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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越风清醒过来的一瞬间, 沈临渊便睁开了双眼,他偏见对方看着两人交叠的双手, 冷峻的面容上难得出现了几分呆愣。
沈临渊笑着拉过他的手, 贴向自己的脸颊,整个人懒懒散散趴在被褥上,长发披散,一双挑起的桃花眼在烛火下慑人心魂。
“没想到师兄睡着了,竟会这么黏人。”
右手被人抓着贴向对方温热的脸颊,这般无赖的行径越风清从小到大只在沈长岳身上见到过, 他心慌意乱地想要抽回了手, 神情微恼。
又想起是对方照顾着自己, 嘴唇嗡动了下, 越风清极小声地说了句:“多谢。”
沈临渊笑了笑,他直起身子, 右手撑在越风清的身侧,在对方疑惑偏头的那一瞬间,手掌覆上了对方的额头。
越风清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沈临渊松开手又替对方掖好了被子, 才道:“比方才好多了。”
天色渐晚, 明月洒落光辉。他起身走到烛火闪烁处, 将灯吹灭了,轻声道:“睡吧。”
不知过了多久, 沈临渊忽然又轻声问道:“师兄睡了吗?”
越风清听见他的话,可心思一转,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选择什么也没说。
窸窸窣窣的声响在昏暗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不知怎的,那逐渐逼近的声音竟让越风清没来由地慌乱了起来。
身侧的被褥忽然往下塌了一方,似乎有人撑在了床侧,陌生的气息强硬地闯入鼻腔之间,带着甜腻的酒香,越风清晕晕乎乎地想道:沈长岳的酒他已经都收了起来,为何对方身上还带着酒香?
可还未等他将这个问题思索清楚,便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上了他的额头,不用于手掌的温度,那是更加温柔,也更加温暖,更加危险的触感。
呼吸在这一瞬间都乱了,越风清一动也不敢动,唯独眼睫轻轻颤动了几分。
他不可控制地想到了沈长岳交上来的试卷上写的答案,原以为那话只是为了戏弄他,可原来沈长岳竟是……存了这等心思吗?
青山书院中,除了诗书外,还设有算学,马球,射箭等课程。这之中,最广受好评的便是一月一次的马球课。
封琪一扫前半个月的颓唐,早早的换上劲装,来到了球场上,狠狠吸了口气,他畅快开口:“可把爷憋死了!”
说着,一手拎起乔安的衣领,将人拎到沈临渊面前。
“待会就咱们三个一队呗。”封琪道。
乔安被提溜在半空中,一张脸涨得通红,她挣脱封琪的束缚,羞恼道:“谁要和你一起了?”
说着,转身便跑,封琪一手就将人捞了回来,理所当然:“我先前帮了你,你自然得和我一道。”
“你无赖。”乔安被揽住了腰,又气又急,本想挣扎离开,可谁承想,她越挣扎封琪抱得越紧,后者甚至还不要脸地砸了砸嘴:“你说你一个小书生,怎么腰细得和姑娘似的?”
沈临渊有些头疼地转过了眼,四处望了一圈,也没看见越风清,随手拉过一人,问道:“越师兄呢?”
那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好像沈临渊问了什么显而易见的问题,却还是认认真真地回道:“越师兄可和我们不一样,这些活动他素来不爱参加,这伙儿该是在藏书阁温书吧。”说着,他还叹息地摇了摇头:“到底是方先生的外孙呢,这般自律刻苦,倒让我辈羞愧难当了。”
封琪听见沈临渊打听越风清的行踪,就放了乔安,拉着沈临渊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神情难得有些严肃。
“先前,我以为你是玩玩,我就没管你了。可如今看来,你竟然是来真的?”
若不是真的,以沈长岳这薄情寡义的风流劲,一过了三天,怕是早将人忘到九霄云外了。
可如今,都已经半个月了,对方仍然一门心思扑在那越风清身上,简直匪夷所思。
沈临渊抱胸站在那儿,带着一副我就是玩真的你能把我怎样的架势,反问:“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怎么,你还不许我回个头?”
“哎哟这能一样吗!”封琪险些跳起来:“这、这越风清他是个男的,你懂吧,这但凡他是个姑娘,我肯定摇旗呐喊,哪怕把你八抬大轿嫁了,我也举双手双脚赞成,可这关键不是他不是嘛……”
话音未落,沈临渊便用扇柄堵了他的嘴。
“他是男的我便不能嫁了?”
这副流氓行径,便是封琪见了,也颤抖着伸出手指,见鬼似的在心底呐喊。
你还真想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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