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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春江皓嘴角抽了抽,一阵无语,心道自己又不会像他那么变态地去挖尸骨,更遑论知道三百年的骸骨长什么样?又没有那么高的修为可以一眼窥破幻术。
可真是,活该被埋汰?
想归想,春江皓还是低下头来,望着那带着魔气的土渣,和那破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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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要粉化的袋子。
沉思了片刻,还是手心一展,从自己的储物法器中摸出来个盒子,轻扇着将那臭土连带着口袋一齐装了进去,带走了。
第63章 代替
能在这堆土上使用幻术的, 那所幻化的东西和原本的也必然有所关联。做点什么,总比什么都不做要让人稍显安慰。
……
赵岚清正准备追着春江凡回落榻的客栈。
他们一行出行隐蔽,没有用那夺人眼球的飞舰。春江凡面上不显, 内里却灵力空虚,如今能够不用灵力便不再用了。
这个赵岚清自然省得, 识趣地跟上那一直沉默快走的人,刚想要把手搭在春江凡的肩上,便又听到了那空灵的声音。
似乎因为春江凡利索地离开了, 他方才吃了个瘪,这声音里多少带了些气急败坏。“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赵岚清猛地一顿,没想到他开始跟着自己了。那仓促的脚步一下子顿在原地, 心里泛着股毛骨悚然的凉意, 朝着春江凡讷讷喊了一声:“宫主……”。
春江凡便极为好脾气地转过了身。淡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赵岚清:“我……”
刚说了一个我字,便没有了声音。
猛地, 全身像是针扎一样开始刺痛。那刺痛的感觉直逼天灵, 让赵岚清站都站不住,像是麻袋一般倒在了地上。像是被人把内里揉烂了,赵岚清连着呼吸的力气都没有, 下意识地张大了嘴, 在那深深的草丛里拼命挣扎,宛如一只脱水的鱼。
诡异的是, 那急促的喘息声并没有发出来。像是被人同时扼住了喉咙。任凭他在草丛里打滚,也再也不出第二个字。
远远在前头的春江凡也愣住了, 面色一变, 心里担心, 下一刻就毫不迟疑地转身赶了过来。
只是风吟天比他还要快。璩然落在地上, 手指一点, 在赵岚清还没意识到他的到来之前,将他弄晕了过去。
姗姗来迟的春江凡已经对这套流程很熟悉了。还以为是赵岚清又发病了,等他输送了灵气后跟他道:“就放在这里吧,不走了。”
“皓儿过来我们一起回去。”
“嗯。”风吟天点了点头,知道自己出来的次数太多也不好。不说江离,赵岚清也总有察觉的一天。在赵岚清愿意自己接近之前,还是要低调些的好。
风吟天心细如发,原本是想顺势检查一下赵岚清的情况的,只刚抬眼便看到春江皓带着江离姗姗赶来。无奈只能作罢,朝着春江凡略一点头,直接遁走了。
没人看到,有一缕魔气正淡淡萦绕在赵岚清的手腕处,因着风吟天的靠近,还刻意地偷偷游走着躲了躲。
……
赵岚清这一次没有醒来,或者说醒来的时候周身一片漆黑。远处似有滴答声,一片昏晦的场景下,和清黎宫差不多制式的庭院显现在眼前。
仿佛一个寻常的擦黑傍晚。眼前没有了那棵高耸的玉蔻树,只鼻尖却还是有一股淡淡的玉蔻的味道。
赵岚清皱了皱眉,边走着边打量着四周,直到廊庑周围,看到一穿着长袍的少年正坐着喝茶。
方才被院子里的树丛掩映,天又昏暗,他竟一时没看到。
“岚清?我听到他是这么叫你。”那人看他望了过来,轻轻起了身,朝他笑了笑。
一张脸,有如春日花开的桃李,带着甜甜的清笑,简直要笑到人心坎里。
那年岁不算大的青年朝他行了一礼,温声道:“艳若桃李,天真烂漫,果然好看。”
赵岚清没有立即吭声,只觉得他对自己的点评有些怪异。心中带着戒备,眉毛轻轻一皱。望着他道:“你是……云琛殿下?”
“一抹残魂罢了,叫什么殿下。”云琛在他跟前一伸手,邀请他坐下喝茶。一身的带着缂丝如意云纹的白色长袍穿在身上有些大,不是那么合身。
许是因为春江凡喜欢喝茶,他那手底下的功夫倒是很不错。只看到他手指翻飞,没一会儿便给赵岚清泡好了茶。
赵岚清礼貌地坐下,淡淡说了声“多谢”,这才端起了那杯给自己的茶。
轻轻呷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敏感,总觉得连杯子里都是那玉蔻的味道。只浅浅喝了一口便再也不动了。
那眼皮子略动了动,小心翼翼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在这里?”
“你也被关在这里了。”云琛面色不动,哪怕赵岚清放下他的茶,也好脾气道。
“关?”赵岚清心里一凛,敏锐地把这个字眼复述了一遍。
“一个身体,许是只能容下一个魂魄吧。”云琛歪着头,不以为意道:“他想用你的身体,自然要把你关在这里。”
“哦。”赵岚清有些漫不经心,静静问道:“那你,也是这么被关进来的?”
“我不是哦。”云琛笑笑道:“我是主动把身体给他的。”
“将军厌弃了我,与其枯坐在将军府一辈子了此残生。我的身体还能用来回报更多的人。”对面的青年脸上挂着笑,盯着天真无邪的脸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你说的回报给更多的人,是指自己堕魔,杀了追随他的万千将士,屠尽了他的将军府?”赵岚清紧绷着脊背,却是心如止水地直接问道。“还是让百姓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这人的往事中总给他一股人不正常的印象,这样彬彬有礼地坐在这里跟自己说话,总透着股诡异。
赵岚清不介意坐在这里刺刺他,毕竟,气急败坏的时候才能图穷匕见。
果然,云琛在他说完之后,那本就苍白洁润的脸更加白了,白到有些透明的程度,在那昏晦的光线下,倒真像是一抹鬼魂。
悠然品茶的仪态不复存在,他有些狼狈地将手里的茶杯放下。那原本和软的眼神骤然变得伶俐,一张面孔好似从头上生生剥了下来,朝着他飞扑过来。吓得赵岚清心里猛地一缩,猛地闭上了眼睛,却又觉得不妥,于是赶忙睁开,眼望着近在咫尺的那人单薄的一张脸。
紧张得屏住了原本就有些虚浅的呼吸。
谁知,云琛那单薄的脸上却是绽放了一个笑容。下一刻,坐在对面的身体朝着赵岚清挪去。
那身体还是方才的样子,唯独没有了脸,原本该存在五官的地方空荡荡,像是一个盲人一般,摸滚着朝着他过来,直将葱白一样的手指摸在他的脸上,掂起他的下巴,随着云琛那一张一翕的嘴唇,发出着声音。
“你这样明媚漂亮的眼睛,天真烂漫的样子,一定过得很好吧。”云琛的手很凉,抚在自己的下巴上,像是一条爬行着的蛇,带着股潮湿的冷意。那漂浮着的脸细细盯着赵岚清,好像在毫无巨细地打量着他的每一根汗毛。那嫣红的唇,张合着似乎在笑盈盈道:“生来有人护着,才有这般有恃无恐质问别人是非黑白的勇气。”
“真好。”云琛那骨碌碌的眼睛里似有一丝贪婪划过,继续缠着赵岚清,轻悠悠道:“可我不一样。”
“我生来便是一个被人厌弃的杂种,过得比狗都不如。我的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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