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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您是我们的家人，我们怎么会背叛家人呢？”
“我发誓，我没有。”
……
大家纷纷赌咒发誓自己绝没有做对不起叶韵的事情。
听到众人的发言，叶韵深感欣慰，转头看向陆语恬，似乎在说自己没有看错他们。
“听着挺感人啊。”陆语恬眯眯眼，调侃道。
听到陆语恬戏谑的语言，大家的怒气被激发出来。
“你是谁，为什么要挑拨叶总和我们的关系？”
“你就是个小白脸，滚出公司！”
“对，滚出去！”
……
声浪激烈，一群人站起来，对着陆语恬怒吼。
叶韵想要压下众人，却被陆语恬拦住。
眼神严肃，盯着众人，让所有人瞬间进入到幻境中。
刚才还群情激愤，一排人突然保持动作僵硬的站在原地，一个个面露恐惧。
“他们怎么了？”叶韵忙问道。
“没怎么，让他们面对的自己内心而已。最难改变的是人心，最难面对的也是人心。当他们面对自己的时候，能过的了自己这关，就是能信任的人。”陆语恬幽幽说道。
叶韵坐下，不说话。
面对自己的心，他们能通过考验吗？
外面只是短短几秒的时间，进入幻境问心的员工们则经历了自己最不堪的时刻，心中最阴暗的部分被充分的挖掘出来，让每个人的心经历火一样的熬炼。
“不要！”
随着一声大吼，众人被陆语恬从幻境中放出来。
每个人眼中的怒火不见，眼神里带着沉重和伤痛。
“我想，你们应该怎么做。”陆语恬说道。
沉默的众人缓缓站起，排队朝着外面走去。
“他们怎么了？”叶韵不忍心问道。
“经历一遍内心的背叛，他们还能直面你吗？”陆语恬问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残忍？对付你的时候，他们为什么不想到他们受你的恩惠，不想到你时家人？”
“我……”
“残忍不是我的名字，我只不过让他们认清自己罢了。”
在所有人出去的时候，陆语恬把混在队伍中间的一个瘦弱女孩留了下来。
“我让你看看，人心是怎么冰凉的。”陆语恬指着女孩说道。
“不！”叶韵大叫，自己已经不需要真相，想要离开这里。
陆语恬把女孩抓了过来，直视她的眼睛，沉静问道：“想要说什么吗？”
女孩知道自己过不去，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心中难受。
“对不起。”女孩低头说道。
“为什么是你？”叶韵知道了问题。
“我知道，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把我当成了家人。”女孩沉声道。
“可是？”
“可是，呵呵，你是把我当成家人，我却什么都不是。你有女儿，你有继承人。看看现在的你，才多大的年纪，就能拥有一切。你这种人，能体会我的痛苦吗？你真的是我的家人吗？”
“我真的愿意和你成为家人的。”叶韵说道。
“不，你不懂，你也不会体会在街头流浪的难受，也不知道被人欺负的感觉，你能体会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叶韵说不下去，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却想让我成为你的附庸，不可能，永远不可能！”女孩歇斯底里吼道。
陆语恬拦住叶韵，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不同的是每个人打破自己的程度不一致。你可以选择自己的方式突破命运对你的限制，可惜不该使用卑鄙的手法。”
“我卑鄙，你们就是高尚的吗？靠着买地卖地赚取差价，你们为社会干了什么？明明是攫取社会的财富，却说的冠冕堂皇，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有你们的存在，这个社会会有大问题吗？”
面对如此的质问，陆语恬说不出话。
不是因为财富的积累，而是自己成为修士的过程。一路走下来，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自己，从没有想过为社会、为人类做什么。即使有一些，那也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修炼而带来的副产品而已。
“怎么说不出话了？”女孩鼻息对着陆语恬。
陆语恬此时确实陷入混乱，自己身体里的法力甚至有崩塌的迹象。一颗坚定的心是修炼的基础，当对自己的目的产生怀疑，当不能稳守住自己的心，法力都将是无根基的大厦，瞬间崩塌。
叶韵看着女孩，轻声说道：“论迹不论心。”
“呵呵，你真会自我安慰。”女孩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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