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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我…我好烦，还经常欺负你……”
“不会啊，姐姐大人最好了，从小就最疼我，怎么可能会觉得你烦呢。”程以南脱口而出，生怕她因自己一两秒的停顿而胡思乱想。
不知道怎么，程以雅听到‘最疼我’这三个字感觉他的语气有些重，一时间眼眶发红：“也是，长大了……”
哈？
怎么又哭起来了，程以南一脸懵逼，他总觉得今天的以雅有些莫名其妙，不会真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吧……过了许久，以雅松一口气，眸子仍紧紧盯着程以南，十分认真道：
“说吧，什么时候认识的？”
“……”
程以南感觉他俩不在一个聊天频道。
“就你晚上拉着手的女孩，别装了我都看到了！”
程以南眼皮一跳，表情呆滞，不知道如何反驳，“你…你跟踪我？”
“谁稀罕跟着你”程以雅双手抱胸，将头扭到一边，“今晚我在联盟值班，晚上异能犯罪是我处理的，恰好看到你在旁边，刚想上去拍你一下却发现你旁边还有个女孩，而你，却在那轻声安慰着她。”
“像是安慰刚睡过的女孩一样。”以雅小声呢喃一句，可程以南听力何其敏锐，被他听到一清二楚。
“……你别乱想好不好，那只我在酒吧认识的一个朋友。”他赶紧解释，晚了可能要被捅到老爸那。
“原来是夜店的炮友，难怪这几天晚上这么晚才回来……”
眼神酸溜溜的，语气有些幽怨，活像被男人抛弃的小怨妇一样。
“……”
“打住，你先听我说完。”程以南连忙制止这丫头的想象，不然一会又冒出其他啥东西。
“呃…就是我一个在酒吧认识的朋友，正经朋友！一来二去就认识了，晚上吃夜宵遇到这裆事，她心情不好，所以我就安慰一下她。”
“哦…你闲着没事老跑酒吧干嘛？”
“……我在那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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