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煎大鳕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迦南小说网https://www.jnweishang.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下到你手上。真敢说。
白翎面无表情,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圣诞节一大早上就玩这么刺激,完全是想仗着过节行不轨。
而且“奖励”这个词用得也很刻意,就差没明说,“你应该奖励我”。
白翎便直接问: “想要奖励啊”
这话存了戏谑的意思,本来是想煞煞那他那理所当然的威风。
但人鱼没动摇,反而进一步探过身子,整个人都随着伸手的姿态低下来,指尖碰了碰白翎大腿:
“想。”
白翎被他戳一下,就跟脊椎触了电似的麻,顿时小心脏跳得不对劲了。
什么大型犬缠人式……禁止在他面前动物表演!
白翎这人惯常吃软不吃硬,你要是对他强取豪夺逼他下蛋,他保准立马翻脸给你看。但你要是好声好气地承认,他就会发动正直秉性,对你来一出坦白从宽,宽大处理。所以了解这一点的人鱼,敛着眼眸,捏捏他腿肉,直白地说:
“你答应要给我补补的。”
白翎思考:“……有这种事吗”
“有,”人鱼盯着他,眼底掠过一丝阴郁,“你上次摸我的时候。”
白翎心道,摸你,我摸你的时候多了去了……噢,好像是上次说瘦了的那次,居然记到现在,这么缺爱的吗问题是天天也没饿着他,要贴给贴要亲给亲,时不时还送两顿加餐,居然还没把他吃好。
人家都说年纪大了胃口会变差,这条鱼怎么往反方向发展了。不对劲,哪天问问医生,看他是不是又吃错药。白翎开诚布公道: “答应请你吃蛋就肯定是你的,但下到手里不行。”
拒绝,坚决拒绝。
“就当送我的礼物。”人鱼俯着身,完全是温驯的求偶姿态。见白翎不答,他往那边坐了坐缩短距离,将额头凑过去贴他脸颊,声音很轻,“我还在烧。”白翎顿时脸上滚烫,他母胎单身两辈子,近半年才结的婚,他哪招架得住这个。
什么诡计多端的老东西,说得那么可怜,虽然知道多半是装的,但白翎还真就吃这套。
于是等他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鬼迷心窍地坐到了对方手心,而且衣衫不整,处于蛋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微妙状态。白翎额头冒汗,感觉自己还能再憋一会,至少要憋到挣扎出烧鱼的包围圈。然而那条鱼很温柔地黏过来,一边汲取他的体温,一边勾起骨节伸展长指。在检查着进度的同时,温声提醒:
“宝贝轻一点,别把我的蛋挤碎了。”
白翎脑海嗡一声,脑子里浮现出的此蛋却非彼蛋。都怪他俩平时太没羞没臊,疯起来各种打码行径来者不拒,搞得他现在的脑补画面都是超4k的详细。哒。
湿哒哒的蛋掂到人鱼手心,42度的温度让冷血动物五指一攥,瞬间,从腕口到小臂凸起脉络清晰的青筋。好烫。但他硬是控制住自己,指腹小心翼翼拢着,从鸟温暖湿润的腿窝里取出了蛋。
没被叨。
鸟下蛋累了,一摸背脊都是淋漓的热汗,软乎酸热地扑在他怀里,轻微“啾啾”的低喃,这是本能地提醒雄性来看蛋的意思。
郁沉单手抱他,顺着他后颈到腰脊往下捋着,尽职尽责地释放安抚信息素,“好了,好了,我在这里……”
他边哄鸟,边不动声色在手心盘着那枚蛋——褐红色的蛋,上面有些小斑点,像极了热腾腾的红糖芝麻汤圆。他手掌宽大,能把那小巧的蛋一下子握住,心底不禁泛起些许感叹。谁能想到,这么小的卵里会藏着那么多的营养。一只受过精的鸟蛋,能不从外界吸收任何养料就孵出一只小鸟,这足以证明雌性身体构造的伟大。
对人类来说,蛋的蛋白质仅次于母乳,是最接近母乳的天然养料。对其他a而言,吃蛋或许是剥削占有的自我证明,而他喜欢蛋,则是因为其中隐含的生殖崇拜。
配偶的养分没有供养孩子,而是奖励给了他。
他一定得怀着感激,且充满仪式感地吃掉蛋,才对得起慷慨大方的小雌性。
空气浓郁,呼吸间尽是alpha信息素的气味。白翎撑开一点距离,靠向沙发椅背,他刚想缓两口气,就看到那条鱼当着他的面,用分叉猩红的舌尖邪性十足地舔了一遍蛋。神经病老毒蛇!
