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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问出来，她就能想办法让他们离婚。
兰湘婷志在必得，一路上想好了许多说辞，却没想过老太太会不在家。
“……奶奶出门了？”
兰湘婷诧异地睁大眼，焦急问：“那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我怎么会知道。”方瑶没好气道，“可能要一年半载吧，反正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
如果纪岱屿和奚筠感情有进展，说不定她会提前回来催孙子，否则
……估计是不会回来了。
“那……你知道岱屿的夫人是谁吗？”兰湘婷追问。
方瑶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怎么昨晚纪岱屿来，今天这女人就过来问？
他们就这么着急离婚？
她当即沉下脸道：“你想都别想，他们是不可能离婚的！”
兰湘婷一而再再而三被她呛，心里慢慢带出火。
老夫人就算了，眼前这不过是一个女佣，凭什么敢对她这样傲慢？
她冷笑一声，不服气道：“你凭什么这样说，只要岱屿不愿意，谁都勉强不了他。他现在一直在等老夫人，不过是出于老夫人的尊重，否则只要他动用点手腕，一样能离！”
“他能动手腕，难道我们老夫人不能吗！”方瑶气道，“反正你们想都别想！”
“那我们可以去找那位小姐的麻烦。”兰湘婷无赖般道，“你看她能不能顶住？”
“怎么会顶不住。”方瑶骄傲道，“我们家夫人可是医药企业的千金，不知道比你优秀多少！”
“医药企业……？”兰湘婷一愣。
空气里倏然寂静数秒，方瑶意识到说错话，凶巴巴道：“赶紧走赶紧走，你还是少做梦吧，老夫人绝不可
能接受你！”
她“嘭”一声摔上门，慌张之后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夫人和白家的关系很少有人知道，就算是去查，都不一定能查到。
兰湘婷若有所思地回到车内，喃喃自语：“医药企业，是江城的吗？有名的是……”
她拿出手机来，正要搜索，莫凌霄就打来了电话。
兰湘婷皱皱眉，略显不耐地接起：“喂？干什么？”
“怎么脾气这么差。”莫凌霄清澈温雅的嗓音平静如旧，甚至带点笑，“兰湘婷，至少在我面前装一装，我现在心情也不算好，很不喜欢有人对我发脾气。”
兰湘婷咬住唇瓣，强忍怒火：“你究竟有什么事？我这边很忙。”
莫凌霄不紧不慢道：“你知道白氏医药吗？”
白氏……医药？
兰湘婷心里涌起微妙之感。
放轻呼吸，她谨慎问：“这是……？”
“白慕晗的家。”莫凌霄徐徐道，“这位大明星，就是白氏的千金小姐，看来你还不知道。”
白慕晗，是白氏医药的千金？
兰湘婷呼吸些微急促。
仔细想想，这两年纪岱屿的妻子都没有露面，而白慕晗也在国外两年……
该不会……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