是问题更大。路银珠和宫女还可以先放一放,那些侍卫才更让人头痛。
现在住在驿站里面,驿站本来就有官兵把守,这些侍卫把三人送回来也就回去复命了。而把守的官兵是在整个驿站的外围巡逻,并不进入驿站内部,不会影响客人休息,也就不会知道易懂事和苦儿实际上每天子午两时是在练功的。
但是,一旦搬入新居,只要路银珠在里面,侍卫就一定会进行近身保护,那宅院虽是也算豪宅了,但与驿站的面积起来却绝对小得多,侍卫们就很有可能发现苦儿与易懂事练功的端倪。发现苦儿练功也就罢了,算正常,易懂事在常阳事件之后本就准备把苦儿放在台面上的,但自己这个从年龄段来说完全不适合练习斗气的小孩也在练功,一旦被人发现这个秘密,王室、各大世家会做出什么举动就已经很难预测了,说不定这个星球的不为凡俗世界知道的人物都来插一脚,那才是得不偿失,也无力回天了。
如,万一再来个地,或者鬼王,或者城隍,到时就别想说这个星球与自己的前世无关了,语言、文字、物产、发展阶段虽然不完全相同,但总有那么一些相似的地方,让易懂事不得不感到每往前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易懂事在房间里面转来转去?难道今开始就要停止练功?或者不借御书院典籍馆里面的卷册来看?这都不可接受。
那么唯一的方法就是在御书院的典籍馆里面看卷册,不借回来,等到子时前再回来。现在这个时代,没有纸笔,借了人家东西也没法留下证据,要是翻脸不认,对方也没法,所以路银珠完全有理由时刻跟着自己。不错,决定了,明就不拿回来了,今就不练功了,反正偶尔停一两天也不会产生不良影响。
只是易懂事想得简单了。
第二天,上午当然是继续答辩。今,主要讲的是战争与国家经济的关系,这当然是易懂事的强项,前世在大学里面学的就是经济学,后来又自学了法律,所以讲起经济来自然是得心应手,要是的有天雨散花的话,应该散一散了。
第三天,有了粉笔和黑板,书写的速度自然刻字的速度快了很多,一块黑板写完,也不擦掉,继续在另一块黑板上写,反正王室提供黑板,那数量绝对可以做到无穷无尽。至于后续先生们要用多少时间来抄录刻字,不是易懂事考虑的了,但就算如此,答辩的速度还是易懂事预计的速度至少慢了一半。
到了下午,易懂事就进入御书院的典籍馆看卷册,连晚饭都是杜鹃花给易懂事和苦儿送过来吃的。亥时,易懂事与苦儿向路银珠告辞的时候才懂得了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古话的含义了,那路银珠骑上马直接就跟着,没借卷册走也跟着,看来是早就有了各种预案的,无论易懂事借不借卷册,打定主意不让易懂事脱手了。
易懂事想阻止,路银珠只说了一个理由,易懂事就哑口无言了,“昨你借了卷册,我跟过去了,差不多王城的重要人物都知道这事情了,也是王命所在,而且也是你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要求,所有人都知道。今,甚至以后,你不借卷册,难道为了不跟过去,王室要一个个人去解释说你今没有借,不用跟过去了?王室可丢不起这脸。如果不去解释,那我不跟过去又如何解释?”
其它理由易懂事还需要听吗?这可该如何办啊?有点成了解不开的死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