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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苓看着这帮天之骄子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美貌,加任何一张牌都是王炸;唯有单出,是死局。”
迹部景吾从见到连恩的那一刻起,就觉得他身上有一股死气,不是重病的那种感受,是从灵魂深处的疲倦自厌。
真田苓:“连恩在幼年时期丧父丧母,又因为种种原因遭受了毁灭性的伤害。”
“他亲眼看着唯一妹妹的离世,想要报仇,又败在强权之下。”
“所有死去的人,都是当年的加害者,每一个人都是凶手。”
“连恩在路上帮了我一把,算我欠他一个人情,既然是人情,就得还。”
“我问他想要什么,他说,他想要一个公道。”
真田苓又想起了连恩最后的一支舞,从跳起的那一刻,就是死亡的开始。
“那我就还他一个公道。”
真田苓看向迹部,“连恩是最后一名死者,因为他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妹妹,要过去赔罪,所以他在被癌症耗死之前选择了服毒自尽。”
“相识一场,我将他们兄妹的骨灰葬在了一起。”
迹部景吾眼睫轻颤了几下,胸腔处似是被什么压住了一样,沉闷得厉害。
手冢国光一直在思索,察觉到空气中的寂静时,淡淡的说了一个名字,“北川家。”
真田苓轻哼一声,“一群傻。”最后一个字消音。
手冢国光:“”
“北川家私底下干得什么勾当新闻上都有报道,我呢,那段时间很闲,就陪着他们玩了一把。”
“不过可惜,有人不遵守游戏规则。”
“破坏规则的人,要被踢出游戏之外,所以赢家是我。”
事实也确实如此,北川家,呵,这会儿都没有这个名字了。
手冢国光不是傻子,真田苓说的简单,可那段时间他也留心了祖父和父亲的对话,事实绝不是一句两句那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了,在此之前北川家也是一个庞然大物。
但手冢国光也清楚,真田苓最多也就说这两句,更具体的不会再有了。
所以,手冢国光换成了另外一个话题,他以前曾想知道,但父亲不会告诉他的事情,“我父亲曾说,你空手从二十八楼跳下去,最后毫发无伤。”
真田苓:“夸张了。”
真田苓想想啊,“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蠢货,还敢威胁我。”
“预告爆炸杀人,他在模仿怪盗基德,工藤问我有没有兴趣。”
“那我当然是,非常感兴趣。”
迹部景吾骤然想起一件往事,在他还没有和真田苓交往之前,“意森林大厦,星月之泪。”
真田苓点头,是这件。
“最后我找到他了,不过他在身上绑来炸弹想要跟我们同归于尽。”
“我跟他赌了一把,我赢了。”
迹部景吾从脚底升起一股凉意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发声的,“赌的什么?”
真田苓唇角微勾,“我赌他不敢死,他堵我不敢跳。”
“猜到他身上绑的炸弹是假的,这种人可没有胆量炸死自己。”
“我敢跳是因为怪盗基德也在现场,怪盗基德只盗取宝石,不会杀人,所以他会接住我的。”
迹部景吾脸色煞白,“你就不怕,不怕”不怕什么,他没说出来。
但真田苓知道,“不差什么,炸弹要是真的,同在一个楼层他要是引爆我们谁都躲不开,左右都是个死,不如赌一把。”
“最后,星月之泪是我,那是我的奖章。”
真田弦一郎一直在听,听到最后,他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在做所有的事情之前,有没有,有没有考虑过身后人。”不管是家人还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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