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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一回合,龙摧心简直是天神霸世,碾压了天邪幻化将士。龙摧心道:“如果你就这么点程度,那就是我太高估你了。”天邪内心冷笑,此人无懈可击,想要从他手中讨便宜,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天邪能凭一己之力,登上罪界第一将领,靠的可不是倚强凌弱,而是颇多神奇的手段和毒辣的眼光。他是老天,既然人算不得力,那就让天算!
一股冷风吹过,龙摧心罕见地警觉,暗道:“天之力?这是算计?”幽微的力量,充斥着万米高空,一股无法口述的意志,缭绕众人周围,于众人周身的气运嬉戏。天邪手法简易上下相互挣动环绕,再衍二百强兵!“纵然光明顶上真数字,亦有不动铁目真冥王!”
龙摧心听后震动,话语化剑成兵,无影无踪,摄人心胸!“真冥王”在龙摧心惊讶的瞳孔中,那二百精兵分兵两排,涌动跑来,叠影幕幕,苍然青色,显得诡异,悲凉,肃穆!变戏法般,似永无休止的数量,滚动上前,气势浩瀚!喊声如雷!
天邪知道,正面整军作战,无法整顿调整,甚者还是以卵击石,分兵,能骚扰,或还能调息整顿,后发至上!龙摧心猛军贯进,前进的步伐没有被阻止,仅因为两翼受损,略微缓钝,但依然强悍无畏冲过去,见者杀!过者人头滚落!想要混过去的直接被践踏为肉泥!这场军事博弈的惨烈程度,让众人直击心脏!砰砰乱跳!黯然神殇!
龙摧心暗自微笑,分兵策略,确实高过正面迎击,至少时间上,还能拖一拖,但奈何,两道溪水无法撼动大海!看着天邪将士如泥入大海逐渐稀零,龙摧心已经想好怎样数落这小子了,族人秘闻中说,见老天要当心,如待头上神明,可如今的交手来看,也不过如此,他毕竟是位面之主,岂会输给万界的蝼蚁,不!应该说是天!
“结束了。”龙摧心一如既往胜利者常态长舒一口气,戏谑地看着天邪那冰凉僵硬的万界脸,丝毫没有顾忌他的感受。天邪默默看着眼前强大到不敢正面对抗的神秘男子,也道:“是啊,也该结束了。”龙摧心目光始终停放在最前方,冲锋陷阵至龙摧心部队最里面的几名精兵身上,稀零的身躯,在百号高大将兵中显得格外单薄,但也同样格外伟大,似敌军中难得出现的希望之光!龙摧心道:“负隅顽抗,早该结束了,什么叫也该。”
此刻,天邪也终于搞清楚此人为何如此自负,自己是天算,天的算计!不如一人!惭愧!若说修为不如对方,天邪会承认,但若连周密和算计都不如他人,自己这老天的位置,也是到头了,最后的希望,就在寥寥这几名将士身上了,因为此刻,他们已然冲到敌军粮营!
高立叠放的白米袋前,几名精兵貌似已看到它们变为飞灰草木的样子,袋子最顶部,是丑陋摆放的稻草!谛赋和夜海洋看到了希望,但眼中的那份希望很快就被压了下去,这火种从哪儿来?没有火种,如何点火?
“天算,那有如何?无处生火的道理,谁都懂。”龙摧心高傲的看着天邪,很英俊年少的将领,可惜,遇到了死神般难以应付的他!天邪嘴角开始上扬,似乎胸有成竹,因为此刻,为首的精兵高举手中的长剑,挥向敌方将士。滚滚长河西逝水,奈何天意误佳人,北冥有话神不才,多有俗人鞍上席。此刻的神,即是龙摧心无疑,但龙摧心此刻内心可是忐忑万分,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死盯着前方两兵交战!
“唰!”敌军将士拔起佩剑,怒对残兵,“铛!”长绵震耳眼酸的二兵将武器前,火星四射,溅撒在其脚底的白米袋上,天邪的精兵似乎有些疲倦,但嘴角微笑,似乎很是过瘾,长而又残酷的战斗,让衍化出的他终于能得到解放!龙摧心眼神凶狠,面露凶相,似乎向士兵传达着什么。“噔!”好不容易才通过兵器溅射的火星燃起的那一米袋,被交手的敌将一脚踢了出去!踢到老远!燃起的那一袋没能成功连燃其余粮食,总归有惊无险!此等危急时刻,龙摧心精兵还能如此沉着应对,让老天都疲于应对!
