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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莫凌霄已经整整一天没有联络了。
说不定接下来都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岑小夏脑袋耷拉下来，看起来很失落。
奚筠终于察觉出一点不对劲：“你……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没有啊。”岑小夏勉强笑笑，迅速反驳，“可能只是太累了吧。”
奚筠凝视她片刻，没有逼问。
她和岑小夏之间的关系始终不温不火，还没有到能追问隐私的
事情。
白慕晗在不远处和她招手，示意自己已经下班。
奚筠顺势和岑小夏告别，同白慕晗离开cm工作室。
“……怎么你也精神不好？”
白慕晗坐在奚筠车里，失神望着前方，都没有听见奚筠的询问。
“……嗯？”白慕晗慢半拍地回神，看向她，“你说什么？”
奚筠：“……”
奚筠：“算了，我陪你去喝酒吧，不过在这之前要找一家餐厅简单吃吃饭，不能空腹喝酒。”
白慕晗轻轻“哦”一声，没有反对。
两个小时后，两人出现在酒吧内。
白慕晗将自己扮上男装，喝酒喝得格外豪迈，却不像平时嚎叫发泄。
她只沉默着给自己灌酒，一杯接着一杯，完全感觉不到快乐。
眼看着她一刻不停歇地喝下两瓶酒，奚筠伸出手阻拦：“别这样喝，伤胃。如果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和我说说。”
白慕晗苦笑一声：“你不是已经察觉到了吗？”
她看着酒杯里的冰，双眸略显失神：“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很突然……”
“是指和宋屿程吗？”奚筠直白地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那天，我们和
红姐一起去会所。”白慕晗低垂的眼睫微微一颤，“红姐以为我和他之间有什么感情，就先走了。或许是酒精作用吧，他亲下来的时候，我竟然没躲。”
后面发生的一切，就都是顺理成章。
“那你后悔吗？”奚筠看着她的神情，微微一顿后，放轻声音，“或者说……你是在难过吗？”
白慕晗抿抿唇角，缓慢捏紧酒杯。
不用再多说什么，就已经知晓她的答案。
奚筠微微叹口气：“宋屿程是很知名的花花公子……”
“我知道。”白慕晗打断她。
正因为知道，才会这样难受。
“我不是这样的意思。”奚筠放缓声音，“我的意思是，他是出名的花花公子，一向花得很坦荡和直白。你如果想要一个答案，不如直接问问他，好趁早做决断。”
白慕晗微微一怔，眼眸闪躲。
她迟迟没有说话。
奚筠轻声问：“要我帮你拿手机吗？”
白慕晗不敢，她能看出来。
或许白慕晗心里已经有答案，所以才会这样难过。
用力抿住唇角，白慕晗捏着酒杯的手渐渐收紧。
最后，她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发狠似的道：“行，那就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