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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步青正襟危坐，淡淡说道：“你问。”
顾星赴没有废话，直接问道：“你的宿敌是谁？序列号多少？”
李步青沉默了，没有立刻回答。
这位在宦海沉浮多年的中年男人，在想一个问题。
顾星赴会不会也是系统宿主？
而他的宿敌，序列号7的系统宿主，会不会就恰好就是顾星赴？
这种情况虽说概率小，但并不可能完全没有可能。
于是，李步青开口询问道：“你报名参加这次国际汉语水平考试了吗？”
顾星赴摇摇头，“没有。”
我报名参加那玩意干嘛？
那不都是外国人以及特殊岗位需要证书的人参加的考试？
虽然顾星赴说了没有，但李步青没有放松警惕，继续又问：“你的亲人、朋友、以及关系要好的人，有没有报名参加这次国际汉语水平考试？”
顾星赴再次摇头，笃定道：“没有。”
李步青目光淡然，威严端正。
李步青不担心顾星赴骗他，以他的权势，事后派人查一下报名者名单就行了。
他的宿敌，序列7号宿主，就在报名了国际汉语水平考试的人里。
可是报名汉语考试的有两万人，里面不乏学贯古今的汉语专家，饶是以李步青的能耐，也分辨不出谁才是他的宿敌。
“我的宿敌是序列7号。”
李步青的话，简洁明了。
听到七这个序列号，顾星赴瞳孔一缩。
不是吧？这么巧？
7号宿主上个月才赢下跟高涛的宿敌之争，从三级系统晋升到了四级系统。
这才一个月时间，7号又要从四级晋升五级了，跟李步青宿敌之争？
这七号的系统升级速度跟坐火箭一样。
“怎么？这序列7号宿主，你认识？”
李步青凌厉的目光，凝视着顾星赴。
久居上位者的威势，一览无余。
迎着李步青的目光，顾星赴坦然自若，微微摇头，淡淡笑道：
“不认识。我可以跟你合作，我帮你汉语考试命题，赢下宿敌之争。作为交换，你则答应我一些条件，我们互利互惠。”
“合作？”
李步青笑了。
既然是合作，那必定是双方是处于同等地位上。
以顾星赴一个小小教导主任的社会地位，跟他谈合作？
说实话，配吗？
他李步青一句话，顾星赴就被撤职了。
“你们沧州市教育系统的最高负责人，不过是我的下属分管的一个部门下属的下属的下属。”
李步青平静的语气，却夹杂着一丝智珠在握，上位者的霸道，展露无疑。
“你想跟我谈合作，总要拿出对等的筹码吧。”
听到李步青这么说，顾星赴微微皱眉。
他好像确实没什么能拿出来的筹码。
他虽然有些钱，在权利面前，什么也不是。
哪怕到了江北省首富夏云远那个段位，也要攀识李步青这样的来自京城大佬。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我没有筹码，我难道还不能编？’
思绪飞速跳跃间，顾星赴想到了刘备。
刘备一个编草鞋的，都敢说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后，孝景帝玄孙。
我顾星赴为什么不敢？
“我，顾星赴，乃中呃，乃众系统宿主之一，系统持有者！”
顾星赴大手一挥，傲然说道。
没系统怎么了？
没系统，我就不能冒充系统宿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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