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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守护之刀成为掠杀利刃,周而复始,和平终成触及消逝的雪花泡沫,岂可哉。
犹不如,初始无刀。
——《刀尖上的和平》霏音著
“什么?!我的被推荐参加明年的国际和平文学奖?”
听到织田作带来的消息,我还以为自己耳朵坏掉了。
织田作推了推鼻尖上的平光眼镜,据说是武内先生让他戴的,加上一身精英范儿十足的深蓝色西装,走在大街上谁也看不出他曾经是一名生活在黑夜之中的杀手。
“《刀尖上的和平》在上周就刊登结局,恰好有一位长居横滨,又精通日文的英国人读了之后非常喜欢,将私人翻译的几个片段传给母国的好友,对方是一直致力于反战的和平主义者,在该国各界也有些人脉,在他的操作下老师您的笔名已经在半个欧洲出名了。
“主要是这本书的反转真的让人难以预料。一开始是倾向主战,后又支持被侵害者以战争反击,直到结尾,才阐述出全书最终的核心思想,停止战争与伤害。”
说到这里,织田作又推了推眼镜,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小习惯。“您的文笔堪称登峰造极,前面吸引了主战派,后面让主战派多方的思想合拢成以抵御来守护和平为中心的以战止战,最后的结局却劝大家放下武器……怎么说呢,即使是最极端最好战的侵略主义者,看了您的之后也会反思自身的吧。字里行间没有批判偏袒任何一方,妥帖的站在各方不同的立场上发声,给彼此都留了颜面,堪称为极致温柔的止战。”
啊,我听了这些话后,心里有些难以平静。其实那本是我在高压状态下,为了泄愤而写下的近似于抱怨的话,还联想到横滨如今的乱象带给我的种种困扰,只是写了一段后又怕会被人记恨,就很狗腿的帮他们开脱。
到了最后,因为实在是太讨厌战争啊争斗啊之类的事情,就写出了心里话。
我不敢告诉织田作,其实最后一段话是我发自内心的吐槽。战争这种消耗各国资源,即使胜利后也需要用大量代价去弥补之前损失的存在,真的完全没有必要啊。
大家比比军事实力,比比政客嘴皮子,比比经济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真刀真枪的上战场?上战场也就算了,让想打的人去啊,为什么还要强制征兵?
最后受伤害的就是那些无辜的家庭,很多士兵其实不是自愿上战场的,几年前那场战争就是日本政府半强制的招兵,还有一些人则是生活实在过不下去,去混口饭吃。
战争这种东西,能够轻易摧毁一个正常人的心智,当你第一次杀人时,你会悔恨不已,第二次第三次,你日夜寝食难安,可当你杀到麻木时,就会变成一个纯粹的杀人机器,甚至开始享受这一切。
即使从战场上退下,士兵们留下的心理阴影和创伤也会跟随他一辈子,有多少人是被它毁掉了一生,宛如变成另一个人。
“老师您不要看轻自己的实力,《刀尖上的和平》的读者来信差点淹没了报社,其中很多都是战场退下来的老兵,他们在读完您的之后,直称自己寻回了初始的自己,即便造下了无法抹消的罪孽,也将用赎罪的心情去积极面对未来。您,改变了很多人。”
织田作还给我带来了一些筛选出来的读者来信,我在他自以为隐晦的暗示下默默的将最上面一封来信人写着‘辣味咖喱’的五尺厚信件放到一边,拿起第二封信。
来信人是‘福地樱痴’,我看到这个名字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福地先生那张脸,还有他脑门上我的签名,一时间心情毫无波澜,本想看看读者来信内容的那点子心思,顷刻间消失无踪。
我把放着信件的盒子推回去,对织田作斩钉截铁的说:“不看不看,以后也不看。”
“老师您太无情了。”
“我怕我看了,说不定还会有更多奇葩读者摸到我家门堵我。”第一个是拿枪对准我的织田作,第二个是身为军警却天天用邮件骚扰我发各种生活上的牢骚的福地樱痴……
要不起要不起。
“啊对了,之前不是说要给我的起新的流派名吗?我想了想,不如就叫做……”
“老师说得太晚了,您的流派名已经确定并在报纸和新闻上宣扬得全日本都家喻户晓了。”
我的动作一顿,这、这是咋回事?
“我从太宰那里已经听说了,老师最近沉迷于打游戏连新闻时事都懒得看,最多只会读一些国内外的文献和古籍。哦,报纸您也是看完《生与死》最后一期,就再也不碰了吧,明明是个作家却过得比山民还要消息闭塞的生活。”
“哈哈……织田作现在很会吐槽呢。”
比得上福泽先生了。明明第一天见面时还是个冷酷杀手,进入社畜生涯之后就自动掌握这种技能吗?
“那、那流派叫什么名字?”我祈祷着他们能正常一点取名,起码不要太中二。
“叫‘圣邪’,介于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之间,全新的流派,圣邪主义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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