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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是州判。 他的目的就是来送几人上西天,面对着几人的目光,他残忍地笑了笑。 “你们别这么看我,只能怪你们命薄福浅。” “乖乖地喝了这些药,这样也能少受点苦楚,大人本来也是个心善的,不想与你们为敌,可惜了,你们太过咄咄逼人,非得把我们往绝路上逼!” 州判叹了口气,仿佛不得已而为之:“反正,这次怪不得我们心狠手辣,快喝了吧,你们也不想我让人打碎你们的下巴强行灌下去吧,那多疼啊。” 啧啧两声,州判语调关切,把毒药放到了门口。 那模样,仿佛是为他们着想的大好人,而不是在送人去黄泉。 “我呸,狗东西!”阴湛啐了口。 “小公子,我是狗东西,可你命数马上到头了,你连狗东西都不如。”州判眸底阴险无比。 阴湛呵斥道:“你若敢动我,九族必死!” 州判嘲讽道:“好大的口气,看来小公子还没有拎清楚状况,你才是阶下囚,我掌控着你的生死,至于九族,那也得你有命来诛。” 更何况只有皇上才有权利诛九族,柳老虽然是三朝首辅,那也没这个资格。 这个小兔崽子只不过是柳老身边的书童,有什么资格在这说大话。 “狗官!等我活着出去,必定将你扒皮抽筋!”阴湛宛若炸毛的小老虎。 他蹦了起来,又疼得龇牙咧嘴,猛地跌到了发霉的稻草上。 方才打架的时候他的伤腿挨了下,现在撕扯到了伤口,真是如刀子在刮。 州判看时辰不早了,不再废话。 “来人,放迷烟!” 外面的官兵涌了进来,一大股迷烟吹进了牢房里。 不一会,柳老和阴湛只觉得浑身没了反抗的力气,歪倒在一旁。 州判冷笑道:“我知道你们有武功,等你们没了力气,看你们还怎么反抗。” 两刻钟后,几人昏迷不醒。 州判让人打开门,亲自端着药走进牢房之中。 他先从程筠下手。 哪知道手还没摸到程筠的下巴,他的手腕便被她掐住,她用力一捏,“咔嚓”一声,骨头脆响,州判疼得撕心裂肺。 紧接着,程筠胳膊撑住,天旋地转。 再反应过来时,州判已然被她踩在了脚底下。 州判眼神狠厉,同时惊惧地道:“怎么可能,你怎么还能动,那可是软骨散!” 程筠眼神犹如寒冬腊月。 手起刀落,用藏起来的匕首决绝地捅向他的心窝子。 噗嗤! 匕首抽了出来,喷出一滩血,染湿了程筠的裙摆。 殷红之色,诡异无匹。 州判眼睛瞪大,还没有反应过来,彻底晕死了过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电光火石之间,外面的官兵没来得及反应,等看见州判躺在地上,旁边又是一大滩血后,恐惧顿时弥漫。 “州判大人死了!” “快去告诉州府大人!” 程筠擦干净匕首上的血,转身去叫柳老几个人,挨个给他们喂了解毒药,她手上有药,在放迷烟的时候她偷偷吃了。 不给柳老几个,是怕被人察觉,出现意外。 小武睁开眼,迅速探手去掐眼前之人的脖子。 程筠侧头一躲:“是我。” “谢小夫人。”小武回过神,歉意地叫了声,慌忙地爬到柳老身边,“主人,你有没有事?” 柳老浑浑噩噩地道:“没事,就是头有点晕,身上没力气。” 阴湛道:“我也是。” 程筠站起身道:“别担心,待会会好起来,刚给你们吃了解毒丸,我们先离开这。” 听到她这么说,几人才发现州判满身是血地倒在地上,外面的官兵乱作一团。 小武搀扶着柳老站起身。 阴湛自己杵着木棍跟在几人的后面,官兵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害怕,只拿着刀看着他们却不敢上。 中间,分成一条路。 几人畅通无阻地离开了大牢,到了衙门外。 迎面而来,是一阵整齐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很快到了几人跟前。 程筠等人以为是覃州府到了,纷纷握紧了手里的武器。 “人在这!” 阿吉高喝出声,翻身下马道:“爷
,他们在这!” 很快,阴凛骑着马过来了。 等他看见阴湛和柳老都在,心中一惊,作揖道:“见过柳老先生,晚辈没想到您也在,晚辈来迟了。” 柳老脸色一红,他觉得阴凛不来都行。 这种丢人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说出去,他这张老脸不知道往哪里搁! “行了,少跟我弄这些虚礼。” 阴凛直起身,看着几人道:“你们可有受伤?” 柳老摆手道:“没什么大碍。” 阴凛又看向阴湛,他身份尊贵,自然要小心点。 阴湛满肚子怨气,白眼快飞上天了:“没事,你找到这肯定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事,那覃州府抓起来没?给我带过来!” 阴凛朝阿吉点头示意。 不一会,覃州府一家子以及州府衙门的官兵一律被五花大绑带到了公堂上。 覃狩第一个被带过来,还不知所云,斥责道:“大胆,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不知道我爹是谁,我爹可是州府大人,你们居然敢绑我!” 话落,他眼睛撇了撇,看见了坐在旁边的程筠,心里头一跳。 覃狩霎时淫虫上脑:“哎呦,小娘子在这呢,是不是没被我睡心里痒痒的?来,给哥哥松松绑,我这就满足你!” 他顿了顿,盯着堂上众人,戏谑道:“这些人是你相好的吧,我就说他们怎么会大老远地跑过来为你出头啊,啧啧,老的小的都有,秦烟说得对,你可真是个小娼妇,还跟我装,在我跟前装什么矜持呢!” 这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把堂上的人全都骂了进去! 砰! 惊堂木一响。 阴凛眼神冷冽,指着覃狩道:“阿吉,阉了他!” 程筠半眯起眼,不管阉不阉,覃狩那玩意以后都起不来了,不过阉掉也不错,让他成为名副其实的太监! 阿吉二话不说,走到覃狩跟前,覃狩眼神充斥着惊慌,嘴硬道:“你们敢!” 阿吉脸上无悲无喜,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敢不敢。 抬手一刀。 “啊啊啊——” 杀猪似的尖叫充满了公堂,覃狩疼得直不起腰,脑袋都是木木的。 阿吉声音如恶鬼,歉意地道:“啊,抱歉,好像没割干净,还连着呢,得再来一刀。” 手起刀落,动作利索。 又是一刀。 程筠挑了挑眉,她能肯定阿吉是故意的,不然凭他的身手绝对不会上第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