那一刻,他真的很想大声报警。
那怪物品尝一番,评价道: “宝贝的肠道菌群很健康。医生说我最近肠胃不好,应该多补充一些益生菌。”说着就握住了那只义肢脚踝,动作亲昵地往自己这边一拖,低头准备吃个自助餐。白翎瞳孔地震,感觉眼前的一切已经领先他认知底线一百年。他来不及崩溃,动作比脑子更快,吡溜一下就逃脱掉——
义肢掉在沙发上。
炸毛的隼也掉到旁边,翅膀m型展开支棱着身体,独腿的小黄爪蜷缩着。人鱼低头,隼鸟也抬头,一人一鸟对视了一瞬。
人鱼微笑:“宝贝还是第一次主动在我面前变成原型,到我怀里来。”伸手抓鸟,鸟蹬一下沙发就飞走,“不要——”
眼看着就要成功飞进通风管道逃之天天,鸟爪子猛然一坠,翅膀没扑腾住,一下子就掉下去。
紧接着,轻薄柔软的羊绒外套上来就是一裹,将鸟按到怀里。人鱼埋头对着他黑白波点状的腹毛猛吸一口,鼻梁粘着小羽毛:
“一股暖烘烘的味。”
小黄爪颤颤朝天,勾住几缕金发。
隼:……我被污染了。
白司令的产蛋虚弱只持续了短短十分钟。时间一到,他就裹着那件外套蹦下来,露着一条长腿,骂骂咧咧地单腿蹦到里屋去。
神经鱼,谁准他吸自己腹毛的……弄得他小腹好酸,腿软得都快站不住。
堪堪扶住墙,他探着身子埋进衣柜里扒
拉衣裤,没一会一只手提着衣服凑到眼前,他正晕乎着,接过来就说声“谢谢”。
转过身,撞上了另一堵高墙。他愣神一秒,那“墙”就单手托着腿根把他轻轻松松抱起来,抱回了客厅的沙发。
由于休息室空间有限,能供活动的地方仅限于这几样地方,沙发便早被人鱼标记气味,隐隐成了他第二个窝。于是他这样的行为,看起来就很像把白翎叼回巢穴里。两人相对无言,郁沉神色如常,抽着湿纸巾四处料理事后痕迹,擦皮沙发,擦义肢,再擦擦鸟。
白翎就斜躺着,恨恨盯着他,要是眼神能变作实体,他估计早把那头金毛给点燃了。
“你倒是如愿了,”赤脚倦倦抬起踏在人鱼胸肌,碾了碾,白翎咬牙切齿,“吃了我的蛋还烧吗”
郁沉从善如流: “看情况烧。”
白翎:“……”
好一个看情况,这是不打算善罢甘休啊。
人鱼低头仔细收拾,让白翎得以观察他一会。他的样貌和外表都跟吃了防腐剂一样,毫无变化,但白翎总觉得,这人好像跟去年刚认识的时候不大一样了。这种改变说不上来是正向还是负向,要让白翎形容的话,可能是“松弛”二字。
他在他面前,都不端着——装都不装了。
白翎还记得,去年冬天的郁沉端庄持重,克谨束缚,许多情绪都深深藏在眼底,言语上透露的不多。他俩相处时,郁沉也始终在无条件地付出,而绝口不谈回报。可是在他三番五次的纵容下,这老东西似乎渐渐敞开心扉,试探着朝他伸出了触角。
郁沉行为上确实越来越怪,可从情感上来说,他似乎脱离了一个完美运行的政务机器,变得有“人味”起来。
不能说的话跟白翎说,不能做的事跟白翎做。
而且,或许是白翎的坦直脾性感染了他,郁沉也开始坦诚索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