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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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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佑指的是凤铭,他是一个狡猾的老狐狸,当然更加心疼自己的儿子,不想儿子受委屈,安国候也不计较,他心疼的是他的宝贝外甥女。

李汐沉默了,既然安佑都知道,自己也不想掩饰,就如安佑所言,本来凤尘应该在自己的身边和自己在一起,此刻却是她一个人对着新衣。

“汐儿,你需要凤尘,明天上朝,你要面对很多事情,我不能为你挡住所有,我只是一个侯爷,有很多事情还是要等待你的处理,我爹之所以立即要解决你和凤尘之间的事情,是因为明天,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你需要面对。”

安佑望着李汐,他的神色有点凝重,刚才的笑意荡然无存,他想起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自己也是觉得难以启齿。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说吧,我真的想就寝了。”李汐对安佑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蹲在屋檐上的凤尘心里隐约知道安佑想说的话了。

“汐儿,明天是你回来上朝的第一天,众大臣不会再抓住你软禁廉王爷的事情,而是转向另外一件事,就是要你和驸马分开。”

安佑本来想迟点再和李汐说起这件事,但是根据安国候收到的消息,明天早朝的时候,李权的下属就提起这件事,对李汐逼宫,只要可以把凤尘赶出朝堂,李汐就等于折了有力的翅膀,剩下来的事情就很容易了。

“我和凤尘分开?就是因为我和他吵架?我和他吵架也是今晚的事情,难道他们全部都知道了?”李汐还是不明白安佑的意思,不过是夫妻之间的争执,为何要她和凤尘分开。

安佑低头思忖了一会,还是迅速

抬起头,与其让李汐陷入未知被人攻击,不如自己亲自告诉她,让她做好准备还好。

安佑把知道的情况告诉李汐,和兰青言告诉凤尘的大同小异,明天早朝准备逼宫的大臣,当然握有比兰青言手里的信笺更有分量的证据,李汐可能到时会无力招架。

李汐听着安佑的说话,一直保持沉默,她的手里紧紧握住一个杯子,杯子里的水凉了,她还是没有说话。

凤尘在上面看到,心痛至极,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会给李汐带来如此多的困扰,他恨不得立即找到穆王爷,把他碎尸万段。

“汐儿!”安佑心里不忍,还是要唤醒李汐,明天还有更难堪的场面等着李汐,他只能提前告知李汐,让李汐做好准备。

“我知道了,我……累了,我要就寝了。”李汐的眼神茫然,她想看着安佑说话,找了好一会,目光才找到坐在自己面前的安佑。

“汐儿,不要勉强,我去告诉凤尘,你们有一个照应就行了,那些人不过是在报复你软禁廉王爷,你不能服软。”说到后面一句,安佑自己也觉得没有底气,李汐的身份太特殊,那些大臣一直在等着李汐归来,好向李汐发难。

“我知道了,我会自己想办法,这些日子,一直都辛苦你了,回去歇息吧。”李汐的眼神似乎不在安佑身上,她按住新衣的手,勉强站起来,分神之际,差点摔倒,安佑及时扶住了她,李汐正好对上安佑担心的眼神,她对安佑笑笑。

“我没事,就是太累了。”

安佑心知此刻说的再多都是于事无补,他之所以拖延到现在都没有处理这件事,就是太棘手了,需要李汐亲自处理,李权的手下对李权果然是忠心耿耿,收集到的证据使人无可反驳,所有的证据都显示,凤尘不过借着成为炎夏国的驸马,做北狄的内应,伺机吞并炎夏国。

李权就算被软禁,都没有放弃驱逐李铮和李汐离开皇位的想法。他有的是人,李汐再厉害,也不可能把这些人全部罢官,除非李汐想看到无人上朝,无人执行政事。

凤尘蹲在屋顶,等到安佑回去自己的房间,李汐寝室的烛火熄灭,他才悄悄地离开,他深爱李汐也心疼李汐,为此,他想出一个办法,绝对不会令李汐为难。

兰青言听到凤尘的想法,眉头打了一百个结,他很想拒绝凤尘,凤尘直接凑到兰青言的面前,一只手臂搭在兰青言的肩头:“你要是不答应,我立即用驸马的身份,赐给你一百个宫女,要是新衣知道,你说她会怎么想?”

兰青言听到脸

都绿了,凤尘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难道是新衣?

“不用冤枉新衣,是你自己告诉我的,想不到你和新衣好上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上次你照顾她?哼,还敢说对李盈盈一片情深,转头就……”

凤尘还没有说完,他的嘴巴就被兰青言捂住了,他惊慌地四处张望,其实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兰青言还是担心有人偷听。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了?”兰青言真是又气又急,他上次照顾得了鼠疫的新衣,他是抱着对李汐和凤尘负责的心态,没有想到,贴身照顾一个月之后,新衣竟然喜欢上了自己,她虽然没有直接告诉兰青言她的心情,但是兰青言一眼就看出新衣喜欢自己,他为了这件事已经尽量回避新衣,不想见到新衣彼此尴尬。

“她的手上有你贴身戴着的手环。”凤尘刚才在屋顶看到新衣手腕的手环,用黑玉制成的玉环,全天下只有一个,就是凤尘在小时候恳求凤铭从外国的贡品里请出来的护身符,当时他把这个送给兰青言,希望上天可以保佑兰青言。

任何东西都会认错,这个黑玉手环不会认错,他见到在兰青言的手腕不只千次,就算闭着眼睛,随手一抹都可以认出,他刚才见到竟然在新衣的手上,他立即知道他们之间有不为人知的故事。也是这个手环,他想到一个一箭双雕的办法,这个办法,最大的得益者是兰青言和新衣。

“我和新衣……唉,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姑娘。”兰青言觉得一言难尽,他婉拒了新衣的心意,不想新衣竟然要求得到他身上的一件物事,当做是对兰青言的念想,之后他们就各不相干,相见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