龙摧心这精兵狡猾一笑,小人得志,因撒豆成兵化身不死之身的他,怒气满满使剑刺入天邪士兵胸膛,随着胸膛皮开肉绽鲜血流淌,他也缓缓倒在血泊,化为精气修为,消散人间!最后,仅剩的五名士兵,见为首已死,均死士般,扑向那将领,架不住人多,摸打滚爬中,那将领已然翻滚到米袋中,高立的粮袋全都滚落下来,现场狼狈,那几名精兵,化为一股气,冲入那将领士兵体内,以死明志,最后,那将领似乎承受不住这奇特的力量,身上燃了火,漫天火势连横,粮营自然也没了,烧了个精光。这天算,让龙摧心输的不明不白,但也没问。
龙摧心这些士兵虽是撒豆成兵,拥有不死之身,但天也有天的道理,他们承受不住的是气,是天道,是天之怒!更何况,他们本就是物,自然回归本质,化为燃火。龙摧心道:“精明,竟然算到最后一卒,虽是平手,但说话就要算话,我输了,天算,果然高,看来我这终究是漏算了一环。”天邪也格外疲倦,和他斗智,犹如打了一场战争,其压力,无法想象,那是连老天爷都承受不起的威压。
造天鼓掌,唯他一人赞叹,撒豆成兵,燃火归烬,响当当的算计,纵然如他身份高贵的四长老,也不禁赞叹这样的智慧。天邪皱眉,自己已经山穷水尽,若是龙摧心不依不饶,那自己只有丧命的份。可罕见的是,龙摧心并没有追加,而是出奇地放过了他。阿光不解,问向系统:“就这么放了?这恶毒的家伙,到底哪一出?”系统笑哈哈解释道:“主人,天邪是将领,对他意义重大,况且,天邪还是老天,要知道,无论在哪里,杀老天,是要被世人修士追究的,老天在某些方面的分量,那是无法衡量的。”
龙摧心剑目直盯那平凡老四:“该你了,你如此大费周章来这里,是想来会一会我吧。”造天黑目浓眉默默看着他,静静点点头:“正有此意。”瘦弱的身躯,在黑袍遮盖下,随风,划向龙摧心,二人对目,望气,观气质。龙摧心眼神下瞥,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袖袍中露出干瘪白皙的手,不似杀过人,但,若没有杀过,岂会有修为?
仰头看着魅力风光无限的高大俊男龙摧心,似乎是敬畏,是着凉,老四单薄的身躯些微瑟瑟发抖,老四苦笑一声自嘲只道:“若不单恋山中月,岂有误入岁河时,单手抚过溪月背,不知此人哪世间。”二人简单比拼过气质后,老四似乎被龙摧心无穷气质折服,缓缓弓腰,显得有些拘谨,精神,也从亢奋平复缓稳,口中有言语,奈何迟迟吐不出。
龙摧心眼神一变,道:“高手,竟然能体会得如此细微,晓遍天下真如意,奈何不懂死美人!”气质的高下,道出二人实力与岁月的差距。龙摧心有些惜才:“你走吧,今日,我不杀你,日后,只要你不得罪我,我依旧不杀你,我来这大陆有些日子了,无论是其他世界还是这里,遇到了不少人,不少天才,但唯有你之口才,让我惋惜。”
老四摇摇头,有些感慨:“不行,今日,你我必须比试一番,否则我无法交代。”龙摧心冷笑:“即使死了吗?”造天苦笑:“只为昨日灰烬在,不能擅自马前川。”龙摧心笑道:“看来你之承诺,如饮毒酒,不能自拔了,开始吧,比什么。”造天笑道:“两界马蹄争相过,且看后人象蹄谛。”龙摧心道:“有意思,那就看看这尊大陆后人吧。”
“什么?欺我后人?”夜海洋有些不高兴了,谛赋也皱眉表示不悦,这可是一个大陆最后的气运和天机,岂能让二人说看就看!不过龙摧心一个怒瞪,生生将二人瞪回去。二人虽知打不过,但还是双剑合川,爆破风云,刹那间又是乌云天聚,群魔乱舞,龙摧心见惯了二人招式和脾气,风轻云淡,原地大放光彩,红幕滚滚,剑气缓缓消亡,生生抵消了这招,天,再度放晴。
“主人,就这么看着?”系统询问道。阿光道:“再打也是徒劳,反正他也是躲闪不敢硬接,刚好看看我大陆最后一人到底是谁?”刹那间,凭借着天气骤变,龙摧心造天二人已然推衍完毕,二人中间汇聚一虚图,画面上的山川不停变化,岁月蒸腾,二人目不斜视看着虚图,等待那最后一人。
龙摧心道:“你先猜吧,我让你。”造天薄唇微起:“如此多谢,占了你便宜,道衣束发怒冲冠,修为不到半步颔,济世无力拜乾坤,只能枪尾作前端。”谛赋皱眉,夜海洋疑惑:“此人应该没猜到吧,应该没有这个可能性,非我大陆最后人。”谛赋点点头:“应该没猜到,无穷岁月流转中,只凭直觉猜测,已经很聪颖了,但也实实在在说中了我大陆最后的难堪处境。”
龙摧心微笑:“看来你要错了,要我说,应该是非我马中兵勇将,象甲象枪不离身。”谛赋摇摇头,夜海洋笑道:“看来此人也非绝对之人,毕竟关乎我大陆最后希望,是有些偏见了。”谛赋道:“没错,我大陆虽在万界中不算富裕,但底蕴雄厚,不可能让最后的希望停留在象时代止步不前,是有些世俗了。”
二人挑眉看了眼对方神情,都将注意力放在推衍的极致虚图中。龙摧心看着依旧没有起色不断变化的虚幻图:“看来我俩还有时间,再猜一次。”造天同意道:“也好。”二人再次简单看了眼变化的图景,开始预言猜测。
唯有阿光不解:“系统,象时代何意?”系统解释道:“马,意味着如今征战世界有名,数一数二的悍将,象,表示后人,也表示时代的倒退,疲乏,象时代,就是文明残缺,人才稀零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