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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从角度来看眼前的画面是由厨房隐蔽角落安装的摄像头拍摄的, 让小贾无法置信的是明明第一次见面就吵架的两个女孩竟然快速变得熟悉甚至拉着手在手心写名字。
“就在咱们开会的时候。”导演道, “你来看这台电脑。”
小贾走到另一台电脑前，这次是门口大树上的摄像头拍摄到的画面。
聂真儿拿着工具出来修门, 栾清霄竟然主动去帮忙扶门。
小贾神色恍惚，难不成两人之前吵架是在演戏？可是不对呀, 她们都不认识, 怎么可能一起演。
“清霄这孩子还是很不错的嘛。”导演点头称赞, “听她妈妈的话还以为是个刺头，结果真是出乎意料。”
“导演, 为什么我在的时候她们会表现的很冷淡？”小贾不解道。
“小姑娘自尊心强，刚吵完架哪能在你面前和好，不要面子的呀。”导演指着电脑屏幕笑道：“她们俩肯定不知道树上有摄像头, 两个小丫头有点意思。”
栾清霄确实不知道那些地方有隐藏摄像头, 工作人员带着温穆和缪思指认摄像头的位置时她正在闹脾气，待在外面不肯进来，正好错过了。
而聂真儿是看着工作人员将隐藏摄像头安装在厨房卧室以及她们家各处的角落里的，刚才在聂奶奶那里, 她说的话都是在节目播出后为了博得观众的好感。
聂真儿回到睡觉的屋子，缪思已经躺在了铺了好几层被的炕上，栾清霄打了热水正准备洗脚。
聂真儿掀开门帘走进来, 栾清霄挪到旁边给聂真儿让开位置，道：“水温正好，你要不要泡脚？”
屋子里比外面暖和, 聂真儿脱了外套放到炕沿，走到栾清霄身边坐下，：“你还没洗脚吧，这盆够大，咱们一起洗，省的你再另外打水了。”
聂真儿说着已经脱了鞋袜，露出小巧玲珑的脚丫。
栾清霄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两个人一起泡脚确实省事。”
聂真儿把脚放进水里，两只手撑在炕沿，扭头看着栾清霄的侧脸。
栾清霄也把脚放进水里，两个人的脚不可避免的接触到。
她注意到聂真儿专注的视线，低头看着水里的四只脚，问：“看我做什么？刚发现我长的好看？”
“噗！”聂真儿一下子笑了，用肩膀轻轻撞了栾清霄的肩膀一下，“我发现你不只长的好看，性格也很好。”
“性格好？”栾清霄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抬起头看了聂真儿一眼，“从小到大，你还是第一个夸我性格好的人。”
聂真儿沉默了一瞬，软声道：“清霄，谢谢你刚才帮我扫院子。”
柔软的声调唤起栾清霄前几世的记忆，栾清霄抬起手摸了摸聂真儿的头，“以后有事直接叫我，我会帮你做的。”
聂真儿清澈的杏眼看着栾清霄，眼底似乎多了些什么，她很快垂下眸子，问：“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吗？”
聂真儿心中忽然起了荒唐的念头，她想独占栾清霄，让她眼中只有自己，只对自己一个人好。这与爱情无关，只是荒唐的占有欲。因为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好意，聂真儿一次就上了瘾。
“当然啦，清霄姐刚才还帮我铺被子呢。”躺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缪思忽然插嘴道。
不想被聂真儿误会中央空调的栾清霄立刻道：“看你年纪小，举手之劳。都这么晚了，快点睡吧。”别插嘴了。
缪思只能看见她们的背影，委屈道：“拉着灯睡不着，清霄姐你们洗脚可以快点吗？”
栾清霄：“……”你自己就是个大灯泡，还嫌弃灯亮。
因为有缪思时刻督促，栾清霄和聂真儿只能匆匆洗完脚上床准备睡觉。
聂真儿把帘子拉上，隔绝了摄像头的，看见栾清霄睡觉的位置只有被子没有褥子，忍不住问：“你的褥子呢？”怕栾清霄睡不习惯，她明明挑了最软的褥子给她铺上。
栾清霄道：“缪思不习惯睡硬床，我把褥子给她了。”她当时也不只是好心，还多了一层聂真儿心软让自己和她睡一起，自己就可以抱着聂真儿睡觉的意思。
聂真儿抿着唇不说话了，直接拉灯换睡衣躺进自己的被褥里，背对着栾清霄。
窗外的月光照在聂真儿如缎的长发上，泛起一层清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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