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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以雅就点了两杯shot绿魔，喝完两个人醉醺醺的朦胧对视，五秒以后，程以南抓着他的肩膀亲了上来。
热恋可以有这么一杯酒，其实喝多少不重要，重要的大概只是气氛，气氛恰好以后，言语和动作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程以南记得她嘴唇的温度，要比杯壁温暖的多，他记得那时候心跳的速度，不知道是酒精还是血液涌动太快的原因。
虽然分开在所难免，可程以南选择了她，选择了她的一切。
“我发现你这个人，很喜欢演纯情少年的戏码。”以雅伸出手轻轻的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脑袋稍微有些摇晃，眼眸却更加晶亮醉人。
“怎么说？”
“你亲过她吧？”以雅朝着他歪了歪脑袋。
“这你都知道？”
“我猜的。”程以南轻轻的哼了一声，接着她靠近了一些，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两个人这下的距离变得只有咫尺之遥。
“所以？”
“所以？”
“不重要。”
“不重要。”
静舒月的视线里，她看不清面前的两个人到底是谁先动的，她只看见就这么一个瞬间，以雅搂住了程以南的脖颈，然后她的嘴唇就和程以南贴在了一起。
静舒月震惊了。
这是闹哪样？！
唇齿交错的间隔，静舒月仿佛听见了程以南含糊不清的碎碎念，“你是不是越来越熟练了？”
“世间无难事，只要肯练习。”
“很骄傲？”
“那没有。”
“我是独一无二的吗？”
“永远都是。”
“不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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