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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怀生擦拭过唇角，望着毫无交流的一双儿女，想着是除夕夜，还是关心了一下：“一会儿一起看春晚吗？”
叶灵舞皱皱眉：“谁看那个啊，没意思。”
莫凌霄点头：“同感。”
难得他们有意见一致的时候。
莫怀生再度询问：“那你们明天打算怎么安排？”
莫凌霄：“去拜年，大概要应酬几天，和往年一样的。”
他没什么过节的概念和心思，这种年节也不过是应酬的手段罢了。
莫怀生只好看向叶灵舞，后者毫不犹豫道：“去家宴！”
莫凌霄打量着她额头上的绷带和胳膊的青紫，嗤了一声。
“什么家宴？”莫怀生皱眉，“该不会是纪家那场吧？”
“对啊。”叶灵舞
眨眨眼，“我是纪家未来的夫人，当然要去啦。”
“胡闹。”莫怀生低低呵斥，“我知道你想要和纪岱屿在一起，但至少也要看气氛、看场合。明天如果没事做，就和我去给你的叔叔伯伯们拜年。”
“我才不去，都是老头子有什么意思。”
“你爸我也是老头子，怎么，嫌弃我了？”
叶灵舞撇撇嘴，丢下碗筷后道：“反正我要去家宴，你要是阻拦我，我就哭给你看！”
“你……！”
莫怀生无奈又生气，刚想好好教育她，忽然眉头紧皱，身子一歪，就直挺挺地侧摔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巨响，惊动了客厅里庆祝着的管家和佣人们。
莫凌霄微微一顿，目光缓慢望过去，就见他浑身抽搐，仿佛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双手不住撕扯衣服，眼眸瞪得如铜铃般。
“唔唔唔！”
嘴里含混不明的词，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憋红脸向莫凌霄伸出手，眼里都是恳求。
这反应……
莫凌霄神情一凛，立刻走过去蹲下身，将莫怀生扶起来。
“爸，你还能说话吗？”
莫怀生剧烈抽动，努力张嘴想说什么，却只吐出白沫。
莫凌
霄脸色愈发难看，立刻扭头喊：“把他搬到卧室去，别让他伤害自己，我现在就联系医生过来！”
“好、好！”
管家等人都吓懵了，连忙将莫怀生给抬起。
莫凌霄凌厉目光射向叶灵舞，后者已经吓傻了。
被这目光瞥到，立刻急着辩解：“和我没关系，不是我，我什么都……”
“你给他喂药了吗？”
莫凌霄一句话，让叶灵舞话语戛然而止。
她缩缩脖子，眼眸滴溜溜转着，心虚道：“喂、喂了啊……”
“呵……”莫凌霄嘲弄地看着她：“待在自己房间，等事情结束了，我要找你问题。”
话语间，按动手机给实验员发消息，让他们假扮医生赶过来。
叶灵舞哆哆嗦嗦道：“我、我想到和朋友约了要去酒吧玩的，我……”
“纪岱屿的人在盯着你，你还敢出去玩？”莫凌霄轻飘飘的目光扫过去，“这次被打残了，我不管治。”
叶灵舞：“……”
“我再说最后一次。”莫凌霄话音温柔，甚至扯出一个笑容，但气场却沉甸甸得让人直不起腰，“回到你自己的房间，你要是敢跑，以后面对的就不只是纪岱屿，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