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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要你的花了?”楚妗幽幽道。
“!!!”
墨兰悚然一惊,害怕的叶片颤抖,果然,楚妗还是决定要向它下手了吗?
——
“这就是你说的要用我的花?”墨兰低声道。
楚妗拍拍它的叶片,娇声道:“对呀,你以后要重新躺回花盆里了,算是对你的惩罚!让你不信任我,我就算知道了玉佩的使用方法,难道真的会牺牲你的性命吗?我早已把你当成了挚友,而不是一株植物,我在你眼里就是那般为了自己利益便可随意伤害朋友的人吗?”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墨兰低声道歉,“我其实无所牵挂的,我自从生有意识,便一直浑浑噩噩,自从遇到你,我才觉得我的‘花生’有了意义,我其实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不告知你只是想要多陪陪你……”
楚妗心底划过暖流,轻轻地用手指弹了一把墨兰的叶片。
楚妗将玉佩放在墨兰的一旁,静静坐在椅子上,可是楚静姝的屋子里很是安静,玉佩里除了偶尔传来一些稀疏平常的话,也没有有用的信息。
楚妗守了好几个时辰,实在是疲乏的很,只好暂时放弃,来日方长。
翌日,深夜寂静,月华如水,整个定国公府都像是陷入了沉睡。
楚妗悄然掀开锦被,确认自己的动静未曾惊动外间守夜的丫鬟,小心翼翼地从屋里潜了出去。
昨夜顾沉宴让她子时去东宫种花,她不敢忘记,趁着丫鬟熟睡后便偷偷溜了出来。
她不敢从正门出去,府里的小门也有人守侯在一旁,她今日在府里逛了一圈,发现长乐苑不远处有一株海棠树,她在乡野长大,别的不说,下河摸鱼,上树掏蛋的事情做的不少,只是当时她是为了打牙祭,而不是为了玩耍。
楚妗悄声走到树下,她觉得裙衫太过碍手碍脚,将裙摆挽起来,绑在了腰间,纤细的手臂攀着树枝,腿蹭了几下,就顺利的爬上了树。
她小心翼翼地迈到墙头,刚站稳脚跟,就看到墙的另一侧停了一驾马车,昨日的那个车夫目瞪口呆地望着她。
此刻楚妗裙摆被绑在腰间,露出两条只着白色亵裤的细腿,格外诱人。
楚妗动作一僵,耳尖微红,正当她手足无措的时候,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寒凉的夜里响起一道揶揄的声音。
“呵,你这出府的方式倒是独具一格。”
顾沉宴深深瞥了一眼车夫,车夫脊背发凉,立刻垂首,眼睛不敢再停留在楚妗的腿上。
楚妗尴尬地趴在墙头,满脸羞红,完了,这般大胆的动作被抓了个现行。
顾沉宴下了马车,不紧不慢的走到墙头,仰头看着她,“不下来?”
楚妗呐呐道:“殿下您先让开,容我跳下去。”
顾沉宴脚步不动,慢条斯理地张开了手臂,“下来!”
语气散漫,却是不容置疑。
楚妗一愣,摆手道:“不用,我自己跳下去就好了。”
“下来!”
楚妗犹豫不已。
“孤的话不喜
欢说三遍。”顾沉宴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一丝沉意。楚妗知道自己再拒绝,顾沉宴定然要生气了。
她低声道:“那我跳了。”话落,纵身一跃,纤细的身子像是一只乳燕,欢悦地投入了顾沉宴的怀抱。
顾沉宴稳稳地接住了她,温香软玉入怀,像是一团轻柔的云,顾沉宴心情愉悦,嘴角翘了翘,恋恋不舍的将楚妗放在地上。
楚妗落地,面色羞红地将腰间的裙摆解下来,霎时,两条纤细笔直的腿便遮挡在层层叠叠的裙摆下。
“殿下怎的亲自来了?”楚妗温声道,努力压下心底的羞窘。
“若不是孤一时兴起,倒也不知道楚姑娘竟是如此有魄力,女中豪杰呀。”顾沉宴语气里满是揶揄,说着还轻轻地抚掌,很是愉悦。
楚妗搅了搅衣袖,娇声道:“别说了!”
顾沉宴见她低着头,修长的脖颈弯折出令人着迷的弧度,耳尖微红,恨不得找根地缝钻进去,也不再逗她,到时候真把她逼急了,赌气不去了。
他压下愉悦,抬了抬下巴,“上车!”
楚妗轻舒一口气,踏上了马车。
马车内部很是奢华,铺了厚厚的一层绒毯,踩在上面像是踩着云一样轻柔,车厢里有一座精致的铜炉,里面点了龙涎香,格外好闻。
马车晃晃悠悠地开始行驶起来,楚妗挑了个位置,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
顾沉宴上了马车,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就挑了个楚妗身旁的位置,两人手臂微动,衣袖就能碰到一起,在这狭小的车厢里很是暧昧。
“殿下,您坐我身边做甚?这马车位置那么多,你看对面的位置,宽敞舒适……”楚妗低声道,示意顾沉宴坐到对面去。
顾沉宴挑眉,懒洋洋道:“不去。”
楚妗无奈,起身打算坐到对面去。顾沉宴拉住了她,淡声道:“那里你也不能去。”
楚妗一愣,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顾沉宴起身,从对面车厢上拉出一块棋盘,又从暗格里拿出两盒棋子,动作迅速地摆好了棋盘,理直气壮的说道:“因为对面的位置要放孤的棋盘。”
楚妗只能坐回去,尽量坐直身子,不让她的手臂碰到顾沉宴。
顾沉宴将一篓棋推到楚妗面前,“会下棋吗?”
楚妗迟疑了一下,道:“我怕是不精于此道,没有资格和殿下对弈。”琴棋书画她也是来到京城才有所接触,下棋学了一月有余,但是她从来没有与人对弈,也不知自己到底学得怎么样。
顾沉宴手执白子,淡声道:“有没有资格孤说了算,你执黑子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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