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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你不怕累就跟着咱回。”
“好。”周静应下，“也没什么太累的，你不在，咱在家待着也无聊，而且上次回都没来得及程家村的房子瞧瞧，这次就带他认认路。”
二天，康康一个来，先把宁宁叫醒，然后叫妈妈。
程锐学觉得，他程家的女人啥都好，就是爱睡懒觉这点不好。
坐了两个小时的火车，又转了一趟公交车，总算回到了大队。
周军跟李小芳四个就直奔李家，李香兰跟周爱国也回娘家，周静则带着两孩子回程家村。
房子建好以来，周静就回过一次，时带着康康，而宁宁就来都没有来过。
幸好这些程家村的变化不是特别大，除了有几个村民建了小洋房，路这些几乎没变。周静循着记忆，还是轻松地回到了家。
推开房子大门的时候，扑面而来就是灰尘。没办法，多没住，李香兰自己那边的房子都没空打扫，更何况是她这边的。
“这个就是咱乡下的房子，你俩随便参观一下，别以后连老祖宗在哪里都不知。”周静说。
“是谁呀？”门外突然传来声音，周静走出一看，好半晌才认出是隔壁的老太太。
老太太也认出是她了，连忙说：“原来是程远媳妇呀，我还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把门给撬了。”
“婶子，新好！你有心了，听到声音还特意过来看一下。”周静真诚地说：“这些咱这房子你没少帮忙看着，都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
说着，周静挎包里面翻出几个红包，塞到老太太的手里，说：“这是给你孙子的压岁钱。”
“使不得、使不得。”老太太连忙往回推，“都没见着人呢，不用、不用。”
“婶子，你就拿着吧。”周静说着，朝里面喊：“康康、宁宁，你出来。”
快，康康跟宁宁就里面跑出来，周静让他给婶子问好，俩家伙乖巧地跟老太太说了一些新祝福语，把她乐得哈哈大笑。
“这大娃像程远，小娃像你，都长得俊呀。”老太太说：“你俩算是苦尽甘来，以后都是好福气了。”
“婶子，谢谢你，也祝你越老越福气。”
“好好好，承你贵言。不叨扰你了，我先回了。”
等老太太回，他也没待多久就离开了，因为房子这么脏，坐一下都没地方。
“妈妈，咱现在哪里呀？”宁宁问。
周静：“要么舅老爷家，要么带你这边的县城逛逛，你哪儿？”
“舅老爷家吧。”宁宁一脸狡黠地说：“到还可以领红包呢！”
“你这个小财迷。”周静哭笑不得：“你就吧。”
“妈妈，咱什么时候回家？”宁宁又问。
“今天晚上呀。”
“不是，我是说什么时候回军营？爸爸肯定你了，我觉得大过的，他有点可怜。”
“噗嗤”一声，周静忍不住笑了，正她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人喊：“程远他媳妇。”
周静闻声停了下来，一扭头就看到卢瑞雪站在不远处。
多不见，她老了不少。她纪跟李香兰差不多，可那精气神跟李香兰没得比，而且背也开始驼了。
面对这样一个老人，周静没有泛情心，她越气冷淡地问：“有事吗？”
卢瑞雪快步走到他面前来，看着康康跟宁宁，馋地说：“这是康康跟宁宁吧，快来给奶奶好好看看。”
说着，她伸手就要抓宁宁。
宁宁动作敏捷地躲开了。
“宁宁，我是你奶奶，你爸爸的妈妈。”卢瑞雪可怜兮兮地说着，“都没见过，都不知是我是奶了。来，来奶这里。”
卢瑞雪欲再次拉宁宁，宁宁一溜烟就走到了另一边，一脸厌恶地看着她，“你别碰我，
我讨厌你。”
卢瑞雪的脸顿时僵住了，“你……周静，肯定是你在孩子面前说我坏话。”
不等周静开，宁宁已经抢着说了：“我妈没在咱面前说过你的坏话，可你坏事做太多，整个家属区的阿姨婶婶都知了。”
“你对我爸爸那么差，还好意来认咱。”宁宁继续哼哼：“老师平时教咱要尊老爱幼，可像你这样的长辈一点都不值得尊重。可怜我爸爸，有你这么个妈，真是够倒霉的。”
卢瑞雪被说得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她知这小丫头嘴上功夫尽得她妈的真传，她在她这里是找不到好果子吃，只能愤愤地离开。
等卢瑞雪走远，宁宁才抬头看周静的脸色，看她没有气，才说：“妈妈，你不会怪我刚才太没礼貌吧。”
“不会。”周静笑了笑，说：“你说的也是我说的，尊老爱幼是对的，可也不是盲目，得对方值得咱尊重。像她那样的人不值得，我一到你爸小时候那么可怜，我都恨不得踹她两脚呢。”
“妈妈，你怎么不早说，我踹她两脚。”宁宁立刻说。
“宁宁，你把她踹倒了，估计要被她讹上了。”康康理智地说：“反正咱不认她，以后见着的也不认识。”
“没错。”宁宁说：“要不是她，爸爸才不会这么悲惨。爸爸这么黏妈妈，就可能是因为小缺乏家庭温暖，以我才没笑话他。”
周静：“……”
初四，周静便带着孩子，跟章燕红一回营了。
赵笑花待在这边照顾大妞的饮食，也开始为开专卖店的事情忙活。至于小妹就先留在军营，等她在这边联系好了学校，再把她接过来。
初六这天，他顺利到达目的地。
小张早早就等在火车站外面。
“小张，又辛苦你跑一趟了。”周静说。
“没事，嫂子。”小张笑着说：“出来接你，我还可以顺便看看爱群跟孩子呢。”
“他还好吗？现在孩子是你丈母娘在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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