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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陈七夜看着男人，目光阴沉。
尽管内心有些不敢相信，但除了那家伙，没有别人了。
“怎么，想要杀了我？”
男人看着陈七夜，面带戏谑。
“我若说是呢？”
陈七夜眼神渐冷，不知道对方的话，也许还有几分忌惮，可既然知道了，那也就有应对之法了。
更何况，这家伙就是一个人，也不需要什么应对之法。
男人冷笑道：“你就不怕我死了，会有其他人吗？”
陈七夜眼神微凛，道：“在杀死你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男人心中有些担忧，可脸上不露丝毫，况且，他敢肯定，陈七夜不敢冒险，若真是杀了他，那万一以后还会来人呢？
尽管不会来，可对方不知道！
“你当初不是被你的圣女杀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男人一听，心中顿时一沉，这家伙竟然……这么快就猜到自己是谁了？
脸上努力保持着镇定，笑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圣女？”
“看来，你还是不愿意承认啊！”陈七夜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当初焦玉若已经说过，石已被自己杀死，而陈七夜之所以主动问，是因为这个人让他很不舒服，要是焦玉若成为官方的人，那家伙却没死，很容易会成为一条暗处的毒蛇，随时都会咬上一口。
而陈七夜最担心的，自然是念念。
可后来过去了很长时间，加上焦玉若说过，对方已经被杀死了，陈七夜便没再多想，几乎忘记了这个人。
也正是这样，男人出现时，陈七夜一时没想起来。
当然，如今的石，样子与气质，跟当初完全不同，看起来倒更像是个乞丐。
事实上，石附身的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流浪汉。
“我为什么要承认？你说的什么，我都不太明白。”
石依旧嘴硬。
没办法，他一开始回来报仇，就没想过和陈七夜正面交锋，而想的是，能够以对方女儿挟制陈七夜，这也是对方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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